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三坡把赢彻的两车黄金拦下了,自然左仑亲自护送进了上都。
赢家的老谋深算,落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大大增挫伤了他们的光复元气。
据消息说,逃在东夷国的皇上赢帝气的直跳脚,从祖宗就开始的韬光分财,就是怕一旦出事,再也没有了后劲,这都一代代传下来了,到头来还是让恒月国劫了去!
他马上派人来见赢彻,让他一定查出内鬼,铲除内患,再重整旗鼓。
他们更想不到的是,没收的赢家田产全部分给了贫困人口,大张旗鼓地减赋税等等一系列的惠民政策,很快把杞地的百姓安抚了下去。
赢家的光复梦遥遥无期了,姜启没有把赢彻抓进大牢,自然就是安抚杞国众多的遗老遗少,让他们慢慢地接受这个现实。
姜启是对的,原杞国的达官贵人看到赢彻没被下大牢不说,而且还该干嘛干嘛,自然惶恐不安的心平静了不少。
杞地平稳了下来,姜启的心思自然就放在人才上,他思前思后决定采用宋代的科举制度,也就是三年一次的三级考试制度。
一是各州举行的取解试;二是礼部举行的省试;三是殿试。
殿试以后,不须经吏部考试,直接授官。
姜启把主抓科举的大任给了韦佰仲,这因为他脑瓜里的东西足一选拔出担起大任的人才。
姜启道:“爱卿,这次科举考试不旦旦是恒月国,还有归顺来的杞地和莱地,要着眼未来,把视野放长远。”
“陛下,这杞地和莱地刚归顺过来,他们的书生能甘心来考举吗?”
姜启笑笑道:“这就是试金石,来的书生自然胸怀大志,不来的书生也不能说没有大志,考试只是检验他们的知识而已,有先天但也有后天,朕还是那句话,不拘一格降人才,是才而且同道理念,自然就要重用!”
“陛下,这试题是史部出还是国子监出?”
姜启摆了摆手道:“解试有国子监,省试有爱卿,殿式朕亲自出题,我选要的人才首先要志同道合,胸中有乾坤!当然得到这样的人才很不容易。”
“陛下洪福齐天,一定会心想事成!”姜启想了,他叹了口气说:“这些年下来,爱卿也学会了拍马屁了。”
“不,不,陛下你的确洪福齐天,想想这些年来,只要陛下想做的,那件事都不可能,可陛下就可能了!”
姜启自然心中有数,这一步步的不可能,都让他这个穿越者弄成了可能!
这一半是天意一半自然他是穿越者,两者缺一不可。
姜启起身拍了拍韦佰仲道:“爱卿你理解朕的心思,朕要的是有开拓精神又不迂腐的人才。”
“臣知道,决不辜负陛下对臣的期望。”
“你可以和魏鲁台、宋润之商量商量,朕对魏鲁台倒是有印象,此人也是有思想的,宋润一据说对哲学有很深的研究。”
“魏鲁台就是魏老将军的儿子吗?是当年打开城门迎接陛下的哪个书生?”
姜启点了点头,此人是个人才,但性格过于狂傲,凉了他两年了,杀了杀他的锐气,让他多懂得人间烟火,才能更好地服务社会。
“知道了陛下,臣亲自去他府上。”
姜启道:“魏鲁台的性格过于狂傲,但为人还算真诚,据说这两年下来他经历了很多,性格成熟了不少。”
韦佰仲听说过此人,但没有交往,能让陛下不忘,势必有他的长处。
特别在全国开展科举选拔人才时,陛下提出了魏鲁台和宋润一是有一定用意的,韦佰仲自然要见见两人。
在淄井河旁有一处普通的院落,韦佰仲叩响了门环,不多时,门开了,“我家的门已经很久没被敲了,你是两年来第一个敲响我家门的人!”露出头来的当然是魏鲁台。
韦佰仲忙作揖,道:“是魏鲁台先生吧。”
“新鲜,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叫他先生的,直说,找他何用?”
韦佰仲晃了晃手提的酒和菜道:“我受人之托,来看老友。”
显然魏鲁台脑里没有找出老友是谁,摇了摇头,但对方的酒和菜把他的馋虫勾上来了。
进了院子到别有洞天,满院地种着茶树,在一处有小桥流水的亭子上有石桌石凳。
自然是在哪里了,韦佰仲把酒菜一放道:“魏兄杯盏可有?”
魏鲁台自然齐备,一阵忙活,魏鲁台起身采了几片茶叶放进了茶壶中,冲了三次热水,这才沏上一杯发着青绿汤水的茶,递给了韦佰仲,“我也不能白吃你的酒和菜,先喝茶,先去疲劳。”
的确韦佰仲这几天非常疲劳,也许魏鲁台从他的神态上看得出来。
一杯下肚,立刻精神大振,“这是啥茶,有如此提神功效?”
魏鲁台道:“这是有着千年古茶树的叶子浸泡而成!当然要茶和水的和谐一致才能起到他的效果。”
魏鲁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从龙头嘴里吐出的泉水又道:“此泉叫:仙来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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