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澜衣清楚的记得,手塚被打是校内排名赛之后。而现在刚开学,校内排名赛是在开学一个月之后。但趣味运动会却是很快就要到了。班会时,澜衣看着藤原班导说完趣味运动会的事之后,全班热烈讨论的样子不禁一笑,说起来自己也有好多年没参加过运动会了。
藤原爱轻轻拍了拍讲桌,全班都安静了下来,藤原爱笑眯眯的说道:“这次运动会既有集体项目也有个人项目哦,所以同学们要积极踊跃地参加,为我们一组增光哦!那么,就每位同学都至少报一个项目。班长,把项目表发下去同学们传看一下。”
澜衣听到班导说到每个人必须参加一个项目时不禁暗自抚额呻吟,她虽然喜欢运动会,但不喜欢参加项目啊,她真的只适合坐在看台上看比赛的啊!
拿着手中的项目表,澜衣的表情相当哀怨,甚至于手塚给她发表时都被她浑身散发的黑气渗了一下。澜衣从头开始往下浏览,一百米,二百米,四百米,八百米,一千五百米,三千米,接力赛,跨栏,跳高,跳远,三级跳远,撑杆跳,铅球,标枪,铁饼,垒球掷准。
从头重新又扫视了一遍,澜衣气馁了,貌似没有一个她能参加的啊,可是必须报一项啊,澜衣咬牙。再看一遍,澜衣咬牙在垒球掷准后面画了一个勾,好歹这个不用跑不用跳,就站在原地扔球就是了。等到下课,澜衣将项目表写上名字交给身后的手塚,手塚接过来看了一下,在看到最后一个项目边上的一个勾时,不禁抬头看向澜衣,澜衣嘴角抽搐的冲手塚干笑了一声,赶紧收拾书包朝教室门口走去。可那身影却怎么看怎么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手塚看着澜衣匆匆忙忙地走出教室,最后几步几乎是小跑着出去的,原本冷漠的眼神不禁染上一抹暖意。相信如果这是乾在的话,一定会抱着他的笔记本说道:“手塚的嘴角上扬了0.01度。”
可不管澜衣如何怨念,运动会依旧如期而至了,看着周围同学兴奋地样子,澜衣再次仰天长叹,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难不成她真的是老了么?
在校长致辞之后,运动会正式开始了。澜衣拿着体育委员发的号码布和曲别针更加怨念了,“222”,这是个多么杯具的号码啊!可是显然不管澜衣如何怨念,事已成定局,这号码是想改也改不了了。
澜衣把号码布叠起来放进衣服口袋里,反正她的比赛项目是10点多,还早着,她可不想带着这张号码布招摇过市。
澜衣刚刚坐下,就听到班导在下面叫她,她赶紧站起来从旁边的过道走下去。藤原爱拉着她说道:“夏木啊,咱班的参赛运动员很多呢,他们在下面比赛,总得有个人接应着送个水什么的,生活委员一个人顾不过来,正好你也没什么项目,就来凑个数帮帮忙!”
澜衣只觉头顶落下无数黑线,感情老师您直接把我那个垒球掷准给忽略掉了是?虽说不是什么大项目,但好歹咱也是运动员啊!您怎么就拿豆包不当干粮呢啊?可虽说心里腹诽,但面上澜衣还是保持温和地点头答应说好。而后看到藤原爱满意地点头。
说起运动员,体育委员自是当仁不让的大大小小报了一大堆项目,而另一位全能的班长大人也是尽职尽责的报了一堆的项目,来遵循班导老师的号召,为班级增光添彩。
澜衣手中握着秩序册暗自神伤,手塚少年你怎么就是这么个死心眼责任大如天受虐没够还爱自虐的家伙呢?偏生我夏木澜衣还就是不忍心看不得你受伤受苦!感情我夏木澜衣更是闲的没事,人家自己都不在乎身体,你跟着着个什么急啊?
澜衣一手搭在额头上,做出观望状,看着运动场上奔跑着的那个身影,男子三千米比赛,某清冷少年一人独自领先,超过第二名将近半圈,直到最后冲线,甚至都套了最后几名两圈。澜衣眯眯眼,看着那个气喘吁吁咬牙切齿的第二名少年,怎么看怎么眼熟,蓦地恍然大悟,那不是自己的国小同班同学么?她似乎记得他国小是田径队的?
再次看着站在老师身边报号的手塚,澜衣表情相当忧郁,话说手塚少年难道说你天生就是来打击别人的吗?而且还是专门在别人的强项上来打击别人?莫非这就是天然呆的强大威力?澜衣被自己天马行空的遐想囧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拿起手边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走过去递给刚刚下了跑到的手塚少年,然后得到了某有礼貌的四有少年的一声谢谢。
站在手塚的边上,澜衣心内感叹,果真是天然空调啊,真是很凉爽啊!正当澜衣享受着天然空调在侧的好处时,广播响起:“参加女子垒球掷准的同学现在请到检录处检录……”澜衣一怔,嘴角不自然地开始抽搐。
有些僵硬的伸手掏出号码布和别针,盯了好半响,最终气馁了,颤颤巍巍地将号码布别在衣服扣上,随即朝手塚点了点头,僵硬的朝检录处走去。
“222号?222号?”“到!”澜衣站过去排在队伍最后面,老师你叫一遍真的就可以了。澜衣站在队尾,看着前面的学生有的投掷的准,有的不准,但好歹大家仍的球都在规定的圈内。澜衣越看越气馁,越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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