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学子们迎着初晨也路线踏上了旅程,今日难得白德文大夫在,白羽羡他们就去灵芝堂坐了一
会儿,诊诊脉。
白羽羡自上次发病以来,王月便重视了他的病情,药都是按时喝的,没有一次落下。
与一年前相比,白羽羡已经没有了痴傻之状,记忆力也越来越好,甚至还能回忆起过去许久的事,
在外人看来恢复的不错。
诊过脉后,白德文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这一叹来的莫名其妙,王月一愣,唯恐结果不好:“大
夫,阿城的病恢复的不好吗?”
白德文缓缓摇头,从脸色上来看,王月并不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期,在加上之前长期断药,即便后来补上,也是亡
羊补牢,不见成果啊。”
看着白羽羡一脸茫然的表情,王月急了:“可是,可是他的确与以前不同啦,现在的他就和正常人
一样。"
白德文还是继续摇头,作为医者,他也想遇见的病人都快速康复,可这事急不得。
“王娘子,白羽羡的确有恢复的迹象,只是太过缓慢,他的身体已经对药产生抗药性了,即便一直
喝,效果也大不如从前了。”
握着白羽羡的手,王月将他拽的很紧,她原以为他们赢了,她能治好白羽羡的病,他们能够如正常
夫妇一般生活,她不能想象白羽羡又变成痴痴傻傻,不认人的样子。
心中的想法已经占据了她,王月甩甩头,暗示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总归是有办法的。
“大夫,那阿城以后会怎么样?”
白德文说:“药可以给他继续吃,不过要注意他下次发病的状态,要是下回发病过后变化更大,那
就要注意了。”
怀着异样的心情,两人低头沉闷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白羽羡能感觉到媳妇儿的不开心,只是来医馆
诊了个脉,结果查出这么多问题。
街边的暄嚣依旧,人们如往常一样来来往往,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王月低头揪着自己的衣角,她的内心已经焦虑到不行,想起白羽羡向她讲述过的阿城的过去,被人
恶意重创头部导致的痴傻,明明是前途无量的人,就这样断送了一生。
王月她恨。
白羽羡能感知王月的情绪,她不开心,他就不开心,她焦虑,他也跟着焦虑。
“媳妇儿,媳妇儿……白羽羡从后面拉住她,深邃而悠扬的双眼略带着羞涩,就这样闯入了王
月的视线中。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有些错愕,呆呆的看着他。
方才的医馆的事情历历在目,自责的情绪充实着白羽羡,为了他的病,王月花费了许多精力,她每
天都定时守着自己喝药,一碗也不会落下。
自药物不断之后,他的视线,状态,精神确实变得清晰了,白羽羡咽了咽口水,看着王月那白里透
红的脸蛋,他不再像第一次见时只觉得好看了,现在的他充满着欲望,他对王月的渴望愈发强烈,甚至
有王月若离开他,他定会疯掉的感觉。他的一生,没有对什么人这般依赖过,唯有王月,她就像他的
光,见过了光明,又怎么会想回归黑暗呢。
王月轻轻的捧住了傻汉子的脸,目光柔情似水,如同那春季中的溪水,清新悠扬。
你能感知我,我同样能感知你。
“阿城别怕,我会在你身边,哪怕你一辈子又痴又呆,我也不会离开你。”
一滴泪水顺着白羽羡的眼角低落在她的手指上,他和往常一样,撒娇似的用连蹭蹭她的手,只是这
次笑着笑着就哭了。
“那个萧鹤生,可别让我再见到他,不管有没有证据,这件事我都要找他算账!"王月气鼓鼓。
看着远处亲昵在一起的两个人影,白烁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在京城时,多少名门望族拜访和攀附他
们白家,无数的名门淑女,眼花缭乱,白烁都未心动过,唯独这个嫁做人妇的乡野农女,让他牵挂不
已。
白华在一旁说道:“将军,你既然这么想见王娘子,为何不上去说话呢?”
远处的两人相笑一声,然后手拉手的朝着前方去了,白烁啃叹了一声,转过身:“她与她的丈夫如
此恩爱,我现在走上去,只怕讨人嫌呢。”
等到了返京的日子后,他在相邀她进京,只要这件事能谈妥,后面就好办了。
历来科举考试的考场都布置在京城,天子脚下,千万学子进京赶考的场景气势恢宏,人人都歌颂当
时的画面,仿佛全天下的能人都聚集了起来,各显神通。
后来,近几年科举的规矩整改,便改成了各地学子前往省城考试即可,所有考生的文章将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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