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知道怎么打开这木头疙瘩不?”我们和海客都没办法,只能看他们懂不懂。
大奎冷哼一声,“这技艺是鲁班流传下来的,叫卯榫结构,由几个到几百个不同的零件组成,装在一起严丝合缝,有时候鲁班也打不开。”
“然后呢?”姜鸣问道。
“然后鲁班发明了锯,打不开就锯开。”
说了和没说一样,我拿止戈打开木疙瘩,里面有一张保存完好的羊皮,打开后是一张地图。
我们几人轮番看了看,没有任何头绪,地图上的山河沟壑范围太小了,连大致位置都不能确认。
大奎拿过地图看了看,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虽说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我还是想发表一下我的看法,经过我的仔细思考后,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正如我一开始所说,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就连姜鸣也觉得无语,大奎哪有前辈的样子,要不是民调局的人,还以为脑子有问题呢。
和海客告别后大奎把我们送到岸边,王山在岸边接应,我把地图给他,说查出来后给我说一声,河北那个老板已经催了好几次,再不去怕被别人抢了单子。
至于甲贺派求援的事,跟我没关系,王山也没问。
到河北已经下午了,胖子联系那个老板,从电话里听出语气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派人来接我们。
“我估摸着有人抢在咱们前面,看来这单危险了。”
接我们的司机路上不怎么说话,到了地方把车开进院子,周围还停着十几辆车,看牌照来自天南地北的都有,想必是钱老板请来的其他人。
司机把我们带进屋子,钱老板坐在主位招待客人,看到我们几人进来眉头先是一皱,然后走过来说道:“请问哪位是六爷?”
胖子笑呵呵的说道:“我是。”
满屋足足十几个人,大多数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身边或多或少有徒弟,看我们几人如此年轻,第一直觉骗钱来了。
是真是假钱老板不知道,没摸清我们的底之前自然不会得罪,对着屋内一伸手,“诸位,请。”
胖子走在最前面,面对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不放在心上,当看到黑爷和猞猁的时候所有人吓了一跳,黑爷还好说,毕竟是只狗,猞猁可不是闹着玩的,这玩意凶起来三四只狼都不是对手。
“小子,把你的狗和这只猫撵出去,要是伤了人,你们赔不起。”
说话的中年男子身穿淡蓝色长袍,站起身抓着身后女徒弟的手,脸上有些慌张,猞猁离他最近,发狂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
来的时候我给黑爷说过,不让他说话就乖乖闭上嘴,要是引起慌乱说不定会被别人拿去研究。
钱老板不知如何是好,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他这出了事肯定不好。
胖子嘿嘿一笑,抓起果盘里的葡萄塞进嘴里,“我说在座的都是大人物,怎么会怕一只狗和猞猁呢,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说完胖子摸着黑爷的脑袋,“你说是不是。”
黑爷汪了一声,我没让他说话,但没说不让他叫。
胖子这句话几乎将他们所有人的退路堵死,你要是怕狗和猞猁,说明道行不够,是过来混吃混喝的。
“这狗能听懂人话?”
周围的人露出羡慕的眼神,一般来说只要经过特殊训练能做到和主人沟通,并不是太难。
黑爷那叫一个憋屈,老子不止能听懂人话,还能说人话。
“几位小友看着比较面生啊,不知何门何派,师承何方?”
旁边一位白胡子老头满脸笑意的说道,看其装束确实有几分高人风范,身边也没有弟子之类,手上拿着一个拂尘。
“晚辈无门无派,一身本事全凭自学,江湖人给个面子叫声六爷,名号虽不及诸位前辈,但各方面略有研究。”
原来是野路子,江湖人看中师承,野路子之所以被瞧不起,因为其出师无门,没有传承。
老头子依旧满脸笑意,指了指姜鸣,“我看这位小友气度非凡,气血充盈,想必是习武之人吧。”
姜鸣对着老头抱拳道:“前辈所言不错,晚辈早年修行童子功,后习天罡拳,因其资质不够,改用枪。”
“不错不错,小伙子面相正直,心地善良,从小到大有贵人相助,一声吃喝不愁,日后若是得到机缘,可成人中龙凤。”
老头说完姜鸣又指了指苏婉儿,“这位姑娘生来命苦,却遇贵人逆天改命,实属罕见,心地善良,磨难不少,但能修成正果。”
苏婉儿微微屈膝,对着老头行礼,“多谢前辈。”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这老头是个高人啊,通过面相能出命格不简单。
“前辈,能否帮我看看面相?”我抱拳说道。
老头拿着拂尘站起身,微微摇头说道:“多灾多难,虽有万千助力,但难成正果,如果熬过一次必死劫方有可能,命若不由天定,必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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