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呢?
小鸭下了车,抬眼就看见了等候在那里的秦邃。
他的神情比小鸭小时候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要显得阴沉灰暗。
小鸭朝他走去,他也朝小鸭走来。
顿住脚步,小鸭低声问:“是秦悦出什么事了吗?”
不然她想不到别的可能性了。
秦邃这才笑了下,但眼底的阴沉都还没褪去:“你真聪明。”
“秦悦摔断了一条腿,我还在她身上发现了很多自残的伤痕。但不论我怎么问,都问不出个结果。”
小鸭怔了怔:“那我能做什么?”
秦邃接着说:“她听不进任何人的话,包括我和心理医生。她在国内上小学的时候,朋友还很多,现在却没有一个能够开解她的朋友。”
小鸭想了下,很客观地说:“但我做不了她的朋友。”
做朋友是要讲天时人和地利的。
不是想有,于是就能有了。
“你至少是和她年纪相差不大的女孩子……”
“那我试试。”小鸭不希望秦邃失望,但不能保证的事,她也不可以撒谎。
秦邃这才带着小鸭到了一家高级私人医院。
医院整层楼几乎都被清空,只一间病房亮着灯。
秦邃推门走在前面,里面立刻响起了女孩儿嘶哑的声音:“我说了,我没事,我没事!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去上学!秦邃!没有你这样当哥哥的!”
秦邃脸色不变,让出了背后的小鸭。
秦悦看了一眼小鸭:“你是那个……”
秦邃接声说:“章爷爷的孙女。”
大概是“章爷爷”三个字起了效,秦悦的表情瞬间温和了些。
小鸭看着她,却很难再将她和之前生日宴上抱着花的模样联系起来。
秦悦小学毕业以后就出国了,很久不见,她同样长高了很多,也瘦了非常多,面颊微微凹进去,眼下发青,面色惨白,脖颈仿佛一折就断。
她不再有凌人的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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