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请等等。(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YZuU.)”佟曦澜追了过去:“阿哥来这儿只是要跟我说这句话,是么?”
“你是我的嫡福晋,我去哪里自然是应该跟你说清楚。”永瑜立住脚:“如果我不跟你说,恐怕额娘也会说我冷落你了。”
“阿哥曾几何时不是冷落了我?”佟曦澜没有穿花盆底的宫鞋,也没有戴上朝冠,站在永瑜面前几乎矮了有一个头去,只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在这次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冷落了你,你不是喜欢嫡福晋尊贵的身份,难道不是?去看看诸多阿哥的嫡福晋,你应该知足。“永瑜冷然一笑:你应该是很喜欢这样的东西,要不也不会削尖了脑袋要进皇宫,德枢不是跟你挺好的?”
“阿哥,您怎么能说这种话?还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佟曦澜没想到永瑜会说出这种话,阴损刻毒的语气居然是从这位看上去笑语喧喧,甚至是开朗和煦的阿哥。可是对着自己的时候,会是这种抹不开的阴冷。
“做什么都没关系,如果你想做什么也很简单,不过你别忘了,皇宫里就是只苍蝇也不会是公的,除非你长了翅膀能够飞出去。”永瑜很冷森地笑意:“如果你打量着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怕是你会以为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了?当我是什么?要是你做的这些事情有一条被皇父或是皇额娘知道的话,我可是丢不起这个人。”
“阿哥,我真是没做那些事。阿哥。”佟曦澜泪水止不住往下落:“难道阿哥以为我进宫只是为了这些冷冰冰的荣华富贵?还是这个嫡福晋的名分?如果没有了你,我这个嫡福晋还要来做什么?”
永瑜紧抿着嘴唇一句话都不说,佟曦澜曾经说过的话还有所作所为都是自己亲眼所见,这时候单凭她一句话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自己居然比不上一个浪荡无能的钮钴禄德枢,还是因为佟曦澜眼瞧着钮钴禄家不可能真如皇太后所预想的那样,才会是幡然悔悟,兴许是什么都没有想过,只是想要在重华宫里做一个真正的女主人,做回尊严的亲王嫡福晋?
“阿哥,是不是因为做错了一件事就一世都要为这个错误付出代价?倘或真是为了这个,我宁可现在就死去,也不要在这冷冰冰的皇宫里过一辈子。【叶*子】【悠*悠】”佟曦澜几乎要抱住永瑜的手,告诉他自己真的没有那个心思,不过是自己少年懵懂不懂事,才会说出那些傻话。一个女人只有在成亲之后,才会懂得自己所要嫁的男人对于自己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么重要。
“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用来问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永瑜冷冷看着她,这一刻的眼泪再真实又有什么用,终究是无法抹去当初心底的羞辱。将要迎娶的嫡福晋居然是心底想着另外的男人,这种事是谁也无法容忍的。能够忍到今天全是因为只要能够辖制住钮钴禄家,能够让这些人有所警醒,自己并不是好惹好糊弄的,可是又在身边安插了一个挪不开的钉子。
“阿哥,奴才真没有这份心,阿哥……”佟曦澜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奴才已经是阿哥的嫡福晋,又怎么会在心里容得下另外一个男人?”
“是嘛?”永瑜再次转过脸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封信笺:“我不只是阿哥,也不只是皇子。.YZUU点我还是皇额娘膝下最年长的阿哥,不要你待别的阿哥格格多好,至少你要对我同母的兄弟姐妹好些,也要我能在他们之间有些颜面,可你是怎么做的?和馨在皇父面前撒个娇,皇父说什么都要依着她,永珑和永玧都是皇阿哥,他们三个人每天的份例跟我是一样的。你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和馨有多伶俐,你知道的。那么你做的事情,会不会传到皇额娘跟皇父耳朵里?我看你真是糊涂脂油蒙了心了,成日家就回去巴结那些外四路的嫔妃贵人,也不怕失了你的身份。”
佟曦澜这才算是清楚,为什么皇后从京里再次返回御舟之后,看到自己的神色会变成不可原谅的语气。上次皇后还说过和馨脸蛋瘦削了,自己都没用醒悟到这件事背后的情形。要是知道是在问自己这个,说什么也要当面请罪。实在是因为自己跟和馨说不上话,又是因为男女有别,不好去跟永珑永玧答话,才会有所怠慢。只是真的不是出自本心,说什么自己都不会傻到要去跟自己的小叔子和伶俐的五公主过不去。
“阿哥,这件事阿哥可以听我一句话么?”佟曦澜跪在地上泪水四溢:“当日我只是为着跟五公主说不上话,才不好亲近了公主。至于两位阿哥,虽然是阿哥的亲兄弟,对奴才来说到底是男女有别。奴才在重华宫的时候,也不曾跟阿哥以外的人接触过,哪里能冒冒然去跟两位阿哥说话,倘或是不知情的人看见岂不是说奴才有失妇道?阿哥,那时候奴才何以自处?”
永瑜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听完,这种话不是能够用一两句话解释清楚地。和馨不会不在父母面前提起这件事,就算是母亲宽容大度,但是这件事还是会在母亲心里烙下烙印。
至于皇父对这件事也是忌讳得紧,前次就是因为永璜的嫡福晋虐待了侧福晋所生的绵恩,被皇父知道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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