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冷漠,讥讽地看着白大柱说:“爹,你想怎么办?”
白大柱一见到罪魁祸首白浅浅,双眼冒火,可当对上白浅浅毫无惧意的眼眸,心里的怒火没敢发出来。
他的脸极度扭曲,愤怒地盯着宋氏:“宋婆子,来了十几年,生了两个赔钱货,今天你就带着她们从家里滚出去!”
看热闹的妇人们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声嘀咕着。
“哎呀,好可怜呀!”
“母女三个可怎么活呀!”
“宋氏真是命苦呀……”
……
宋氏一身的伤,摇摇晃晃站起身,悲伤绝望地看着白大柱,朝他吐出一口血水骂道:“让狗吃了良心的东西,今日夫妻缘分尽了!”
白大柱一愣。
里正小跑着过来,妇人们主动往后退了几步,白浅浅一下子跪在他面前,哭了起来:“里正爷爷,你要给我娘做主呀,我娘操劳半辈子,在白家当牛做马,到头来被休掉赶出家门,这天理难容呀!”
白浅浅的哭声让围观的婆子们红了眼圈。
里正叹了口气说:“白老大呀,人不能没良心呀,人在做天在看,你爹那年把宋氏捡回来,没拜堂没成亲,就成了你的媳妇,伺候你一家老小。”
围观的婆子们都流下泪来,纷纷指责白家没良心。
宋氏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哭着说:“我死也要离开白家,里正给我做主呀!”
白浅浅见宋氏拿定了主意,又抱着里正的腿继续哭诉:“里正爷爷,我娘不能被休,就算走也是和离。”
里正叹了口气说:“全村父老都在,做个证吧,宋氏和白大柱和离!”
“我们白家养不出偷东西的贼来,和离就和离,赶紧滚的远远的,免得官府的人来找白家人。”白老太在门口跳脚骂。
白浅浅不理会老太太,继续求里正:“里正叔,她们榨干了我娘的血汗,就要扫地出门,我娘这么多年在白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母女三个以后怎么活呀!”
白浅浅一双泪眼朝里正眨了眨,里正当然知道白浅浅说的是假话,想到自己收了这丫头的铜钱,他把腰杆一挺说:“白老头,白老太你们两个出来!”
两个人对里正心有畏惧,毕竟这是村里最大的官。
“你们白家拿出2两银子,三双碗筷,三床被褥給她们,以后你们就没有关系了。”里正高声说。
白浅浅微微挑眉,拉着里正的衣襟表示感谢。
“是白浅浅偷了人家饮子方子,我们才赶她们出去的,为何还要我们往外拿东西?”白老太气势汹汹地说。
“不给我们就不走,反正官府来了,也是抓白家当家的。”白浅浅站直身子,一脸冷傲地说。
“你,你个死丫头,我撕了你的嘴……”白老太上前就要动手。
一个面色冷酷的男人挤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一身尘土,娇弱的小脸挂着泪痕的白浅浅。
他拧眉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白老太的手臂,往后一推,白老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围着的人见到来人,都吓得躲了老远。
里正被一身寒气的慕子州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说:“那个,白老头,东西和银子都要给足呀,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里正脚底抹油地跑了。
慕子州像一堵冰雕站在白家门口,眼睛转向白浅浅的那一瞬间略带有些温情,从她身上移开,再次冷漠无情看向白大柱。
白大柱脸色惨白,双腿发颤,转头就往院子里跑。
站在大门口的白老太咣当一声把大门关上了,白大柱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撞到了门板上被弹了回来。
慕子州一把抓住白大柱的后脖领子,轻轻一提,白大柱双脚离了地,吓得顿时尿了裤子。
慕子州厌恶地把他扔到了一边,上前一步,大脚踹在木门上,门板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院子里的人吓得屁滚尿流,纷纷往屋里跑。
他一脚踏到石桌上,声音如洪钟般响亮:“2两银子,三双碗筷,三床被褥,我数到三,不拿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声音就像是炸雷一般,吓得屋里的人胆战心惊。
“一”
“二”
“来了,来了,慕公子……”白老太一脸惨白地抱着被褥提着钱袋子出来了。
白浅浅手里拿着一张纸,跑了进来。
“这是和离书,我娘和白大柱都按上手印了,这是你们白家的。”白浅浅扔到了白老太怀里。
白老太把东西扔到石桌上,逃也似的又回了屋子。
“碗筷在屋里,我去拿。”白浅浅提着衣裙利落地跑向了灶房。
慕子州看着白浅浅一张俏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心里忽的一动。
白浅浅又去后院捉了两只老母鸡,咔嚓咔嚓两下把脖子拧断,扔到慕子州的怀里。
“帮我拿着!”
白浅浅去了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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