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钱清了场客,送了点礼,最终得到机会,找到了天门的一个小高层——天之豹门第七千人队、第五百人队百人队长,浙-江西部一处分堂口负责人,张远!
“你想见谁?”张远仔细擦拭着一柄寒意森森的精钢镰刀,干瘦的脸上满是凶戾之气。
咕噜,阿福艰难掩口唾沫,眼珠子直直盯住那把镰刀,生怕它一时激动砍到自己身上:“见天门的大哥。”
“哼。”张远干巴巴的哼笑声,勾了勾手指,示意阿福过来。
阿福不敢犹豫,挪着步子走了上来,极力赔笑:“远哥,您好。”
“知道天门的大哥是谁吗?”张远的镰刀慢慢放到阿福的脖子上,锐利的锋芒、冰冷的温度,差点把他吓得瘫痪,额头后背几乎很快就布满冷汗。
“我……这……真……真不知道……”
房间里的其他人低低的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在阿福听来,好像都带着毫无感情的冰冷,令人从心窝里冒出冷气。这就是天门?怪不得雷哥把自己送到门口就连滚带爬的跑了,怪不得雷哥说这里面全是杀人不眨眼的混蛋。
天啊,难道自己要英年早逝了?早知道这么危险,当初就不答应秦云了。
“天门的大哥……就是皇!我们的皇。明白?”张远晃了晃镰刀,吓的阿福差点跪下。
“明白!明白!”阿福连忙把攥在手里的银行卡递上来:“远哥,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您……”
砰!话没说完,张远一脚把阿福跺出去,懒得跟他一般见识:“扔出去,一点小事别来烦我。”
“远哥,远哥,您听我解释。”阿福连忙向两边冲上来的小弟鞠躬点头,努力赔笑:“是这样吧的,我只是受朋友的委托,给天门的高层领导送东西,里面好像有什么情报。”
“情报?”张远终于来了点兴致,眯眼看着他:“什么情报。”
“我不知道。”
“东西呢?”
“在……在我……身上……”阿福想冷静,可浑身上下都在哆嗦。
“拿过来。”
“不不……事情是这样的,我那个朋友不让我……”阿福还没说完,两个壮汉早已扑上来用力按倒,采用最直接的方式把阿福脱了个精光,从内裤里搜出一个信封。
张远有些恶心的瞥了眼阿福,捏着信封的边角撕开,从里面掉出一个纸条、一个照片。“什么破玩意?”
“我……我……不知道……”阿福赤-身-裸-体,用力的蜷缩着身子,既是害怕又是屈辱,心里一个劲的哀嚎,太野蛮了!太野蛮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至于脱我衣服吗?
张远用镰刀摆弄下纸条,上面一行小字“11、25,杨家婚宴”。照片是一个人脸,或者是半张人脸,带着氧气罩、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看起来像是个高危病人。
张远知道杨家婚宴这件事,可后面这个相片是什么意思?既然要照相,为什么只照半张脸?这是谁?仔细端详了半天,抬起头道:“小胖子,你从哪来的?”
“魏家。”阿福很想坚持原则,严格按照狄成的要求什么东西都不说,可面对满屋子凶神恶煞的‘混蛋’,他竟然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勇气。
“嗯?”张远眉头微微一皱,紧紧盯住阿福。
“真的!”阿福差点哭出来,用力护住自己的菊-花,生怕这群家伙突然性起,做出什么变态的动作。
“给他穿上衣服,带他走!”张远虽然心性狠辣,但为人精明,隐约间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啊?去哪?”阿福赶紧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带你去见该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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