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池州和英乐在花市大街的御茶楼见了面,双方早就认识,省去了相互猜忌和试探。
两人拱拱手就坐了下来,刘池州道:“你把徐小六当三岁孩子耍吗?”
英乐嘿嘿一笑道:“他喜欢被人耍,那我也没办法。”
“嘚了,金锭我己存到顺丰商号,这是取牌。”
刘池州把衣内掏出了块牌子递给了他,然后说:“今晚午夜在乌龙湖的柳亭集合。”
说完就离开了。
英乐玩弄着手里的牌,笑了。
午夜的乌龙湖只有涛声拍打在岸上发出的声响,四周一片静悄悄地。
刘池州坐在马车里,静静地等待着,徐小六和吴印两人在柳亭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还没有看到英乐,心里有点着急,吴印道:“那个公公骗我们吧,幸亏是大管家把金子交给了他,要不咱就没法说得清。”
“急啥,刘大管家就在马车里,他才最急呢!”
的确刘池州着急,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也没看到英乐的影子,他心里有点发毛。
就在他不安时,有人敲了几下,刘池州推开了窗子,“等急了吧,我去太医院拿药了。”
“拿药干嘛?”
“对付那两条护宝的水蛇,有了这药才能制服他们。”
“秘籍在哪里?”
“就在湖心的位置,向下十米有一座石棺,撬开他里面有两只封闭的木箱便是。”
说完把小药瓶递给了徐小六又道:“下去后看到两条碗口粗的水蛇缠着石棺,你把小瓶打开,那两条水蛇闻到后会离开,但是一刻后药味散尽他们会回来!也就是你们只有一刻的取物。”
说完后他又对刘池州道:“我己经都安排了,你们得到后立马从西城门出城,到城门下喊声:公公出城!他们就会放你们,咱可说好,出了城门你们的事,就没我的事了!”
刘池州点了点头,英乐说完就消失进夜色里。
徐小六和吴印下了水,在身上的夜明珠的光照下,隐隐约约看到了前面一座石棺,的确石棺上趴着两条碗口粗的水蛇,徐小六忙打开了药瓶塞子,不一会儿两条水蛇,匆忙的游走了,两人忙过去用准备好的撬棍,把石棺撬开,把两个箱子绑上绳子,把箱子拖出了石棺,匆忙向上出了湖面,游到岸边把箱子拖上了岸。
刘池州听到暗号声把马车赶了过去,三人把两只箱子抬进马车,急速的离开了乌龙湖。
在湖对岸的听涛阁里,卢公公听完英乐的汇报,点了点头,问到:“城外二十里的野三坡安排的人到位了吗?”
“已经到位。”
“估计刘池州在哪里打开箱子,要装扮的像东夷人去抢,但不要都抢到,抢到几卷就行了。”
“嗯,我马上飞鸽传给他们。”
刘池州驾着马车出了城门,一路狂奔跑出了三十里左右这才敢停下来喘口气,在野三坡的一个客栈停了下来,这因为刘池州不放心,他要看看秘籍是什么东西,省的三十箱金锭换回来的是废物,到时无法交差。
三人要了两个上房,把箱子抬到了他住的房里,急不可待的撬开,果然是一卷卷的羊皮,拿出一卷看,上面写着像天书一样的文字,虽然看不懂但也放心了。
忙收拾好,刘池州轻松的长长舒了口气道:“咱夜上走,躲过白天的岗哨,赶快吃饭休息。”
三人拿到了真货,心里自然高兴,在吃饭时不小心多喝了几盅,回房后睡着了,等醒来时已经半夜了,刘池州迷迷糊糊打开了门,突然一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刘池州自然不敢反抗,乖乖地退回了房子。
四个人逼他进了房里,一个人拿刀看着他三个人开始在他房里翻弄起来。
其中一个小声说:“看他们抬进了两个大箱子,一定是金银财宝。”
又一个恶狠狠地说:“问问他,藏在哪里了!”
拿刀顶在他脖子上的人问:“那箱子放哪里了!”
刘池州忙说:“各位老汉是要财吧,有在我的皮囊里有十个金锭,你们全拿去。”
刀卡在了他脖子,“我们要那两个箱子!”
“好汉那箱子装的是书卷不是金子。”
“少啰嗦,在哪里!”
刘池州感觉到脖子生疼,忙说:“在假墙里。”箱子被从假墙里抬了出来,他们翻腾了起来,把每卷的薄羊皮书卷扔的到处都是,也没找出点值钱的东西,然后骂骂咧咧地拿着十个金锭扬长而去。
刘池州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喘着粗气,这时徐小六和吴印跑了进来,看到这场景就明白了,两人把他扶到床上,他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道:“快把羊卷装进箱里。”
顿了顿,马上有说:“这儿不能久留,马上走。”
天还没亮他们就套上马车离开了野三坡。
这拨人不是英乐安排的人,是野三坡地段上的一伙徒匪,他们只要钱不要命,当英乐派来的人赶到时,客栈的刘池州他们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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