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请吧。"男子做好固定,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朝秦玉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
势。
秦玉看着冰辉森森的钢鞭,吓的腿肚子直转筋,登时双腿软的像面条,迈不开步。
秦彻确实心软,见不得自家堂弟怂的连走上刑场的力气都没有,好心的揽着秦玉的肩膀像个真正的
关心弟弟的哥哥那样把他送到长条凳边上,扶着他的手绕过去抱住高马。
“堂弟,勇敢点,不必害怕,按说这也是你应该受的。请在心里祈祷梧桐没事,否则我会把她受的
苦成百倍的还给你。放心,哥不会雇凶杀你。"秦彻顿了顿,从齿缝钻出来的几个字,比钢鞭还要冷
锐,“因为,我只会亲自动手。”
冰冷的声音如刺骨尖刀,剔着秦玉满身的皮肉。
不待秦玉反应,秦彻抽身退了出去,右手一挥,黑衣男子探手拿起鞭子一甩,尖利刺耳的鞭哨声过
后,鞭梢在空中绕了个圈儿带着破风之声直朝着秦玉后心而去。
秦彻做为下一任家主,有监刑之责。
他站在刑台上,双手负后,巍然而立,沉冷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的脸,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中,最后
落在秦玉身上。
这一刻,十八岁的秦彻仿佛主宰世界的王,气势凛然。
第一鞭抽下去,秦玉的惨叫声吓的院子里老槐树上栖着的喜鹊扑棱棱飞走。
淡蓝衬衫几乎瞬间出现一道红痕,空气中有血液的腥咸气息浮动。
行鞭刑的最高境界,是骨肉皆碎但衣不可破。
行刑的这位,是秦彻的人,下手格外狠。
第二鞭,从左肩到右臀,抽出一条涌血的伤痕,血腥味更加浓了。
第三鞭,鞭梢稍低,直接将秦玉侧腰部到脊椎刮出一条深可见骨的口子,血像开了水笼头的自来水
一样往出汨,很快浸湿了他的衣裤。
剧烈的痛意攥住秦玉的神经,额头上已然沁出豆大的汗珠,紧叩的牙齿咬烂两腮。
他咬紧牙关忍着,努力维持着清醒,不让自己倒下。
否则,今天的三鞭算是白挨。
第五鞭下去,他已然意识模糊,眼前出现层层幻境,仿佛看到奶奶在朝他招手,身体摇摇欲坠。
抽完第六鞭,秦玉已经没有力气惨叫,抱住凳面的手无意识的松开,人软软的瘫了下去,带着一身
伤痕,昏迷不醒。
没有说那句话,行刑失败。
秦彻遗憾摇头,抬手让人来把秦玉抬走,自己转身去到秦越泽身边,“伯父,最后一下小玉……
您看,该不该算做行刑成功?”
秦越泽两侧太阳穴的青筋高高崩起,眼神狼一样凶狠,却不得不放低姿态。
小阎王的外号不是白叫的,得罪了他,以后麻烦可大了,至少不能明面得罪,还是在他没理的前提
下。
他不得不向父亲投去求救的目光。
秦玉再不好也是他的种,六下鞭挞已然晕厥,若是最后一下不算,三日内再来个双倍补罚,秦玉活
下去的可能性真的不太大。
他人虽混不吝,却也不愿自己这一脉就此绝后。
秦震闭上眼睛努力的平复呼吸,足有一分钟才开口,“既是站着受了最后一鞭,该是算做成功。小
彻,晚上你来我书房。作为秦氏下一任家主,你必须做出几件大事,不然不足以服众。南美那个项目,
你独立完成,我和你爸全力配合。”
“谢谢爷爷的信任,孙儿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秦彻暗中笑了。
今天很不错,秦玉受了重罚,秦越泽伤了脸面,他呢,得了南美的项目。
一举三得,非常圆满。
至于梧桐,那是他秦彻的禁脔,不论是谁,胆敢要碰,都必须先过他这一关!
秦氏十年前正式打入海外,并很快占有一席之地,只要完成南美的项目,便可横扫千军,独占行业
鳌头。
把如此重要的项目交给秦彻,秦震是万不得已。
为了长子,他不得不退步。
秦玉被痛醒时,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
背上的伤口处理好了,痛意哪怕上了最好的止疼药也尖锐到骨子里发冷。
他趴在床上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单,恨意比痛意更加强烈。
“堂弟醒了?要喝粥吗?中午吃的还剩一碗,温度正好。"秦彻含笑问他。
秦玉又怒又痛,说不出话,也并不想接话。
秦彻毫不在意,好整以暇的欣赏他的丑态,只觉神清气爽。
“为什么害我?"秦玉打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小玉,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我们是一家人,你再恨我也不能让别人看笑话,不然爷爷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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