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肖铭突破金丹那一刻开始,情况就有点变了。
他能看到梅玉欣的眼里包含了几分对此前修行方式的怀疑,以及对自己如此简单就突破金丹的不解。
‘完,她不会信了吧。”
……
话分两头,叶擎天这边的日子显然就没有肖铭那么好过。
气运之子受天道眷顾有大气运傍身,不代表就是做啥事都只会用小脑思考的废物,相反,叶擎天在很多事情上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肖铭,也是在经过数次亲身检验之后的。
因此在听闻甘兴等人的诉苦之后,叶擎天并没有急着去找这位刘县令,而是连续几日去了化庭县的各个村落调查。
事实上,这位刘盛清县令与甘兴等人的描述相差不少。
相差在于比他们说的还畜生。
一对姓王的叔侄本是送货的杂工,在路上意外碰见了一个外地逃难来的姑娘,这对叔侄二人出于好心带着姑娘走了一程之后在一处小山村口前分别。
却不料几日后,这名姑娘便衣衫不整的惨死于深山,疑是被奸杀后抛尸。
刘盛清当即判断是这对叔侄在路上图谋不轨,为了掩盖行径又杀人灭口,于是将一老一少抓起来严刑拷打,二人受不住酷刑只得招认是自己所为。
短短几日便草草结案,此事还被当作政绩上报知州,甚至得了嘉奖。
可就在几个月后,真正的凶手便因为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去投案自首,因为凶手自己常年单身加上喝醉了酒,忍不住将女子强暴,又怕事情暴露,故心一横掐死了姑娘。
王家叔侄这才沉冤得雪,不过,二人早在凶手自首的前半月就被斩首示众。
不仅如此,这位刘县令仗着自己的后台够硬,加上天高皇帝远。贪污受贿和流连美色更是家常便饭,光县令的私宅就修得就比县衙还大。
平日喜收下属“上贡”的女子,或是妙龄少女或是成熟美妇,甚至将女子的隐蔽处毛发剪下制成“阴毫笔”。
更吓人的是他不但喜女色,对男色也是来之不拒,据说在化庭县做生意的几个大家族,族中的长的较为娇美的少年无不被刘盛清“宠幸”过。
劣迹斑斑,却因为对上阿谀奉承,对下仗着有仙人庇护而无人敢动,愣是在化庭当了快二十年的土皇帝。
这种人,正好是叶擎天最为痛恨的一类。
……
化庭县刘盛清私宅内,正举办着一扬晚宴。
一个身穿华贵衣服,看起来胖的能流油的中年人缓缓站起,拿起一杯酒准备致辞。
见他要说话,原本推杯换盏的众人当时就安静了下来。
此人,正是化庭县的土皇帝,县令刘盛清。
“诸位,既然大家让我刘某人来说两句,那么我就简单的讲两句。那么这两句呢,反正是比那两句强,那么到底是哪两句呢,就是这两句……”
刘盛清一席狗屁不通的高谈妙论,引得众人连连喝彩。
“好!我沈家有今日之盛况,全赖县太爷的提拔,此番话让我醍醐灌顶,我干了诸位随意。”
“县太爷就是县太爷,说话谈吐皆是不凡,今日有幸聆此仙音妙乐,不痛饮不行了!我连干三杯!”
“刘大人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仅廉洁奉公,四季常服不过八套。更是公正为民,断案神速,化庭县民风刁伪,若不是刘大人秉公执法,哪来我们的好日子?我干了!”
“若没有刘大人,哪来如今歌舞升平,大街上连个乞丐都看不到!喝!”
听着众人的吹捧,刘盛清连称不敢,只说皆赖诸位乡绅豪杰的支持。
果真乃其乐融融,端的是亲如兄弟。
席间,沈员外慢慢走到刘盛清的身边,低声说道:
“大人,在下几日前得一矮马良驹,通体雪白不带一丝杂毛,外貌仪态俱是上等。如此好马,放在小人家中岂不是暴殄天物?因此特来献与大人。”
一听这话,有些醉意的刘盛清顿时来了精神,双眼透出光彩。
“沈员外当真是吾之挚友,本官平日里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矮马。只是不知……这矮马是雌马还是雄马?”
沈员外当即回道:“是匹十六岁的雄马,已送至大人的里屋内。”
“哈哈,好!今日便多谢沈员外赠马了,几日前员外托人传的话,本官定会好生考虑。”
“哎呀岂敢岂敢,在下是真心感谢县令大人近些年为县里劳心费神……”
……
前厅推杯换盏宾主尽欢,后院的里屋内,一个身着女子艳服,脸上画着淡淡妆容的清秀少年正浑身颤抖,不安的坐在床上。
少年名叫傅言,父亲本是沈家的下人。
几日前,沈员外想要买下一处地皮盖酒楼,于是找到了县令刘盛清的头上。
却不料刘盛清开口就是索要“诚意”,沈员外四处打听之下,得知了刘盛清好色这件事情。
沈员外有一子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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