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我不是有意的,你原谅我吧,是你自己要救我的,我没让你救我,你饶了我吧。你饶了……饶了我吧。我有罪。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们宠……你,呜呜呜”苏箐好似梦见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躺在沙发上,额头沁出一层冷汗,闭着的眼里流出泪来,好像很悲伤的样子。
陶春妮立刻换了副面孔,捡起地上的毛毯,给苏箐盖上,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芒。
苏箐突然睁开眼,眼神立刻一片警觉,神色也不似刚才那般疾言厉色,十分冷静而戒备地看着陶春妮,“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厂子里吗?”
“老板,你忘了,我是昨天被您调过来的,你说让我临时负责别墅的管家职位。” 陶春妮恭恭敬敬地对着苏箐点头哈腰的赔着笑脸。手却背过去,将照片折了一下,塞在牛仔裤的后屁股兜里。
“那原先的管家呢,我怎么会挑你来呢。”苏箐挠着头发想着,她刚睡醒,脑子还是懵的,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
“哎,这地上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也没人收拾啊,小李,小李呢,怎么还不来收拾。人都死了吗?”苏箐也被地上的血迹吓到了,她轻轻捶着自己的头,根本不明白刚刚出了什么事。
“老板,小李离开了,现在负责打扫的是小张,我听那俩个干得还算长些的厨子讲,这小张也已经是你这第六拨佣人了,小张昨天干活被玻璃扎了手,我让她休息一下。您,您都不记得了吗?”春妮有点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人,苏箐眼神懵懂地看着她,一副完全不明白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啊,没事,没事,我来伺候你,你大概是这阵子怀孕,内分泌有些失调,没事,我来收拾就好。”陶春妮掩下心里的恶寒,手脚麻利的将地上的垃圾归置到一处。
见苏箐一脸惊奇的看着她,她补充道。“啊,我家邻居有个大姐,挺大岁数怀孕,但就是从怀孕就开始哭,脾气也是不太好,后来生了孩子,啥事都没有了,我是听给她伺候月子的她娘家妈说的,说女人这时候容易委屈,心情不好,是和那个什么内分泌失调有关系,就记住了。” 陶春妮边说,边手中麻利地收拾好茶几上的东西,把杂志摞整齐,又找了个扫帚和簸箕,将归置在一起的垃圾扫到簸箕里,再拿来墩布擦了地。前后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客厅里已经整理一新。
苏箐全程盯着她的动作,观察着陶春妮的一举一动,“你还挺会伺候人,行了,我给你开比在工厂高三倍的工资,你给我当特别助理吧,你在我公司也干了不少年了吧。怎么样,还是跟着我有前途吧!”
“是,是,跟着您有进步。对了,老板,你的特助挣多少钱啊?” 陶春妮一脸财迷像地道。
“特助28000元,有五险一金。”苏箐道,她看着陶春妮,她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么多啊,太好了。老板,我能提个小小的要求吗!”春妮挑起一根手指道。
“什么,你说。”苏箐翻了个白眼一脸鄙夷地道。
“我能在您这儿住吗,我租的那个房子这个月到期了,你这儿的房子多,床又舒服、软乎,我想在你这儿寻个住处。也省的花那俩钱了。咱这城里啥都好,就是消费太高,我这手头也不宽裕。”陶春妮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还真是个农村人,我记得你来我们公司也好几年了,这几年钱都攒够了吧,这俩钱还省着。难道穿起来别肋条骨上啊。”
“那可不,老板你是不知道,盛海这地租一间地下室都要1000多块,我难啊,我现在跟人家合租,那也要3000多块,再加上每月的服装费,吃饭坐车,哎呀,多了去了,算下来没剩下几个钱,我还要攒钱嫁人呢!我都二十多了!”春妮道,边说,边用手里的抹布擦净了手里的花瓶。
“行吧,那就留下吧,哎,你有对象了吗?”苏箐问道,她用探寻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春妮,她有点不太信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没有,我一直是一个人过,没亲人,我是从乡下逃婚出来的,在盛海呆好多年了。我爸把我卖给一个老头子,我不乐意就逃出来了。就再没回去过。”陶春妮说着脸上露出悲戚之色,眼眶也湿润了。
苏箐面色终于缓和了些,看来也不是没有和她一样的啊。
“你爸可真垃圾,咱不回去啊,就在我这儿干吧。我给你开好多钱,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她终于喜笑颜开,听到有人和她有一样的境遇,一样不被待见,她心里可痛快了。
一个电话接起,是个不明号码,苏箐迅速拿起手机,却并不着急接听,她对陶春妮道:“你先下去吧,去给我拿点吃的东西,我饿了,这里没你的事了。”直到看着陶春妮进了厨房她才接起电话,她对着听筒道:“那事你办一下,务必要一下弄死她,事要做的干净,尾款事成之后,我打给你。我不管,事成之后,你就出境吧,被警察抓着我可不认啊。”
另一边,在李萌萌和安杰的公寓书房里,安杰正在接电话:
“行,姐,我知道了,这是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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