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孙儿的面子上就不劁你了,”姑婆松开黑爷,把刀放进包里,她那一刀并没有插下去,只是吓唬黑爷。
黑爷噌的跳起来跑到我腿边,短短一分钟在生死边缘游走,他的四条腿都在发抖。
认主算是完成了,黑爷也老实了,简单吃了点饭我们三个带着黑爷在城里瞎逛。
车上胖子问道:“狗子,你是不是能闻到地祸在哪?”
“死胖子,我可警告你,十六是我主人,你不是我主人,他能叫我狗子,你必须叫我黑爷。”
胖子一脚刹车,看似肥胖的身体快速从驾驶位窜到后排,我和姜鸣看形势不对立马下车。
“喊我死胖子,老子今天不把你的蛋挤了,真以为我好欺负。”
热闹的大街上一人一狗在车里闹腾,好在车的空间够大,时不时传来胖子和黑爷的声音,随着他们的打闹车摇个不停。
“厉害呀,这年头人和狗都能玩车zhen,听声音那只狗挺惨的。”
“城里人真会玩,老夫白活七十年了。”
说话的老头带上老花镜,可惜车窗挡着看的不是很清。
“好可怜的狗,那人真是个畜生。”
......
我和姜鸣听得清清楚楚,一分钟不到,胖子打开车门跳了出来,顺势把裤子一提。
“看,我说的没错吧,连狗不放过。”
黑爷叼着皮带站在车门口,由于周围有人他没开口说话,对着胖子叫了两声。
“卧槽,还是个公狗,人兽就算了,性别都不分。”
胖子提着裤子骂道:“滚滚滚。”
再次坐上车,胖子消停了很多,“黑爷,现在能说了吧。”
他很憋屈,要不是黑爷嘴下留情,咬的就不是皮带了。
“闻不到,但能感觉到,”黑爷趴在我脚下很是老实。
“有距离限制吗?”姜鸣问道。
黑爷歪着脑袋看了眼他,“没试过。”
“那你咋知道地祸在哪?”胖子有些不屑的说道。
“你特么以为地祸到处都是吗,那玩意千年难得一遇,老子只是对威胁到主人的东西比较敏感,”眼瞅着黑爷又要和胖子干起来,我一把按住他的脑袋。
我有些头疼,胖子整天不闲着,现在又来一只狗,这下有得玩了,关键胖子干不过他,还喜欢和他争。
胖子开车到处乱转,围着长安城转了一圈,可黑爷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地祸该不会控制那小孩离开长安了吧,”胖子看了看手表,半夜四点了,市区都逛遍了。
黑爷趴在我鞋面上打着瞌睡,姜鸣刚还提醒他,黑爷却说不碍事。
“朝回走,”我和姜鸣也来了困意。
我们点着烟,抽了还没一口,黑爷嚷嚷着给他也发了一根。
“狗抽烟对牙不好,会影响你吃屎的速度,”胖子嘲讽道。
黑爷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死胖子看到没,老子就算吃屎牙也比你的白。”
胖子还想说什么,黑爷猛地站起身看向窗外,身上的毛发微微炸起。
“死胖子,往西北方走!”
听到黑爷声音不对,胖子也没反驳,一脚油门朝西北方驶去。
我摸着黑爷的脑袋,“确定吗?”
“不确定,但那有不好的东西,”黑爷的毛发在我的抚摸下慢慢恢复正常,只不过嘴角不经意的翘起,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郑家坐落于长安西北方的郊区,连绵数千米建起欧美风格的别墅,住在这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郑然躺在檀木椅上,两眼微微眯着,这几天家里发生一连串的事,父亲吃饭差点噎死,要不是医生来的及时,估计今天头七。
母亲前天出去游玩被疯狗咬了一口,虽然及时送到医院,但伤口感染较为严重,因为携带有狂犬病毒,现在还在ICU住着。
媳妇送孩子去幼儿园,遭遇车祸双腿粉碎性骨折,儿子躲过一劫,但脸也被玻璃划伤。
郑然倒没什么事,不过他佩戴的护身符出现道道裂痕。
有人在算计他们,郑然很清楚,他的本事并不弱,察觉不对后把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甚至将家里的护工都搜了个遍,结果啥都没发现。
刘阳坐在郑然身边,“老板,我在外面巡视了三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作为郑家明面上的阴阳师,刘阳的身份仅次于郑然,本事虽略有不及,但深的郑然信任。
郑然面相慈祥,略微有点胖,双手扣在将军肚上不停地打着节奏,“阳子,你说谁会算计我们呢?”
郑家仇人多,可大多数都是没权没势的人,以前有人看不惯他们,结果不是失踪了就是精神有问题。
为此郑然还自费盖了家精神病院,通过一些手段不仅将自己洗成慈善家,企业家,据说还被评为*******。
“难说,但可以肯定的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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