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似的在地上搓着两条腿哭。
邱氏没想到这么快白辉就被赶了回来。
大嫂真是做的出来,邱氏脸色惨白,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把大嫂骂了个狗血淋头。
邱氏急忙走过去拉白强,白强啪的一声把她的手打了回来:“娘,你做了什么,我放学后回大舅母家,大舅母就冷着脸骂,让我滚……”
白强大声哭着说。
白浅浅站在灶房门口,看着白强,皱着眉。
白强今年8岁了,5岁就去镇上读书了,看来书是白读了,如此任性。
林春怀里的白辉也不要奶吃了,瞪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白强。
邱氏脸色惨白地站在白强身边,气的浑身发抖。
“强儿,这是怎么了?”白老太三步并两步地跑出来,把白强搂在怀里。
“奶,我舅母家下人骂我……”
“强儿,别哭,咱不去那邱家了,每天奶接送你上下学。”白老太心里又气又悔,这下算是把邱家给得罪了。
不过也好,没有娘家人撑腰,邱氏以后就老实了。
白老太把白强哄着进了屋子。
白老太心情不好,把腌鸡蛋给了白强三个,给了白辉两个。
白强一见到鸡蛋把所有的事都忘了,两眼放光,大口吃了起来。
白辉被林春逼着吃了半个,再也不吃了,哼哼唧唧地哭闹。
林春又把他按在怀里,让他吃奶,白辉使劲踢,不吃。
“三婶,别让他吃了,辉辉肠胃不舒服,闹不好晚上要发烧的,喝点热水睡觉吧!”白浅浅看不过去,提醒道。
“白浅浅,辉辉刚回来,你就咒他,看不得你弟弟好是吧?”白老太气恼恼地说。
白浅浅下午抱着白辉的时候,就发现他眼睛泛红,小嘴巴里气味重,小肚子鼓鼓胀胀的,又晒着挖了半天的土。
饭没吃两口,天热积食上火了。
林春冷冷地瞪了白浅浅一眼,心里想,你知道个啥,瞎比叨叨。
白浅浅不再说话了,她不听,自己也没办法。
白老太把木盆里喂鸡剩的玉米面野菜熬了糊糊,她自己喝了两大碗,打个饱嗝回屋去了。
其他人就着凉水啃了野菜饼子,算是吃了晚饭。
白浅浅给娘和妹妹冲了代餐奶昔,娘三个喝的香甜。
半夜,白浅浅迷迷糊糊被一阵咕咚声吵醒了,她侧耳听了一下,是隔壁三叔屋里发出来的。
他们两个屋子,只有一墙之隔。
半个时辰了,声音还不止,她焦躁地捂了耳朵。
林春呜呜咽咽,三叔吭哧吭哧……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三叔屋子的门响,一个焦急苍老的声音叫林春:“春儿……春儿……”
白浅浅瞪大了眼睛,大半夜的奶奶是这是闹哪出,三叔他们这一晚上好累的……
接着是房门打开的声音。
“春儿,你那有月事带没有?”白老太压低声音。
“娘,你不是绝了……怎么又来了?”林春迷迷瞪瞪的问。
“哎,别问了,真是羞死人了,快去给我拿!”
……
白浅浅:喂鸡的那玉米面不见了,不会是老太太熬粥喝了吧!
一阵困意袭来,来不及多想,她又睡了过去。
天刚亮,院子里就响起了林春焦急的声音:“娘,你快醒醒呀,辉儿病了,浑身滚烫。”
老太太顾不得酸软的老腰,急急地跑了出来,眼睛通红。
白辉烧的小脸通红,呼吸急促,眼睛闭着,怎么叫都不睁。
白三柱慌慌张张地去镇子上请大夫了。
林春抱着白辉,急的不行。
白浅浅听说白辉病了,推门走了进去。
“辉儿……”白浅浅叫道。
“你个扫把星,乌鸦嘴,昨天就说辉儿要发烧,这一大早就病了!”白老太看到白浅浅开口就骂。
林春狠命地瞪着白浅浅说:“辉儿最喜欢你了,你就这么咒他!”
“三婶,自己的孩子,你没带好,倒埋怨上我?”白浅浅说着走向白辉,摸了一下他滚烫的小手。
烧的太高了,辉儿太小了,怕引起高烧惊厥,她记得白辉半岁的时候,曾经惊厥过一次。
“三婶,把他身上的被子拿掉,衣服脱掉!”白浅浅着急地说。
“发烧就要捂汗,发了汗才能好,你懂什么?”林春扭过身子,把白辉护住。
白老太上去拉住白浅浅:“一个小毛孩子,你懂个屁,你带过孩子吗?”
白浅浅一愣,她还真没带过孩子,但她见过发烧的孩子惊厥,发病太可怕了,而且容易留下后遗症,有的还会引发癫痫。
“辉儿上次抽风,大夫说是高烧引起的,让以后注意,高烧很容易抽羊角风,你们忘了吗?”
白浅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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