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放了你,不过是想让你的事牵扯不到拓跋一族的身上。但我偏偏就不想他如愿,你就是死了,化成灰了,也要回去成为覆灭拓跋一族的第一把火。”
拓跋青不是显于表露的人,哪怕老者现在这么说了,他也没有被刺激到火爆行动。只是手上劲力更甚,擎着陌刀的手,已经满是经络。
陌刀随着一个轻微诡异的波幅缓缓摆动,得出现了重影,拓跋青刚才还冒着怒火的眼神眯了起来,嘴上开口道,
“你们以为,光杀了那些大宋的移民,就能让他们追查不下来了么?”
老者笑了笑,冷声道,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交出信件,我还会考虑着留你全尸,享受一下天葬。”
拓跋青似乎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轰然大笑,
“哈哈……就凭你们?先问问我手中的陌刀,是不是要留你们的全尸。”
老者双腿一蹬,就凌空而起,双掌带起阵阵掌风,犹如鬼魅尖啸,让人惊悚。
陌刀完全无视了它的分量,诡异得犹如一叶鸿毛,就这么疯狂得劈砍了开来。
老者勤修内功,怎么可能被这样的攻击威胁到。只见他凌空中的身子就这么一扭腰,就平移般飘向了一边。这时候,几个夜行衣汉子却是不放过机会,手中武器一震,就冲上了前来。
拓跋青大喝一声,“来得好!”
陌刀就这么脱离了刚才攻击老者的轨迹,一抹银光瞬间成型,却是抱着腰斩当先汉子的意图去的。
老者有点踉跄得落地,眼中冷光更甚,双腿不放力,再次腾空,冲向了拓跋青。
拓跋青陌刀不收,腰间一丝利芒闪耀,冲向了还在空中的老者,却是匕剑再次出鞘。
两把厚背马刀突由得顶上了陌刀腰斩之势的轨迹,虽然瞬间被斩成两截,却也阻挠了一下拓跋青赋予其上的劲力,一把长剑这时冒进,带着内力的力道狠狠拍在了陌刀上。
“咣当”一声,却是拓跋青不堪重负,陌刀终于脱手,掉在了地上。同时那匕剑也被老者用双掌拍飞,同时也几滴鲜血飞溅了出来。
只听老者愤怒得声音从空中传来,
“小辈,你惹怒我了。”
一刀一剑已经全部脱手,拓跋青看着老者越来越近的双掌,脑中复杂的感情,无法言语。
老者狰狞带着得意的眼神,已经垂临眼前,突然化作了惊慌的神色。
陌刀和匕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收拢了起来,哪怕在夜间都完全显眼的华服,现在却成了老者恐惧的荧光,单凡双手执着刀剑,戏谑得开口道,
“无视大宋,还敢在大理随便追杀人,好大的架势。”
陌刀违反了物理规则得轻巧翻动,几个颤动间,一股劲力瞬间吐出,将老者击飞。
匕剑随着手臂的摆动,诡异得“游走”着,单凡施施然道,
“叫拓跋青的汉子,看好了,所谓‘藏剑’的功夫,可不是真的将剑当暗杀的匕用。”
老者再次踉跄得着地,这次却没了刚才的嚣张怒火,而是一脸的谨慎,双目紧盯华服公子,问道,
“何方高人,来管这闲事?”
单凡都懒得回他,在拓跋青惊诧的目光中,陌刀横摆,向着几个夜行衣的汉子腰斩而去,口中也不慢,说道,
“看我的‘横渡腰河’。”
不说被单凡乱起的名字让拓跋青很是费解了一番,几个夜行衣汉子却是大惊,不管如何退,这刀势犹如附骨毒蛇,怎么也摆脱不掉。
老者不得不放弃口头交流的念头,无奈得再次双腿用力腾空,却是他的一身功夫,全在这腿上和凌空掌功,也由不得他去送上“靶子”。
单凡嘴上的戏谑弧度不减,竟手离了陌刀的柄,刚才还游走着的剑芒瞬间暴涨,也不见他的腿如何用劲,却是直接升腾迎向了老者,
“一门专袭骑兵的拍掌功夫,也敢来中原地带逞凶,哼。”单凡选择性得遗忘了,这里是大理境内。
正当几个夜行衣汉子要喘口气的时候,猛然现陌刀虽然离了华服公子的手,但是仍然随着刀势附身而来,为的汉子长剑一挥,道,
“该死,给我用上全力拍飞了它,难道我们连一招都应不了么?”
另几个汉子却是在刚才,厚背马刀已经断成两截,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但遗憾的是,单凡留在陌刀上的刀势,根本不给他们机会,犹如有意识一般,在几个汉子准备反抗的时候,刀势疯狂涌动,铁锁横江一般,直接截断了几人的气息。
凌空的老者还在惧恐华服公子的剑芒,现在却看到了自己这边的人马全部腰斩倒地,差点肝脏欲裂,血丝瞬间布满眼眶,却是悲极了,
“你作死!我要你为他们陪葬。”
单凡不屑得一撇嘴,手中剑芒一分为八,笼罩了老者所用的退路,
“哼,等你有这份本事再说吧。”
剑跃八极,同样没有给予老者机会,甚至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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