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粗暴的操作下来,真吐出来了,有咖啡、酒,还有中午的午饭合着胃酸喷涌而出。
萧晴无力的倒在了洗手间门边地上,喘着粗气,闷声不语,东西只吐出一小部分,胃里依然翻江倒海的难受。
罗北笙摸了摸女孩的头,皱眉道:这是喝了多少啊。
可能是话有点激怒了她,她举起拳头作势要打他,但因手没劲都软绵绵的仿佛打在棉花上,柔若无力。
“好啦,不生气了,我们回家。”说着像撸猫一般揉了揉女孩额前的碎发。掏出一方叠的方方正正的手帕,替女孩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擦擦咱的猫脸,鼻涕都过河了。”
女孩也不知听没听清,露出了一抹醉笑。
罗北笙说着打横抱起女孩,出了洗手间,走了两步对身后的小桃道:包,她的包,出去给我叫辆车。
见她没反应,又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啊?!哎哎哎!明白。”小桃不敢怠慢,连忙抓起萧晴放在卡座上的手包。挂在罗北笙脖子上,又很马屁的道:“哥,加个微信吧,你这也算是我的恩人,刚才我不知轻重,别见怪啊。”
罗北笙停下脚步语气略微柔缓地道:“不是我吓你,以后真的要当心,你还是年纪小,懂得少,今天幸亏我遇见了。”
“多亏了您了。”小桃无措的搓着手,跟着出了门,车来了,司机看着披头散发被塞进车里的萧晴,掩着鼻子道: ”妈呀,这什么味啊,不好意思我不拉了,回头这姐们要吐我车上,我后边的活就甭干了。要不您叫别的车吧。”罗北笙也不言语,坐进车里,冷冷地道:“开车吧!”回头看了一眼车外的小桃,小桃机灵,忙掏出两张百元大钞,塞在司机手里道:“这是我姐,师傅你受累跑一趟,吐了我负责,我这店跑不了。她吐过了,吐过了,我姐失恋了,碰上个死渣男,被甩了就喝多了,您说谁没个马高镫短的时候,您说是吧。您给走一趟。这钱都是您的。”
“行吧,行吧。”司机无奈的应了。
罗北笙平静的对前座的司机道:星海家园C区门口附近,麻烦您慢一点,稳一点。
司机无奈启动了车,路上车有些颠簸,罗北笙两次提醒司机,手却紧紧的环住萧晴的肩,把她的头轻轻靠向自己,萧晴似乎很不舒服。挣扎着要吐,还好司机递过来个塑料袋,但并没吐出什么。
咖啡馆离她们的住处本就不远,车快到星海花园附近的路口,罗北笙道:师傅,麻烦你在前面胡同口停吧,我带她走走。
于是两人下了车,腊月的风干冷凛冽,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风一吹,萧晴的酒醒了一点,脚下发软,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地,刚被打湿的长发,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罗北笙连忙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在萧晴身前蹲下:上来,我背你。
“不……不要。”萧晴下意识的往旁边处躲,一个跨步站立不稳,差点跌倒。
下一刻,突然脚下腾空被罗北笙背了起来,他道:“听话。”
罗北笙两手紧抓萧晴的大腿,把萧晴的身子往上纵了纵,萧晴被牢牢地固定在罗北笙的背上,呼吸之间能闻到一股很清幽、很好闻的香皂气味,让人十分安心。
“好香啊,真好闻。”她喃喃地叨念着头靠在男人坚实的后背上沉沉睡去。
“睡吧,一会儿就到家了。”罗北笙温柔的侧头对后背上的女孩道。
走了一会儿,许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她在睡梦中突然喊着:坏人。都是坏人。手无意识的挥舞着朝前方打去,手掌略过,指甲在罗北笙的脖颈右侧处留了一道红痕。罗北笙明显被这后面女孩的举动吓了一跳,只是右手向后轻拍了一下女孩的头,“没事儿,有我在呢。不怕。”
萧晴记得那天夜里,她醒过一次,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个身影趴在她身边,像是睡着了。
前边说的内容,其实都是后来通过她自己的回忆和小桃的讲述知道的。
第二天早晨,她是被闹钟叫醒的,起床那一刹那觉得头重脚轻,发现自己还穿着头天的外衣躺在被子里,地上、被子上还有星星点点吐过的污渍,屋里还有股子浓重的混合着胃酸、咖啡、酒和食物残渣的混合味道。连身上也有一点。连忙找了套珊瑚绒睡衣换上。心里腹诽:“妈呀,糗大了。我昨天这是干啥了。”想了半天,脑子跟短路一样,什么也想不起来。
“叮——”一声,是罗北笙的短信。
【罗北笙】:昨天你喝多了,夜里吐了,被套吐脏了就放在那,留着我回来洗,另外早上已跟你单位请了假了,桌上有皮蛋粥、酱菜、包子、油饼,趁热吃,放心,没事儿有我呢!
前面挺感动的,不过这最后这句怎么好像有点耳熟,是谁来着,不对想起来了好像是罗北笙说的,他怎么会说这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呢,完了,脑子发木,咋会想不起来哪 ,好像有咖啡可怎么会喝的酒啊。
正琢磨着,电话又来了,这次是“小桃”打来的。
萧晴起身接起电话:“姐,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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