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瑜留在自己宫里。
这往后的日子看她怎么过,不过好在佟佳氏只是跟自己算是牵三绊四的亲戚,不像是诚嫔压根就是娘家的侄女儿。可是皇帝依旧是不喜欢诚嫔,刚进宫的时候略微是翻过几回牌子只是从贵人晋封为诚嫔以后就止步于此了。
几次跟皇帝当面提及,皇帝总是那一句话:一没圣宠二没子嗣,往上晋封没有丝毫先例可循。明显皇帝这话是为了堵住自己的嘴,只要皇帝想给,圣宠没有任何问题。有了圣宠自然就有了只是,可是皇帝说什么都不想给,就算是自己搬出太后的架势来也不顶用。
“皇太后,膳已经摆齐了。皇太后可以用膳了。”总管太监看着人把晚膳摆齐,再次往前请了个跪安。
一旁的宫女们赶紧伺候钮钴禄氏起身到了膳桌前,诚嫔和佟曦澜跟在钮钴禄氏身后到了膳桌前。钮钴禄氏一个人面南而坐,佟曦澜虽然是孙媳妇却是亲王嫡福晋,论位份居然是在诚嫔的前面。瞧着皇太后的目光落在哪道菜上,就赶紧把那道菜挪到皇太后面前。接连挪了两次都不如皇太后的意思,钮钴禄氏手里的牙箸重重落在桌上:“你还真是不中用”
佟曦澜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侍膳的规矩是有谱的。从前在承乾宫伺候皇后用膳的时候,都没被皇后说过什么。怎么在皇太后面前第一天就出了错,这是谁都担待不起的事情。
“奴才蠢笨,惹得皇太后生气。皇太后恕罪。”佟曦澜顺势跪在钮钴禄氏面前:“奴才不会当差,求皇太后教教奴才。”
“我能教你什么,不过是凭着自己的眼力价儿。”钮钴禄氏也不她起来,只是任凭她跪在当下:“你皇额娘是极知道伺候人的,在我跟前这么多年愣是没叫我生过一点儿气。瞧瞧你们这些没有半点用处的,也怪不得不招人待见。”
诚嫔一直都是老老实实跟在皇太后身边,听到这话也知道是皇太后说自己在皇帝跟前不讨好。佟曦澜到底是年轻的小媳妇,不懂皇太后这话里面的意思。只是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皇太后心疼奴才,奴才是知道的。只是奴才也是蠢笨得紧,不能让皇太后和主子欢喜,给皇太后不长脸面。求皇太后开恩。”诚嫔也跪在皇太后面前:“皇太后饶了奴才这次吧。”
“还要我怎么教你们?教得还不够多?”钮钴禄氏发牢骚的时候,没有人敢在旁边伺候着。几个宫女太监都不敢多待,只是请了个跪安就退了出去。
“你要我怎么说你们,我都没见过你们俩这么不中用的。还要怎么着才算是给自己长体面。都是这么大人了,还叫我教你们?”钮钴禄氏很冷然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嫔一个亲王嫡福晋,看看你们够多窝囊?很愿意在边上伺候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
“奴才没用,皇太后息怒。”佟曦澜这才算是明白话里话外的意思,只好跪在皇太后面前说话没敢吱声。钮钴禄氏眼睛里几乎就要迸出火星子来:“我息怒呢,我怎么息怒。瞧着你们这么这不出息,还想我在皇帝面前给你们讲情,我丢不起这人。”
诚嫔看到皇太后发火方才不敢说话,换做平时倒是要在皇太后面前撒娇发痴一番才算是罢了。只是当着佟曦澜的面却不敢说出声,佟曦澜出身高贵只怕会瞧不起自己。
佟曦澜自然是知道皇太后借机发火是为了什么,在皇太后看来抓不住自己男人的心就是没出息,在这宫里没有半分人情味可讲。哪怕自己是皇子嫡福晋又如何,那个人看都不想多看你一眼,跟你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曾为你流连过,这种滋味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
“奴才给皇太后请安,皇太后吉祥。”皇帝身边的总管王庆滞后帝后行程一日,在河边等候太后龙舟前来已经是隔了一天:“奴才奉万岁爷口谕,特来迎候皇太后。”
“嗯,起来吧。”皇太后牢骚发了半日,看到儿子身边伺候的人也不算消气总算是胸口的闷气消了一半:“皇帝皇后到哪儿了?”
“回皇太后的话,万岁爷和主子娘娘这会儿想是该到了山东境内了。只说是在德州等着皇太后,让奴才一路侍奉皇太后慈驾。”王庆跪在地上:“奴才平日侍奉万岁爷,不懂皇太后跟前的规矩。若是奴才不合皇太后的规矩,求皇太后开恩。”
“嗯,是皇帝还是你主子娘娘教的你这么伶俐?事儿没做,倒是先学会请安谢罪了。”皇太后绷不住脸笑起来:“我倒是说你主子和你主子娘娘都不是这个伶俐劲儿的人,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是这么会说话?”
“奴才在主子跟前要是连句话都说不清楚,岂不是带累主子生气?”出来的时候娴雅背着皇帝嘱咐了王庆不少话,体己的红包也是给了很大一个,为的就是不想要皇太后生气。到时候母子失欢的话,不说是娴雅难得做人。就是平常小民百姓看来也不像话。
“嗯,回话清楚是个明白人,下去吧。”皇太后摆摆手,王庆请了个双安方才退了出去。
“瞧见没有,你们连自己都管不好。看看人家,身边的奴才调教得都是伶俐细致的。这可是一般人能比的?”皇太后扭过脸看着身边的两个人:“你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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