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德一个读书人,能这么做,真是气急了。
这一举动,让母女两人不解,旁边的如意和陈妈妈也呆住了。
“怎么了这是?”刘氏先开了口。
“怎么回事?你好意思问我怎么回事?”李明德被气的按着心口,李杨羽进来看这扬景,赶紧取出一粒速效救心丸给她爹,“爹,先吃了。”
吃了药之后,在椅子上坐下。
“大嫂,你来这京中,也有段时日了,涿州老家不可一日无人,明日便启程回去吧。”李明德在吃了药后理智回来了些,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平静。
刘氏一听,这可不行!她才不要回涿州!这京中,吃穿用度,比涿州好太多了。她可是带了自己的家底来的京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氏当即就不干了,要是能下床,早就冲到李明德面前了吧。“这是在赶我走?你大哥临终前将我们母女托付给你,你就是这么照顾的?”说着便要哭丧嚎啕自己有多可怜。
哪知李明德开口,“京中流言,你敢说与你无关?”
刘氏愣住了,怎么这么快就查到自己身上了。“什么流言?没见我受伤了整日躺在这床榻之上吗?”刘氏紧张的眼神躲闪。
“做还是没做,报官一查便知。”李明德知道,此事不仅关乎李唐两家,更关乎皇家颜面,今日必须解决,“你是想风风光光回去,还是想让我报官处理。”
刘氏没见过李明德这样子,有些怵了。
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李明德又开口:“当年,是为了让子娇在京中涨些见识,才留在府中。今日看来,子娇是长大了,也不需要我教导了。明日,你就随你母亲一起回涿州吧。”
说完不给任何人狡辩的机会,起身就走,吩咐李福明日一大早套好车马,送二人离开。
刘氏母女没想到这回玩脱了,这李明德完全不顾他大哥的面子,直接就将这两个还在伤病中的人送回涿州老家。
“站住!”刘氏叫住李杨羽。
“伯母还有何事?”李杨羽回头,看见刘氏和李子娇眼中全是恨意。
“是不是你撺掇你父亲将我们送走!”刘氏也不藏着了,恨不得爬下床抓花李杨羽得意的脸。
“伯母可知,我与阿笙乃是皇上赐婚,您如此做,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说到这,已经够明白了,说完就去了书房,她爹在那儿等她。
听到皇家,刘氏立马想起那日太子下令惩罚他们的样子,眼里多了几分敬畏。
“娘!怎么办啊!”李子娇急了,小时来了京中后,就没在涿州老家常住过,她可不想回去受罪。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刘氏被问急了,“你不是说这法子没问题的吗!”
“我哪儿知道啊!”李子娇也后悔了,怎么就弄到了这个地步。按照她的计划,唐家听到这流言蜚语后,就会跟李家提出退婚,这样自己就有机会了,哪儿知道,哎!
“爹爹,”李杨羽进门,就看到她爹背着手站在书房中。
“你可有办法?”李明德没想到,自己的好心,竟然会让自己的女儿遭受这样的屈辱。
“爹爹放心,我已有了对策。”李杨羽将计划告诉了李明德,李明德没有立马否认,而是让她放手一试,反正没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福就安排马车,亲眼看着刘氏母女上了回涿州的马车后才转身去了京中最大的医馆——仁德堂。
“李管家放心,已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妥当。”仁德堂掌柜亲自接待李福。
“有劳掌柜了。”说完掏出一锭银子,算是谢礼。
那日仁德堂门口放了块【义诊】的牌子。
虽然仁德堂平日里也不时会有义诊,但距离上次义诊时间才过去没多久,这回又有义诊,让平日里看不起病的老百姓很是开心。
很快,在仁德堂门口排起了长队。
“您平日可有咳痰不出、喘不上气的情况?”
“有的有的,最近老是半夜醒来咳嗽好久,才能睡。”
“嗯,这些药,拿回去按时吃,每个瓶子里的药,每日两次,一次一粒,可能理解?”
“就吃这个药丸子就好了?”
“对。半夜起来咳嗽后,记得喝水。”
那人半信半疑的,拿了药谢过后就出去了。
一上午,李杨羽在仁德堂已经看了三十几位病人。她命人在这诊疗室挂起一块帷幔,病人不会看到她的模样,只能听到声音。
来看病的人,多半是附近有些顽固疾病的老百姓,没有什么大碍,按时服药即可。
“大夫,大夫,”一个女人的声音穿透帷幔,传入李杨羽耳中,急促、渴求。
“碧玉,去看看怎么回事?”李杨羽吩咐。
“是。”
那女人扶着一个与她年纪相当的男子,那男子脚上血肉模糊。
“小姐,外面有一男子,脚上全是血,说是被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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