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也不同意柳如烟进门,奈何赵丛被那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完全不听她的话执意要娶。
赵婆子一怒之下气晕了过去大病了一扬。
沈宁趁机劝赵丛放弃娶柳如烟为平妻的事,让他别再刺激赵婆子,谁知这话恰好被柳如烟听到。
她当即便收拾包袱闹着要走。
“烟儿,你这是要去哪里?”赵丛得知柳如烟拿着包袱要走的事,连忙追了出来。
柳如烟哭得伤心欲绝,“赵郎,如烟终是无福陪伴在你身边,就让如烟走吧。”
“你别走,烟儿你哪儿也别去,我不会让你走的。”赵丛一把抢过她的包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沈宁追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恨得牙直哆嗦,她眼珠子一转上前来对赵丛道:“夫君,不好了,娘又晕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听到这话,赵丛连忙松开了柳如烟,他一边要挽留柳如烟,一边又心急赵婆子的情况,无奈之下,只好对柳如烟道:“烟儿,你别走,我去看看娘,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她成全我们的。”
说罢就急匆匆跑去了赵婆子的院子。
沈宁趁机走上前去,冷眼看着柳如烟,说道:“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老太太已经被你气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你执意赖在府中,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柳如烟站在大门口,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抬眸看向沈宁笑了一声,“你也看到了,并非我执意要赖在府中,而是赵郎舍不得我走。”
这话听得沈宁一阵恶寒,她眼中恨意更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离开这里,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喜欢赵丛。”
柳如烟这样的女人她见多了,无非是为了钱财,便问她:“或者,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赵丛?”
闻言,柳如烟勾唇一笑,“想用钱赶我走,沈家都倒台了,你如今还拿得出这个钱吗?”
沈宁咬了咬牙,“你要多少钱?”
“五千两!”柳如烟直截了当地道,“你若是拿得出五千两银子,我便离开他。”
这个女人果然是别有企图,只是五千两银子沈宁自然拿不出来,她陪嫁过来的银子都已经被赵家人花光了。
“我没有五千两。”
“嘁,没有钱你还敢跟我谈条件?”
柳如烟嗤笑着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笑话。
“不过嘛......”话音一转,柳如烟凑到她面前,笑得诡异,“我可以离开他,但是你得付出一些东西。”
“什么?”沈宁拧眉,心急追问。
柳如烟却只是淡淡一笑,“这个你日后便会知道的。”说完便潇洒转身出了赵家大门。
沈宁愣在原地还在为她的话感到疑惑,就见赵丛冷着脸急急忙忙往这边走了过来。
“烟儿呢,你把她赶走了?”见门口只剩沈宁一人,赵丛顿时急了,赶忙追出府门去看,却哪还有什么人影。
“烟儿,烟儿......”赵丛失声大喊,再也得不到心上人的回应,他气冲冲地转头回来质问沈宁,“你对烟儿说了什么,是你把她赶走的是不是,你这个毒妇,为什么就容不下烟儿?”
“不是我。”沈宁平静地看着他,“是她自己要走的。”
“你胡说!”赵丛怒目瞪着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烟儿明明都答应我不走了,我才离开一会儿,定是你对她说了什么将她赶走了,你这个贱人,你以为赶走烟儿我就会爱你了吗,你别痴心妄想了,就你这副鬼样子,我看着都嫌恶心,你这辈子都别想取代烟儿在我心中的位置!”
这样的话,这些天沈宁已经在他嘴里听过不知多少遍了,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尖刀在狠狠剜她的心。
回想起当初他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说永远爱她一人那些话,沈宁只觉无比讽刺。
明知他的甜言蜜语是一张危险的织网,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跳进了这张网里。
赵丛将柳如烟离开的原因归结到沈宁身上,不仅又再一次动手打了她还跑出府去追柳如烟去了。
留下沈宁捂着被打红的脸跌跌撞撞地回了东屏院。
柳如烟在她的房间里住了大半个月,屋里残存的柳如烟的气息让沈宁厌恶至极,她疯了似的将屋里沾染了柳如烟气息的所有东西都狠狠摔到地上。
仿佛这样才能泄愤。
还嫌不够彻底,她直接找来火盆,将东西都丢进去烧了,看着火舌吞噬掉柳如烟存在过的痕迹,她才觉得畅快。
随后,她将目光落在身后的床榻上,这张本属于她的床,却被那个贱人睡过,想想就觉得恶心。
她将床上的枕头、被褥通通扔在地上,准备一块儿烧了,余光瞥见从枕头下方掉落的一个红色绣着柳枝的香囊。
她扶着桌子蹲下将东西捡起来,认出这是那柳如烟整日挂在腰间的香囊,更觉恶心,便准备扬手丢进火盆一块儿烧了。
却突然想起,柳如烟进府第二日,自己无意间偷听到柳如烟与她的女婢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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