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后自荣王的事尘埃落定之后,便一病不起,缠绵病榻。
依着规矩,凡是嫔位以上的娘娘,都是要轮流侍疾的。
但因着宁嫔是懂些医理的,她自己又并不嫌繁琐,倒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在荣乐宫里伺候着。纵使太后赶了多次,她也是每日都到的。
这日辰贵妃带着晚晚来荣乐宫时,正是宁嫔在一旁侍奉着。
“臣妾瞧着太后的精神已然是大好了,倒是多亏了宁嫔妹妹了。”辰贵妃一边将太后扶起,一边说着。
说完又招呼了锦玉:“锦玉,让晚晚看看皇祖母。”
太后却忙推辞:“不可不可,永安还小,莫过了病气给她。”
辰贵妃却并不在意:“太后这不过是心病,哪里就有什么病气了。”
宁嫔也是笑道:“辰贵妃娘娘说的极是,太后娘娘还需将心放宽些才好。”
太后逗弄着陆星晚,开口道:“你们尽是些拿我老婆子寻开心的。”
【皇祖母可是要活很久很久的,虽然话本子里没有这一茬子事,但是皇祖母可是被那荣王软禁了很久呢!】
辰贵妃听到陆星晚的心声,开口道:“瞧晚晚看着皇祖母这样爱笑,太后定是长命百岁的。”
宁嫔也在一旁笑道:“那就要借永安公主吉言了。”
“还是要多亏了宁嫔妹妹,本宫要替你向皇上讨赏才是。”
辰贵妃话音刚落,就听见大楚帝大大咧咧的笑声从外间传来:“是要同朕讨什么赏?”
一行人忙行了礼,辰贵妃这才开口:“臣妾瞧着太后如今已经大好,多亏了宁嫔妹妹的照料,皇上要如何赏赐宁妹妹呢?”
“朕也正有此意,”大楚帝抚了抚站在她身后的辰贵妃的手,“先前晚晚生病,也是多亏了宁嫔,如今又是如此尽心的照料太后。”
大楚帝说完此话看向太后:“依儿臣所见,封为宁妃可好?”
不等其他人开口,宁嫔却猛地跪了下去。
“陛下不可,臣妾不过入宫月余,如此不合规矩。”宁嫔心中自是惶恐。
却不料太后与辰贵妃都觉得甚好。
宁嫔也拧不过。
“那便让钦天监择个吉日行册封礼。”大楚帝大手一挥,此事便是定了。
“那便希望借着此等喜事,太后的身子也能早日安康。”辰贵妃笑道,“也恭喜宁妃妹妹了。”
此事自然迅速的在宫中传开了。
最先跳脚的自然是乐贵人,她同宁嫔一同进宫,看她木讷的样子,本以为是个蠢的,想着她虽然位份高自己一头,但是若自己获得了皇上的青睐,早晚也会越过那宁嫔去。
只是这些日子皇上一直歇在宁嫔那里就算了,如今竟然又封妃了,自己如何不气恼。
同样生气的,自然还有舒嫔。
自己虽然是娘家差了些,可是进宫十数年,又育有两个公主才被封为嫔。
前些日子的宫宴上,自己铤而走险主动提出要将二公主嫁去月丰国,本以为皇上会因此事而嘉奖自己,却不料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今大楚帝恼了那月丰国的使团,竟将那赫连太子也软禁起来。
一个才入宫月余的嫔妃,不过才侍寝几次,竟然就越过自己晋封为妃了,自己如何能忍下这口气。
自然,觉得此事不合理的,并不止这几人。
只是此事是大楚帝拍板决定的,自然没有人敢反驳什么。
而此时,大理寺和御史台的人,也将荣王的口供全数整理完成,递到了大楚帝面前。
大楚帝此前是从晚晚的口中得知荣王通敌叛国一事,细节却并不甚清楚。
如今看了这折子,当真是火气上涌。
自己这亲弟弟,竟真的这般不顾民生,要将自己置于死地就算了,也全然不顾大楚国百姓的安危。
当下便令新上任的林丞相执笔,往月丰国去一封信。
只言如今荣王勾结月丰国太子谋逆一事被揭发,让月丰国国主给个说法便是。
而此时的定国侯,早就到了月丰国边境,如今正整肃军士,在国境边缘大练兵,不过只是为了震慑月丰国罢了。
只是没料到,这书信一到了月丰国,竟是不足半日便有回信递到了定国侯处。
定国侯当下也不迟疑,又将自己这些时日打探的消息,以及安插在月丰国内探子传回的消息一并整理,派快马回京送报。
而自己也打起精神,加强警戒,只为了随时应对月丰国的攻击。
这信传到大楚帝手中时,他却也是被信中内容惊到。
自月丰国使团离了月丰国开始,月丰国内便是开始动荡了。
月丰国国主赫连索邦膝下只有两位皇子,一个是皇后所出的赫连仁心,也便是现如今的太子;另外一个便是贵妃所出的赫连恒心。
赫连仁心虽然母家显赫,但确实个十足的草包,因此倒也有不少人支持赫连恒心,赫连恒心虽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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