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季寒酥的话后。
思索了一下道:“小公子可是想做大做强?”
季寒酥笑了一下,这是自他娘去后他第一次对人有笑意。
“单单一个青楼怎么能够呢!魏国这块儿肥肉,我们只抿一下味儿岂不亏死了!他们想断了大周的商路,那我们就从他们身上直接吃肉多好。”
云飞“……”
最后云飞还是没忍住,小声提道:“小公子仪表堂堂,又聪慧过人,若是……若是能在识文断字,岂不世间无双!”
季寒酥道:“你小子,偏偏要往我死穴上戳是吗?”
云飞汗颜,“小人不敢!”
季寒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把这事当回事儿!
三个月后,一切都上了正轨,季寒酥打道回府!
他没回京城,而是去看了被梁国打到旬阳的褚将军。
看到季寒酥后,褚将军叹了口气。季寒酥明白他是叹他小小年纪就没了娘,却又不敢再他面前提及。
季寒酥主动说道:“我此次奉摄政王的命,去岭南走一趟,顺路就过来看看您老!”
“浑小子,难得有点儿良心!”
在营地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季寒酥就返回京中。
他此去岭南来回走了半年的时间,再次回到京城,季寒酥却没了任何盼望。
原来的公主府被改成了武安候府,季寒酥站在门口看了许久才进去。
草草洗漱了一番,就去了皇宫!
谢景昀看到又长高了的季寒酥,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半年的时间没见,这小子不仅个子拔高了,皮肤也晒黑了不少。
看着壮实了很多!!
季寒酥将这半年里看到的,做了的事无巨细的给谢景昀汇报了一遍。
谢景昀听后点了点头,说道:“事情办的不错,若是能捏住魏国的商脉,那大周就不用担心他做那跳蚤!”
末了谢景昀开口问了一句:“你今年十三岁了?”
季寒酥一脸茫然的看着谢景昀,半天反应不过来,片刻道:“是,臣今年整好十三岁!”
谢景昀嗯了一声,“也不小了,若是有了心上人,本王可以为你指婚!”
季寒酥想都没想就说道:“臣没有心上人!”
说完后傻了一下,又补救了一句:“谢摄政王好意!”
越说越不对劲,季寒酥抿了抿唇,又说道:“我还在服丧,不宜婚配!”
谢景昀坐在案几后面,面色沉稳,挥了挥手让季寒酥退下,人走出去后,他才终于崩不住揉了揉发痛的额角!
“这个傻愣子!”谢景昀暗骂了一句。
旁边服侍谢景昀的太监苏安,憋着笑对谢景昀说道:“这武安候也是个有趣之人!”
季寒酥回到家里,想着在宫中说的话。半夜突然坐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我这是说了些什么废话!!”
季寒酥第二日直接回了军营,自年后北狄与大周不停地发生摩擦。起先还没什么,都是些小打小闹,直到这次。
他还没从岭南回来,就已经听说了边境在打仗。
起初他还以为也就和那几次一样,只是些小摩擦而已。谢景昀却告诉他,怀宁公主来信,说北狄王被人控制住。
大权彻底旁落,现在上位的是博格丹的弟弟忽颜烈,而她被迫改嫁给了新王。
季寒酥在军帐中蹙着眉头,正在看手中的行军图。
“这一次可不像上一次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击败魏国十万大军,这可是实打实的硬仗!”
符言那个碎嘴子,不停的搓着手,来回走动。
江燕归和杜牧飞两人已经应战了一次,被打的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下一战在三日后,
季寒酥开口道:“硬碰硬自然不行,此次对方一共集结了五万大军,我们也差不多有五万人。若是硬碰硬,我们只有吃亏的份儿!”
江燕归道:“小白可有办法解了这次的困境?”
季寒酥道:“其他战术都不适合,唯独穿插术可以一试!”
“穿插术??”
“对,等对方应战之时,我们的人马以最快的速度从对方的中间穿插过去,将对方分散为多个小圈。”
杜牧飞快速的拿出一盘散沙,在沙盘中将季寒酥的战术演示了一遍。
几人最后又商量了一下,决定每人带一队人马,配合着迂回之术来打。
第三日,季寒酥他们早早便修整了人马,走在一起,对方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们想干什么!
这北狄每年也就只挑着水草茂盛时敢开战。
刚一开战,对方就气势逼人,他们费劲力气才穿插开来。
季寒酥手里握着长枪,长枪在他手中好似有了灵魂一般,随心所欲的变动。
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太长而掣肘!
一路对战生生劈出一条路来,起先打的艰难,后来双方都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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