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有个毛病,要是想静下心来写东西,必须得去给没人的地方。
不管是在宿舍还是在教室,只要身边有人,尤其是有认识的人,我就没法专心。
毕竟一旦开始学习,除了学习之外所有的事情我都开始感兴趣。
不过好在这次写作业不用动脑,马娟还是给我留了一丝怜悯,把她已经写完的作业本拿给了我,我
只负责照抄就行了。
第二天上自习的时候,我给马娟打了声招呼,抱着作业本溜去了社团活动教室。
我刚入学的那会儿,自知自身硬件条件不行,就得想些"曲线"的办法拯救我的学分,被忽悠说加
入文学社赚得的学分高,所以就加入了文学社。
结果这个所谓的学分高,是通过在校内外额外发表自己的文学作品才能获得加分,我除了能在打游
戏急眼的时候文思泉涌,其他时候都白搭,只能作废。
说起来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积极参加过社团相关活动,社长还非常仁慈的保留我的名分,让我能在
每个学期末心虚的给自己加上社团分,真是非常够意思。
社团平时也没有什么防备丢失的东西,所以不会锁门,我直接推门而入的时候,发现社长正趴在其
中一张桌子上。
淦,我以为这个点儿不会有人在社团的。
社长这是在,睡午觉吗?
社长是其他系的一个女生,似乎跟我同一级,当年我们是一起在前任社长的忽悠下加入文学社的。
听见有人推门的声音,她立刻警觉般地抬起头来,两只眼睛很红,脸上也带着不自然的神色。
原来是躲在这里哭啊。
我站在门口,见她这样不太好意思进去了,就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说,
“呃,那我还是走吧。”
“不用,”
社长抬头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擦了擦眼睛,
“进来吧,你有什么事儿?”
“我,我就是想找个地方补作业,“我扬了扬手里的本子,
“没事儿,我找别的地方也行。”
“让你进来你就进来!”
社长莫名有点生气,我吃了一惊,赶紧进去教室顺手还把房门带上。
“你,你还好吧?"
我找了个离她很远的位置坐下来,看着她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
“哦,没事,“她又擦了一下眼睛,“我刚刚只是在睡午觉。”
“呃,看出来了,看出来了。"我点点头,没有戳穿她。
成年人的生活都不容易,谁还没有压力大的时候了。
我跟她算不上很熟,就连名字只记得她叫“文秋",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因为不熟,她也转移不了我什么注意力,我就赶紧拿出纸笔来补作业。
马娟说今天晚上就要交了,到时候就算我写不完也不要拖累她,记得把她的那一份给交上。
文秋抬起头来,装作若无其事地玩手机,我们两个就这么相互沉默着待了一上午,直到外面的日头
越来越盛,我收起本子来打算先去吃午饭。
路过文秋的时候,我注意到她其实根本没有在玩手机,只是一直看着屏幕发呆,眼泪像是不受控制
一样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摸遍了全身的口袋找出一张纸巾递到她面前。
她红着眼圈,诧异地看我一眼,没有去接。
“呃,不用尴尬,生活都不容易,谁还每个委屈的时候了。”
听我这么说,文秋才把纸巾接过来,低下头小声地说了句,
“谢谢。”
“没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
“我,我去食堂了昂,你也早点去吃饭吧。”
文秋没有说话,沉默着点点头。
在食堂门口,我正好碰上一个人的阿鼠,一问才知道,老宏最近跟他们系里的一个学妹走得挺近,
今天被学妹约着一起去吃饭了。
嘶……学妹,我最近对这个词儿有点过敏。
阿鼠一个人也是形单影只,我们两个就一块儿往食堂去,阿鼠说食堂三楼新上了一个鱼粉味道不
错,安利我去尝尝。
我们学校食堂窗口竞争还是挺激烈的,所以一般有窗口有菜品上新的时候都会搞些营销手段来竞
争,比如这家鱼粉现在就搞起了第二碗半价。
半价对每天都像饿死鬼投胎且兜里没有几毛钱的大学生来说可是很大的诱惑,所以鱼粉窗口今天排
起了长队,隔壁卖盖浇饭的大姨气的勺子都扔了。
“鼠啊,我感觉等咱们排到,就该饿死了。”
我站在队伍末尾,望着根本看不到头的队伍无奈地对阿鼠说。
但阿鼠今天是铁了心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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