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柱媳妇,你说的这个是按杌吧,通过舒畅筋骨减轻病痛,可我没听说过按揉五指的法子,真是神奇!”
苏发祥啧啧称奇又接着问:“不能让浅浅姑娘出来一下,我想讨教一番!”
三柱忙说:“苏大夫,她知道个啥,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胡咧咧的!”
苏发祥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反驳说:“医者要不耻下问也,土方能治病就是好方子,能人在民间呀!”
苏发祥是读过书的,文绉绉的话一出口,一下子把白三柱给吓唬住了,忙让林春去叫白浅浅。
苏发祥仔细看着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发祥叔,我去山里拔草遇见一个老婆婆,她带着小孙子,小孙子发烧,她就是这么做的,您说的什么穴位,按杌什么的,我真不知道是什么。”
白浅浅胡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前世,她略懂中医,还自学过小儿推拿,可现在不能露出来呀。
苏发祥无奈地摇摇头,背上药匣子。
三柱把十文钱给了苏发祥,这是出诊费。
林春心疼地直咬牙,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他来了,没看病还要钱,真是的。
白辉一点事也没有了,又开始满院子追猫玩了。
白浅浅心里惦记林婆子家的小孙子,她倒不是心疼那孩子,她是想看看那孩子的病好了没有。
如果她那方子有用,说不定以后可以在镇上开铺子,专门给小娃娃看病。
她背起背篓,就听到后院里白溪溪的声音:“奶奶下蛋了,下蛋了!”
白浅浅会心一笑,那个怀孕生子丸真的好好用,就是不知道用在人身上怎么样。
白浅浅出了门,直奔村东头的林婆子家。
林婆子家的儿媳妇生娃娃的时候,难产死了,孩子一直都是林婆子带。
林婆子家大门紧闭,白浅浅围着她家的三间房转悠了一圈,也没看到个人影,院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股淡淡的花香飘了过来,她抬头一看,大槐树上的槐花开的正旺。
她眉头舒展,这个东西做槐花饼,槐花炒鸡蛋很好吃,还可以泡茶喝。
现代的盒马上卖的好贵,她只舍得买了一次,还不新鲜,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还不花钱。
她把背篓放下,踮起脚去够槐枝,无奈个子有些矮,够不到。
她看了一下四下无人,抱着大腿粗的槐树就往上面爬。
三下两下就爬到了一人高的树杈子上。
她把簇成一团,白灿灿的槐花,一串一串地折下来,扔到地上。
好香!真的好香呀!
她扭头看向林婆子的院子里,一个小豆丁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看到白浅浅看他,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个孩子就是林婆子的孙子,看来安然无恙呀,她也冲他笑笑,挥了挥手。
身子一晃,脚下一用力,咔嚓一声,脚下的槐枝被她踩断了,整个人朝地面砸去。
“哎呀,救……”还没喊完,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拖住了。
她平躺着,太阳照在脸上,热热的,蓦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一双黑亮深邃的眸子,和一张带着伤疤,刚毅如铁的脸。
“啊!”她再度惊叫,挣扎着,双脚着地,站稳了身子,那双大手仍然扶着她的后背。
“你想干什么?”她恼怒地问。
“你很爱爬树吗?”慕子州收回手臂,语气冰冷,带着些责备。
“我摘槐花,关你什么事?”白浅浅气恼地说。
“你给慕子金的方子是哪里来的?”慕子州问。
“那孩子都好了,方子卖给你了,十两银子,咱们两个互不相欠!”白浅浅嫣然一笑说道。
慕子州目光一凛,对上她宛如秋水的大眼睛,眼神瞬间柔和了些,心里想,这个女子思维跳跃的好快。
他悠悠地说了一句:“银子扯平了,你还是慕家的!”
白浅浅:……
白浅浅不知道的是,林婆子一早就去了慕家,拉着蔺织娘的手,千恩万谢,好话说了一箩筐。
蔺织娘心里纳闷,也不好问,只能笑着接纳的林婆子的好意,还有一大把鲜嫩的香葱。
林婆子走了之后,慕子金才说白浅浅给的方子,他采了方子上的草药给林婆子送去了。
没想到,那孩子竟然好了。
慕子州回过神来,看向蹲在地上的白浅浅。
凝脂纤长的手把一串串奶白色的槐花捡起,一丝不苟地放到箩筐里。
细碎的阳光落到她曼妙的腰肢上,细腰盈盈一握,漆黑油亮的长发一顷而下,垂落在腰间。
慕子州转了眼,想要离开,可嘴里却不自觉地问:“槐花有什么用?”
“没用,我喜欢,摘着玩的!”白浅浅低头随口说,她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慕子州抬头看看满树的槐花,满心狐疑,抬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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