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少爷都给震住了,说实话像这么理直气壮让人家送他去医院的,我是第一次见到。
那胖子见我和少爷发傻,就径直过来拉我们,“还傻站着干嘛?等死也别连累到你胖爷。”
我反应过来,立刻就跑过去发动车子,招呼他们上了车,一路好像被鬼撵似地逃离了现场,等到了闹市区才好了点,少爷就问,“王先生是吧?”这回他不说英语了,我估计是被骂怕了。
谁知道这胖子好像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什么先生后生,老子肯定比你先生。”说着他就自顾的点上一根烟,谁也不理,抽两口就开始咳嗽,我看他都咳出血来了,心说八成受了内伤,不过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很严重。
少爷给他呛了个够,不由的不爽,我知道少爷很久没看过别人脸色了,再这么下去八成得打起来,忙得打圆场,说道,“胖子,给我也来一根。”
胖子抖出一根烟来丢给我,然后看了少爷一眼,又给他来了一根,我们三个人抽着烟,各自想着心事,脸色不约而同地都有些难看。
过了一阵子,胖子主动开口道,“你们两个,是谁撞见那鬼玩意的?”
我指了下自己的脑袋,没好气道,“看不见么?”
胖子看了我一眼,哈哈一笑,“小同志没看出来,身手不错嘛。比我伤得还轻。”
这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他,“那见鬼的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胖子呸了一声,“还能是什么,是只愧!他娘的还真厉害,八成只是老愧了。”
少爷插口问,“傀是什么?”
胖子白了他一眼,“别JB瞎问,愧还能是什么,愧不就是愧么。”不过这胖子说完自己就愣住了,好像一副不是很释怀的样子。
少爷几次被呛,终于忍不住要发作了,我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稍安勿躁,让我来问。他气的一撇头干脆不理了。
我这几年做古董和倒卖生意积累了不少看人的经验,这一行最考你眼力,既要会看东西,又要会看人。我一看这个胖子,不就是个实在人,他这种人软硬不吃,想从这种人嘴里打听消息,说好话不如激他,于是装做根本不相信他的样子,说:“说的跟什么似的,别是编出来骗我们的吧,你要真知道能成这个样子?得了,回头我们还是去问那位张教授吧。”
那胖子果然就范,忽然脸就给我凑进了,看上去有戳我脑门子的意思,“小子你还不相信?我胖爷这些鬼东西都不知道敲死了多少个。问那姓张的?他知道个屁?”看我不说话,他得意地一笑,“你不就是想知道愧是什么么?好,我告诉你,你知道粽子么?”
我点头,他就接着道,“知道就省事情了,愧一般来讲,就是粽子的魂魄。”
少爷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放屁,你他娘见过粽子么?粽子还有魂魄!你当是聊斋啊?”
“老子没见过粽子?!”胖子忽然身子一挺,我看他挺激动的,以为他要恼羞成怒要揍少爷,谁知道他忽然把自己胸前的衬衫撕开,露出一条类似动物牙齿圈成得项链。
少爷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我也看了几眼,是就很长一窜黑不溜秋的烂牙,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那胖子身子一抖,又把衣服穿过去,“明白了?”
少爷这会儿居然老实了,乖乖得点了点头,屁都不放一个了。
我好奇的要命,也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把少爷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震住,这不是武侠小说,七绝令什么的,它要是个炸弹我就比较好理解了。
然后胖子接着道,“至于你楼上那玩意儿,我看还不止单纯的愧那么简单。”说完他就让我看他头上的两个血窟窿,我一看,发现那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戳出来了。我用手比了比,发现食指和中指可以用一种很舒服的姿势戳进去,这个发现让我头皮一麻,试探性的问道,“她戳的?”
“废话。”胖子骂了一句,“难道是胖爷我自己戳的不成?要不是胖爷我闪得快,一对招子都给她戳瞎了。”
“不会中毒吧?”我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印象中好像粽子之类的东西,身上都带着尸毒,那是会出人命的。以前老听人说被粽子抓一下,抓哪儿就得切哪儿,不然小命就丢了。这胖子伤在脑袋上,想切还不好切。华佗来了估计也不敢跟他说这事。
胖子满不在乎道,“没事,她又不是粽子,再说尸毒哪有那么厉害,被挠一下顶多流几天脓。”
我看这胖子看上去十分粗枝大叶,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渊博的知识,不由的有些刮目相看,不过我看他应该还没说完,于是接着问,“照你这么说,那愧应该怎么解决?”胖子拍拍我,大概看出了我的态度变化,非常得意:“看你小同志还挺好学,那我就学孔老二悔人不倦好了,你听好,愧这种东西,其实挺容易对付的,就好像粽子害怕黑驴蹄子一样。不过一般来讲,愧是没有危害性的。你当她不存在,她也不会主动来招惹你。咱们也犯不着跟她斗咳嗽去。当然她要真惹到我们头上来,也有办法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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