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扒住郭莉彩的大腿。
“太外婆,太外公。”
郭莉彩的脸上顿时笑开,甜甜地应声道:“莎莎呀,今天是你生日,礼物给你准备好了,等晚上给你。”
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雷正庭也扬了扬嘴角。
“太外婆真好。”莎莎抱着蹭了蹭,抬起一双亮晶晶的眼看向雷正庭。
“咳?”雷正庭不自然红着脸道,“我也准备好了。”
“嘿嘿。”
沙文曜无语地将笑嘻嘻的女孩拖到自己身边。以往只有沙家长辈宠着,而自从认了雷家的亲戚后,莎莎成了雷家唯一一个第四代的孩子,雷若风连个老婆都还没呢,雷正庭与郭莉彩更是将她宠上了天,这孩子也越发胆大包天了。
莎莎的脑袋从沙文曜的大掌中逃出来:“我只是想问问,太外公的身体怎么样?”
“我好多了。”雷正庭向莎莎眨眨眼,配合道。
几时见过一本正经的雷正庭跟小孩一起闹……郭莉彩耸肩。
她接着方才未说完的话:“乔乔今天怎么样?”
几人走向床边,沙文曜凝望着床上那张苍白如雪的脸,慢慢地说:“和昨天一样。”
昨天又和前天一样,和大前天一样,没有好转但也没有恶化。
她似乎只剩下这一具躯壳,只有周围仪器上变动的数据可以看出她的情况。
郭莉彩乐观地笑笑:“那还好。”
他们围着叶乔看了一阵,继而聊起莎莎的五岁生日要怎么办。
莎莎想和叶乔一起过生日。
在征询了院方的意见后,莎莎的生日便在叶乔的病房举办。
当与莎莎等身高的大蛋糕从屋外运进来时,里面关了灯,萤萤烛光闪着光芒。
莎莎被轻轻推到蛋糕前,听沙文曜柔声道:“许个愿吧。”
于是便闭上眼。
过了一会儿,蛋糕被一块块地切走装在碟子里。
在场的数一数,老人还挺多,甜腻的东西没法吃太多。趁人不注意,莎莎端着一个碟子往病床的方向走。
护工们都拿到了蛋糕正在外面吃。
她轻易地绕道到了床边,看见叶乔仍睡着,短短的手指从碟子从拈起一坨奶油,踮着脚尖想往她脸上涂。
手指还未触到,就先被人举了起来。
她偏头,对上沙文曜阴沉的脸,害怕地蹬着腿解释:“我、我就想让叶乔看看我的蛋糕。”
“嗯。”男人眼中的严厉仍在,露出“看你怎么编”的神色。
莎莎心虚地低下头。
然后,忽然愣住。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就先饶了你……”
“爸爸。”
“明天……”
“爸爸。”
沙文曜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见叶乔的手动了。”
莎莎扬高声音,“爸爸,我许的愿望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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