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撤一百里!”
夷定公听到他的儿子莨菪在大营神秘失踪后有气无力地道。
这还莫起兵就被人家把心腔挖了去,这仗能打得赢嘛!
沮丧的夷定公摆摆手道:“让闻相国亲自去恒月国上都说明,这是个误会!”
在身旁的太子阿摩不解地问:“六弟真被永安擒了?”
夷定公瞥了太子一眼,“擒了倒是好,总比让人绑了强!丢人啊!”
“这个永安到底是个啥人啊!”
夷定公的这几次出手,没有讨到一点便宜,反而丢兵折将损失惨重,对他来说,永安就是一道坎!
更让他忌惮的是九州圣女竟然骑白虎入驻,要知道这圣女可是天派总师敖丙的徒弟。
乱了,让他相信谁呢!
撤军是明智的选择,好歹自己小心,没有莽撞,要不真的酿成大祸了。
姜启听到东夷大军后撤了,心里的那块压着的大石头才放下,他对伍子道:“把威王放了。”
“放了,咱们怎么牵制东夷?”
“他们昨天就全部拔营后撤了。”
“好,太好了,没想到卢公公抓来的威王咱们从劣势转为优势!”
伍子喜滋滋地去把威王莨菪放了。
晚上,姜启把卢公公、韦伯仲、伍月白、伍子召进大帐,他对他们道:“巫山县城里的天派一定也得到了东夷大军后退的消息,永翼估计已经溜回了他的封地,佘虎早领教过咱们了,不会出孤的预料也撤出了巫山县城。卢公公你带着一千余人和韦伯仲从东门进入;月白带上一千人和孤从南门进入;伍子带上剩余的人马从西门进入,剩下的北门留给永翼和天派的残余出入。”
兵分三路很快到了巫山县城门下,就像殿下估计得那样,已经没有了守军。
他们分别进了城,从东西南门汇到了县衙。
姜启进了县城,立刻命令伍子的机动营把守东西南北四门。
姜启进城后并没有因翼王和天派的撤离而喜悦,反而心情凝重了起来。
姜启对这次有惊无险的巫山夺城,心有余悸。
看似抓了威王逼夷定公下令后撤了一百里,实际上夷定公他并没有为威王而威王,虽然威王是他儿子,但在他眼里也只是个棋子。
夷定公本来想趁着永安未稳,利用儿子的莽撞去收复几座城池,逼永安把圣女交出来。
那承想,得到的情报永安早已让铁固来到边界了,这么说,永安早就有防备了,当然在不死人的前提下,他利用天派和永翼抢占了巫山看看永安的反应!
可人家一拳掏心,把大帅给绑了,而且从大帅营绑的,丢人不丢人!
夷定公自然窝心,可现在又没有好的办法,急得坐立不安。
太子阿摩一直站在那里,在他看来,父皇太谨小慎微了,而且被永安的诡计多端吓怕了。
“父皇永安他再诡计多端也有疏漏的时候,儿臣觉得现永安的人马没有力量掌控恒月国,逃在熬山的永姬听说召起旧部有五六万人马,何不利用永姬再杀个回马枪。”
利用逃到东夷避难的永姬倒是个好点子,问题是辎重谁来负担,这五六万万可不是个小的负担。
“你见过他?”
“见过,他就像一条丧家犬,不过据说他把恒月国库带出了不少银两,看得出也想东山再起。”
夷定公沉思了一会儿道:“你再探他虚实,告诉他如果能凑上十万兵力,允许他驻扎在东夷境内!”
太子阿摩嗯了声,夷定公接着说:“不过辎重需要他们自己筹集,器械可以补充他一部分。”
太子阿摩知道父皇是想借永姬的手骚扰边境,让永安坐在龙椅上也不得安宁。
姜启实实在在地感到了四方的压力,偌大的恒月国如果就他这十五万兵力来布防的,那就是大锅里加了一小撮盐喝不是咸味来,保国必须有足够的兵力,再多枪炮没有人操作那也是废铁一块!
当务之急是征兵。
姜启的忧虑,也正是韦伯仲在思考的问题。
这次虽然有惊无险,但并不次次这样有好运!要想真正边境平安必须有强大的军队。
韦伯仲深知兵力不足,怎样才能调动国人的参军热情,挖掘兵源呢?
用了一天的苦思冥想似乎有了个大概的想法,韦伯仲求见殿下,正好姜启也想听听韦伯仲的看法,两人是不谋而合。
“殿下,当前兵力非常不足,这是当务之急啊。”
姜启点点头道:“想听听伯仲的看法。”
韦伯仲想了想说:“这次咱们虽然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充分暴露了我们的兵力严重不足,如果不只东夷国垂涎我们,比如南境的杞莱、北面的赵他们同时进犯,我们根本就应付不过来。”
姜启点了点头:“这也是我非常忧虑的,爱卿你有何方能够调动起征兵的法宝吗?”
韦伯仲忧郁了一会儿,道:“有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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