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羡烦躁的闭上眼,这样的话他已经听过千百遍,以前听只觉得麻木,现在却能听出事态的凄凉,和自己的无奈。
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白东旭是金尊玉贵的养,而他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
见有人撑腰,白东旭喘了几口气缓过劲儿来,开始往白老娘这边靠拢,意识让娘做主。
躲在娘的身后,白东旭宛如没有吃饱的巨婴,恶狠狠的说:“娘,既然二哥不愿意与我们生活,不如我们就分开吧。”
白老娘别过头:“你的意思是,分家?”
话里话外,白东旭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要将白羽羡彻底赶出去,只要分了家,以后白家的荣辱便与他没有干系了,变得最后他考上举人,迁居城市的时候,还要带上这么个傻子。
此话一出,白家两老都陷入了沉思,这儿子分家都是迟早的事,只是分家便意味着要分田产还有家产,在这急需用钱的节骨眼上分家,等同于看着钱哗啦啦的离开吗?
王月轻蔑的笑了一声,一说到分家的事,竟无人反对,想来是早就料到了。
沉浸了片刻,唯有白东旭还在咄咄逼人的说这件事,白家两老只觉得尴尬,一直低着头,还不忘时不时地瞅白羽羡的表情。
“我们同意分家。”最后,还是王月开口了。
白羽羡回过头看着她,王月眼神坚定,从后面握住了白羽羡的手,又说了一遍:“我们同意分家。”
分家可不是口头上说一说就能分的,按要求得合理的分配好应得的田地与房舍,要找村长做主,在族谱上画下这么一笔才算正在的分家了。
分家之后大家都还是亲戚,不过财与富便与其他人无关了,到时候白东旭真的高中迁居别城,白羽羡便不算“一家人”,无法随同。
田地就在村内,有多少亩大家都看着,比较好分,可房舍......他们大房可就这么一个房子,难道还要将房子一分为二吗?
这便是白家两老所担心的全部,房舍是不可能分的,若是白羽羡执意要,那这家就分不了,分不了就得继续受着他们的气,继续被他们剥削。
“阿城,你相信我吗?”王月偷偷问他。
“我信。”
只有两个字,便让二人以后的种种都牵挂在了一起,这里不是他们的家,这里是吃人的地方,唯有离开才是最好的结果。
“我们不要房舍,除了这个以外,我们应得的东西一件都不许少。”王月抬头,正色道,“只要能成,我们明天就能分家。”
白老娘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答应的这么快,分家这种事除非离情我愿,在争吵中决定分家的,起码得吵个两三天才会定下。
“分了也好。”白老爹抽着烟杆,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现在分家也是最好的时刻,房子修缮,白东旭纳妾已经花费了不少银两,要分给白羽羡的也没有多少,等来日白东旭中举后再分,那分出去的钱就多了去了。
“今天就收拾东西吧,明日我回了村长主持分家,到时候就彻底分了吧。”
对于分家这种事方香香没有多少概念,只知道是件比较严重的事情,分家以后,大家便不是一家人了,不能住在一起,就算要见面也得逢年过节的时候。
她有眼睛有耳朵,能分辨对错,这件事本就是白东旭故意挑衅,结果闹成这样。
既然白羽羡不要房舍,那分家之后他们的房间就自然归白东旭的了,不管是放杂物也好,用作他用也罢,总归是多出了一节空间。
一件沉重的事情就这样决定了,白羽羡背部有伤不宜多动,刚才下床又折腾了一番,还是有血冒出来了。
他们的私有物品不多,几件旧麻衣,两床被子,还有一些塞进他房里的破烂玩意,以及王月一直藏着的私密小盒子。
白家没有问他们,不要房舍的话,分家之后住在何地,在白家人眼里,只要白羽羡同意分家,就算是上街行乞都与他们无关。
收拾东西的时候,只有方香香过来帮忙,他们的房间背朝南,比较阴暗,一到冬天便湿漉漉的,自王月嫁过来之后她倒是将房间打扫的一丝不苟,只是一股闷潮的味道散不去。
都要分家了,豹皮白家便做了让步。
这也是白羽羡第一次捍卫自己的东西,这原本就是他的东西。
厚实的豹皮被整齐的叠放好放进包裹中,为了猎杀这两只豹子,白羽羡用光了所有的铁箭,就连弓箭也折断了。
看着残缺的断弓,王月想了想还是将它放入了包裹内。
天色渐晚,今晚便是他们在这里休息的最后一晚,所有该打包的东西她都收拾出来了,明日村长来了,只要在族谱画上那一笔,他们就自由了。
夜晚有凉风吹来,白羽羡趴在床上受了凉,咳嗽了两声。
王月连忙拿了件厚实点的衣服给他披上,漆黑的屋子里王月只能摸索,每每给白羽羡换药,看见那沟壑般的创口她都忍不住侧目。
王月暗自下决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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