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眉目微沉,他虽在官府里当差,也不过是个低级的小衙役,像这样的事情他平时都凑不上来
的,今天要不是需要他带路,根本没他的活儿。
“我说大娘啊,您还是回去吧,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我们陆大人要找王月。"
“那找人至少得有个理由吧,这王月不过是我们家老二在山上捡的野女子,能有什么贡献需要奖赏
的啊?”
这奖赏的事是陆大人去了东懿街后突然冒出来的新任务,之前是准备了解一下她的身份,就算是捡
来的人,那也是有爹生有娘养的,调查一下总会知道身世。
白东旭说:“之前山上不是下来两个猎户说王月是他们的妹妹吗?现在也没看见那两人了。"
那两个流氓猎户一看就是来找桂的,没人信他们的话。
树林茂密,早晨山顶上刮了一阵大风,摇摇欲坠的枯叶们在枝头上被吹的哗啦啦的响,等风停后王
月走出屋,发现门口又堆满了吹落的枯叶。
“唉。"王月扶额。
天气越冷气温便越潮湿,这些枯叶堆积在一起会积攒露水,弄得门口湿糖鹿的很是不好。
每天早上,王月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将门口的枯叶扫走,沾了露水的枯叶还会腐烂,蹭到衣服上脏
的要死。
白羽羡背后的伤口已经结痂了,王月再也不用整天盯着他看,不让做这个做哪个的了。
两人披着豹皮,一点一点在山腰处的小溪打水上来,一个水缸打满,够他们好几天的用水量了。
看着水缸内清澈的溪水,王月美滋滋的捧着脸:“要是天气暖和一点就好了,真想洗个热水澡。”
本是一句玩笑话,结果被白羽羡听见了,屁颠屁颠的黏了上来:“要不我来给媳妇儿烧水吧。”
“不用不用。"王月笑了一下,“这天看着都快下雪了,冷死了,不洗不洗。”
断掉的弓箭还没有修缮,白羽羡的伤势也未好全,这些天他们把成熟的玉米玉麦摘了一部分下来,
全部磨成了粉,在镇上又买了小麦粉回来,掺合着玉米粉做饼可香呢。
王月再次精选了一下这些玉米,颗粒饱满的可以留做种子,明年开春再种植,屋后的小田地倒还没
有动静,种下去的菜籽不知会不会发芽。
不能拉弓射箭,可白羽羡依然有捕猎的办法,他在这座森林的外围做了一处陷阱,用来抓小型动物
的,比如野兔之类的。
前两天布置的陷讲什么也没抓到,他又适当改变了一下位子,不晓得今天有没有收获。
王月在屋内做着今天吃的玉米饼,白羽羡抬头看了一下天气状况,望向屋内:媳妇儿,我去看看布
置的陷讲。”
“好!!"王月一边回答,一边用擀面杖压着面饼,“早点回来哟。”
这片森林平时没有大型动物过来,小木屋建在此处还挺安全的,树木多为柏树和松树,十分茂密,
也不知是不是冬季的原因,猛兽们都不往里面走。
王斌魏奎两兄弟还真是找了个好住所。
这里只有一条小路,沿着走可以走出树林,白羽羡猜,这条路就是他们自行走出来的。
两条鱼吃完之后,王月买回的那只母鸡便留了下来,她给厨房里给它做了个小窝,希望它能下蛋缓
解一下贫困的家庭,结果……并没有。
家里好几天没开荤了,白羽羡倒是没什么,就王月受不住,她是标准的肉食动物,不给肉吃,无法
生存!
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冬天衣服厚,结痂时容易痒,痒的受不了时,白羽羡就会伸手去抓,王月见
了就会凶恶恶的说他。
“别抓!抓破了怎么办!”
这会儿媳妇儿不在,白羽羡挑挑眉,手不由自主的向后背抓去。
小小的陷阱做的有几分潦草,全是用木条做的,稍微活泼一点的兔子兴许就挣断了。
也没抱多大希望,白羽羡穿过小路,慢悠悠的朝树林边走去。
别看只是个山顶,山顶没有大路,只有小路,小路不好走,他们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又唯恐惊吓到树
林中的猛兽,遇见野猪那都是好的,要是运气不好碰见老虎豹子啥的,他带的几个薏了吧唧的衙役能挡
得住吗?
白老娘毕竟年纪大了,白东旭又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读书人,一口气爬上山顶已经累的双腿发
颤,得相互搀扶着才能走路。
从东边找到西边,陆大人又不敢钻树林怕野兽,别说王月了,就连房子都没看见,这山上其他的猎
户都不见了吗?他们都住哪儿的啊?
张衡和其他的衙役们也开始抱怨了,这山路弯来弯去的,难走不说,还得抬着这个箱子,目的地也
不确认,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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