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又踢给了想嫁祸他的人。
卢公公躲在了一旁,他要借助谨无用的力量,把他们挖出来。
魏鲁台经过严密的排查,终于查到了十天前有七个北方的人进了沂川城,谨无用断定是渤海国的人,这因为他和木津其有过共识,但是针对敖丙的,看来他们掌握了他的行踪,想从他手里把伍子抢到手。
谨无用神爸沉重,魏鲁台问:“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谨无用点点头,说:“八成是渤海国的人,前段时间我去过渤海国,本来想,挑起渤海国对恒月国、东夷国、天派他们的相互争斗,好让我混水摸鱼。”
“你告诉他神器的事了?”
谨无用点点头,魏鲁台叹了口气道:“大公啊,你也太糊涂了!你把他们引进来这不是引狼入室嘛!这下好了,又一个竞争者进来了。”
“现在想想,错了,可这世上没有卖后悔的药,也只能面对了,有了这目标就不怕找不到人!”
“好,我尽最大的力量挖出他们来。”
卢公公也得到公孙无的消息,嫁祸于他的人,是渤海国的国师那承典!
卢公公知道这个那承典,此人十八盘武艺都精通,是上一级的武功。
他也受命渤海国参与了进来,卢公公真替他们可惜,搅进来的国家和人,一旦惹怒了陛下,他会用双倍的愤怒还给他们,甚至一个国家灭亡。
卢公公得到了现在那承典藏身的地方,在西山的姚家峪老君洞。
当晚卢公公就赶到了哪里,这儿地势险要,一条羊肠小路,四周都是悬崖峭壁,易守难攻。
卢公公观察后回到了住地,想来想去,必须不能错过利用他们的机会,让他们双方相相残杀两败俱伤。
谨无用自然是调兵遣将,用金钱在九州收买了各路好汉,目的就是造成混乱,让他尽快找到那承典藏身的地方。
沂川城自然暗潮涌动,各种势力都在蠢蠢欲动。
一品香嗅到了味,这可不是好事,根据她多年的情报研判,搅进这里面,不死即伤。
一品香赶到了姚家峪的老君洞,她对那承典道:“必须尽快离开这儿,我感到这是有人在布局!”
“布局,什么布局?陛下让你听我指挥!我问你,谁把伍子带走了吗?”
一品香抿了抿嘴,摇了摇头,道:“没有。”
“任务还没完成就别在这儿杞人忧天了,快去干你份内的事吧!”看得出那承典很生气,这是严重在伤害他的自尊心,他堂堂的国师那能听上不了朝堂的人指指点点。
一品香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是受相国的嘱托照顾好你们的安全的。”
那承典听后爆怒了,他冲她吼道:“我的事用不着相国操心!你如果有心,先把是谁劫走了伍子,再联系!
这明白的要赶她走,一品香叹了口气,走出了山洞。
那承典受不了无名小卒的指指点点,更受不了左右他的人,自一品香毫无一点礼貌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就厌恶,自然就不会让她牵着鼻子走。
那承典在老君洞苦熬了三十二天,实在受不了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他对小徒弟陸子规道:“去市里看看风声过了吗?”
陸子规听后自然高兴,他早受不了这饥一顿饿一顿的生活了。
“师父,咱怕个球,除天派可和咱较量外,在恒月国没敢和咱单挑的。”
“别耍贫嘴,还是小心点好,你去看看风向过去了,如果过去了,咱还是搬到城里方便!”
陸子规出了洞,很快进了沂川城,自然是先奔着饭馆海吃一顿,补补这段时间的亏空。
他那知道从他进城那一刻起就被魏鲁台的人盯上了,一直暗暗地跟着他,陸子规是吃完了饭馆进了怡红院,到了下午这才打着哈欠不请愿的从怡红院出来。
陸子规也挺孝顺,在烤羊馆里买了只羊腿外加两坛的老酒,回到了老君洞。
本来那承典等了他一天就气添满了肚子,准备他回来狠狠地修理他一顿,无奈看他呼嗤呼嗤的肩扛羊腿,脖子上还挂着两坛的老酒也就消了气。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师父你让我探探风声,徒弟就得到处走走看看,要不咋探到风声。”
那承典撕了块羊肉塞进嘴里,然后喝了口酒这才问:“探到了什么?”
“师父,风声过去了,大街上没有值守的兵,到处热热闹闹的。”
“没有岗哨?”
“没有,就连太守府的门前也只有一个人值守。”
那承典点了点头,“看来过去了,明天收拾收拾进城。”徒弟们听后都欢呼雀跃了起来。
他们哪里知道,危险正在悄悄地靠近了他们。
魏鲁台得到细作的报告,有个可疑的人进了城,他立马安排手下的人,尾随跟踪,一直跟到了老君洞。
探到有六七个藏匿的陌生人后,回去报告了魏鲁台,正好谨无用也在这里,他听后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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