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公公布好局又悄悄地回了上都。
姜启已经两个月没见卢公公了,他走近卢公公上上下下看了个变,然后叹了口气说:“瘦了,可不,这两个月风餐露宿,吃不好睡不好。”
卢公公笑笑道:“老奴想陛下了,实在沉不住气就回来了。”
姜启攥紧了卢公公的手,道:“朕在琢磨怎么能让你回来,这不你就进门了。”
“陛下,现在看来,沂川郡已经名存实亡了。”
“是啊,若不是放长线,一网打尽,这个魏鲁台早就没送进死牢了!”
“陛下,现在沂川非常复杂,各国的势力都在拼命渗漏,都想分到一杯羹。”
姜启点点头道:“所以要你继续演下去,吊足各势力的胃口,等他们唱到极限时,咱们再收网!”
卢公公点点头,笑了笑说:“陛下的义子,好好磨炼磨练定是块好料。”
“他得到了正觉寺法师了能的真传,了能法师忍痛割爱,把他送回朕身边,也是想让他代他出份力!”
“看得出了能法师的意思,抽时间同他一块悟悟禅道。”
姜启点点头问:“夷定公的人没有到场吗?”
“到了,他们按兵不动,但安插进沂川郡的人少说一万人。”
“这么多?看来真要和谨无用对决!”
“从布局上看有这个意思,我有几次试探,他都没有对我下手,看来这次真把夷定公惹火了!”
“他对伍子不下手,看来是想先对谨无用下手后在翻手,你观察有没有发现了多个势力在沂川?”
“发现了,东夷国的阿摩太子出现过,在报思寺和北齐的人密谈,不因为他昨天戒备森严没有进去,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看来这个阿摩太子在沂川郡已经找到了统一阵营。”
“北齐和东夷本来就属于一个民族,他们统一阵营是必然的。”
“你还有什么发现?”
“陛下,楚国和沛国也联手了,还有几方势力没有暴露出来,他们的各方势力都在盯着谨无用,看来够他喝一壶的。”
“是啊,等他们的各方势力都到位了,你就金蝉脱壳,待他们狗咬狗差不多了,左仑会给他们收捨残局,让他们永世记住,恒月的土地上是不允许他们撒野的!”
卢公公回宫住了几日又悄悄地回到了沂川,这次没有换脸伍子,而是换脸成了一个流浪的老翁,他这样就是尽量摸清各势力在沂川的老巢,为以后收拾他们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东夷国的人在沂川城的城东,大约有五千人之多,表面上是做生意的,实际上那是掩人耳目的,总负责是一个叫阿达伲的人,他是太子的贴身侍卫官,此人狡诈多端,凶狠残人。
据说他深得太子的信任,这次让他挂帅也是让他加倍报复谨无用。
卢公公打探到了他的秘密隐藏地,青龙山下的一处北齐商人的庄园。
深夜卢公公进了庄园,那想到在二进院里有两条猛犬在等待着他,刚从墙上一个前空翻下,就感觉到两股气流向他奔来。
卢公公本能的又一个后空翻上了屋顶,定眼一看下面两只大狗正虎视眈眈的朝上看着,奇怪的是,没叫,只是凶狠地四只眼睛紧盯着他。
谁都知道,咬人的狗不叫!看来这俩家伙就属于这种,卢公公没有和两只畜生对决,身子一跃,跨过了屋脊。
三进院倒是没有狗,却满是布满了岗哨,这让卢公公不解,如此戒备为那般。
卢公公观察到在这院里,有三道暗岗四道明哨,整个院落视角无死角,从这布哨上就看到这个阿达妮,不光凶残而且心计也很深,他为啥如此在这个院子里这样,不得不让人多想!
机会来了,在凌晨寅时,暗岗和明哨换岗,卢公公趁这机会,轻轻翻下了墙,几步就到了月台下,身子贴在砖墙上。
月台右则是一扇窗户,卢公公把身子前倾,伸手拉开了苇帘,正好瞥到了一个少妇在睡觉,他立马缩回了身子但总有一种熟悉的影子,他又伸过去仔细再看,立刻打了个寒颤,这不是废了的谨妃吗!
她怎么在这里?卢公公明白了,东夷国的太子阿摩的狡诈狠毒,这是留着一招,等谨无用大功告成,自然阿摩就推最后的底牌推出来。
让谨无用选择,你要神器还是要女儿,只有选一样,女儿是他的心头肉,这点阿摩掌握的很清楚,所以他把隐居在东夷国的谨妃找到了,而且把她做为对付谨无用的砝码。
厉害!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阿摩学精了,卢公公明白了为啥东夷一直不出手的毒辣用心。
卢公公基本上掌握了这三进院的布局,前院自然住着随从武士;二院住着阿达妮;三院软禁着谨妃。
天快亮了,卢公公贴着屋墙根悄悄地上了院墙上,用最快的爆发速度窜了出去。
回到驻地,慕容清流不在,就在他纳闷时,慕容清流开玩笑地说:“看来公公很在乎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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