的极好的丰满回到她颈间,烫烫的气息喷在她耳后,伴随着轻浅的小口啮咬,他又一次眷恋的喊她的名字——
“杜晓……”
“杜晓……”
“杜晓……”
一声声抵死的呼唤中,她逐渐软成了一滩水,他却越发坚硬似铁。
痛苦猝然袭来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排斥的,可顾亦北的果断却没给她任何推拒的机会。
于是杜晓一寸寸放松了瞬间僵直的背,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微微眯起了眼,承受他忍无可忍后的逐渐粗暴。
背脊不断的摩擦身.下柔软的被褥,就在这张刚刚还让她一个人想入非非的床上,一切都成了真实。她被他强大的气息包围,刚沐浴过的清新香气夹杂上了汗的湿咸,将她缠绕的紧紧的。
每一次进出都是痛苦难捱的折磨,却也带来难以招架的疯狂。
没空寂寞,只有销.魂。
无可选择,无从抵挡,她只是遵从本能地将他缠的死死的。
不计后果,到最后一刻的时候,杜晓突然觉得自己骨子里真的遗传了阳春给的叛逆,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告诫过自己要汲取教训,却还是选择这般飞蛾扑火的姿态在瞬间的灿烂后化为灰烬。
2
不过,为了一时寂寞和欢愉不计后果只属于酒后。
等到第二天清醒时,□躺在顾亦北怀里的杜晓就瞬间泪流满面了。
似是为了弥补昨夜让位给肉.欲的消极怠工,大脑虽然痛钝非常,却噼里啪啦窜出了很多东西。
首先,从自己目前的状态和身上各个部位的酸痛反馈,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和顾亦北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Oh,这该死的欲.望><
杜晓立马将这件事归类为一个错误,凭借一日三省吾身的良好习惯,她决定先从自己这方面总结错误发生的原因:
第一,她喝醉了,在当今社会,酒精为单身女青年创造了非常不和谐的良好条件。
第二,她寂寞了,她还是勉强能记起在喝酒之前,自己就有些发春的……
第三,她好死不死的被段淮突然带个女人回家给刺激了,她如果稍微稳重那么一点,就应该即使被发现也能笑着对他们sayhi,而不是落荒而逃……更不该被美色所迷,跟着顾亦北回家,导致自己身入魔窟。
这三个内因充足的让她伤痛欲绝,光凭前两个就是一.夜情发生的良好条件。但是一寻找外因,她立马震惊得忘掉了内因的平庸和老套。
只因她突然联想到与自己关系最好的路迟的遭遇,总结出了两个骇人听闻的外因——
首先,她觉得她应该去问候一下顾亦北和顾亦南的老爸,或者更向上延伸一些,问候下他家先祖,看看是不是顾家的遗传血统出了问题,致使顾亦南和顾亦北两兄弟很爱趁别人酒醉管不住自己从而占有一个纯洁女青年;
其次,她严重怀疑,她和路迟住的那间宿舍被人下了诅咒:
那个诅咒就是和顾家男人醉酒必,哄妈咪妈咪哄!
再突然想到路迟在和顾亦南一夜风流后,被顾亦南锁死这辈子的结局,杜晓胆颤心惊,泪如雨下……
虽然她不认为顾亦北会想锁死她,但杜晓疼的像要裂开的大脑中现在依旧只有两个想法,一,逃,二,赶紧逃。
于是她逃了……
小心翼翼的从顾亦北怀里挣脱出来,她穿上昨晚洗澡时搭在浴室门背后的礼裙,披上外套,抱起散落地上的那套睡衣,在转身的瞬间,脚步却突然迟疑。
心里有不输于头部和身体的疼痛,像是有刀在割,杜晓转头看着从窗纱投进来的稀薄晨光下顾亦北侧脸的俊朗轮廓,看他长长的睫毛,看他此时紧紧抿在一起的薄唇,看他的胸口随着呼吸浅浅的上下波动……
唇角拉开笑容,杜晓轻喃,“我真是自作自受,以后再不说你小了好不好……”
含笑说到此处,却突然有了一个哽咽,杜晓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在眼神变得更眷恋之前,杜晓收回了目光,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横穿过柏油小道回到段宅,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杜晓心里祈祷这时进去不会再撞见什么难堪场景……愿老天保佑她顺利逃回自己房间,装什么都不知道吧……
可惜上天对她一点都不厚道。
她钥匙刚刚插.进锁孔,门就很突然的从里面被打开了,穿着浴袍的段淮正站在门后,牢牢的盯住了她。
他的视线从上到下的将她扫了一遍,目光在她怀里抱着的揉成一团的男式睡衣上停留良久,最后好不容易跳过,却又落在她脚上掩在长长裙尾下的粉红色拖鞋上,杜晓在那一刹清楚的看清了他身边倏然捏紧的拳头。
杜晓不自觉的想把脚缩起来,手上的睡衣扔掉,幸好外套是长袖的,可是领子能不能再高些?
为什么自己全身都是罪证……为什么为什么……
杜晓很想仰头跟老天进行恳切的长谈,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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