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酝酿了一下情绪,上前道:“呐,你最爱的天明来了,让他给你看看,回屋去吧。”
王月特别注意了一下,在提到天明这个名字的时候,白羽羡的嘴角瞬间勾起,没有犹豫,放下弓箭
就往屋里跑。
“天明!你来看我了吗?"
跑回屋,白羽羡高兴的像个孩子。
两人关系一向极好,白羽羡问道:“阿城哥,听说你下水救人了,湖水冰冷,你有没有什么不适
啊?”
白羽羡摇头:“没有没有,只是一点冷水而已。”
哥俩相敬如宾,白羽羡与他一边闲聊便一边把了脉。
最后得出的结果与当初白德文说的无异。
“阿城对药产生了抗药性……白羽美眉心一锁,产生抗药性这种事,对病人来说可不是个好消
息。
“对对对。"王月异常激动,“他上次发病的时候喝药直接喝吐了,吓得我这两个月都没敢再给他
喝了,这要紧吗?有没有可能复发呀?"
白羽羡琢磨不透,不敢给准好:“阿城这情况发病突然,没有规律,不像寻常癫疯的病症,以前他
变得痴傻成性,我们都以为是磕头导致,现在看来,其中另有隐情。”
“什么?"王月眼皮一跳,精神高度集中,“什么意思?难道他如今的样子不是幼时磕破头导致
的。”
白羽羡指尖轻挪,突然神色有异,打开药箱从里头拿出一根银针。
用烛火烤了两下,消了个毒,随即用针轻轻扎进了白羽羡的虎口处。
“嘶。"手背上传来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王月奇怪,白羽羡背部被猛兽抓伤都没怎么叫唤,怎么被银针戳一下反倒叫疼呢?
拔出银针,细如发丝的银针前段泛起了乌青色,这是中毒的迹象,不会有错的。
“磕破头,损伤神经后的确会变得痴傻,可是没有疯病一说呀,以前我都没有注意这一点,现在服
用药物,阿城已经不傻了,可这疯病却未有治愈,我怀疑,他的患疯病的原因不是磕头,有可能是中
让白羽羡这么一分析,气氛顿时冷凌了起来,磕破头是磕破头,中毒是中毒,只是两者同时发生,
让人以为都是磕破头导致的。
太可怕了,究竟是谁,用这种手段害白羽羡。
“既然阿城有中毒,那当初为何没有诊断出?”
“这个,可能是效果不明显吧,不然一定会查出来的,这个毒在阿城身体里存在这么多年了,若非
今天我觉得脉象有异,恐怕这毒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发现。”
白羽羡略微听懂了两人的对话,中毒这种事可不是风寒,不管是什么毒,沾染上了非死即伤,看着
媳妇儿和天明俩焦急紧张的气氛,白羽羡抿抿唇,有些失落。
他是要死了吗?
“这到底是什么毒?还有办法解掉吗?”
下毒这种东西一听就是取人性命的,而白羽羡还能顺利长到这么大,除非下毒者不想杀他,还有就
是这毒中的浅,没能要白羽羡的命。
白羽羡面露难色,事情太过久远,就连伤害白羽羡的凶手都没能抓住,当时他还小,什么都不知
道,想查也无从下手。
但他与白羽羡情同手足,这件事如论如何,都不会坐视不理。
白羽羡暗下决心,说道:“这个我得查查古书才能确定,之前的药先别吃了,只要阿城不再发病就
好。”
又交代了几句之后,白羽羡便回灵芝堂给方香香配药去了,什么中毒什么不治,白羽羡都听在耳
里,他有疯病自己也知道,可他不怕死,他怕的是这种病治不好,会伤害到王月。
两人站在门口,白羽羡轻轻地从身后接住王月,媳妇儿的身上还沾染着前两天做香水的余香,混合
着女子独有的体香,味道竟出奇的好闻。
白羽羡亲昵的用唇增了蹭她的脖子,眼眸珠光一闪:“媳妇儿,我要是再发病,你就叫人用绳子把
我捆起来,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王月正闭着眼睛享受,突然脑瓜子一嗡,苦笑连声:“你真是……她也以为阿城亲自己脖子,是
想与自己亲近,没想到后面来了这么一句。
“傻阿城,你发病时已经够痛苦了,我怎么忍心将你束缚,既然这病是无规律的,咱们只能小心提
防,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把病治好的。”
能拥有王月,是白羽羡此生最大的荣幸,只要有王月在,他就什么都不怕。
迷迷糊糊中,方香香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跳湖了,没错,就是川凌镇的那处湖泊,还是那座
桥,还是那片天,还是那样冰冷的水。
她再一次经历千万双手拉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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