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乔菀震惊了,看着这枚雕刻着貔貅的白玉扳指,心情复杂:“阿容竟然将他父亲的遗物送给了阿鲤,那说明……”
“那孩子心底应该很重视阿鲤。”
方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白玉扳指递给了妻子,温声道:“罢了,你且帮阿鲤串个红绳,让她随身戴着吧,毕竟是他的一片心意。”
“好。”
乔菀将白玉扳指收好,才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阿鲤刚才说要去找沈沐玺?就是宁府里的那个孩子……”
方骅知道她担心什么,道:“宁家家主是咱们这临胤城宁太守的弟弟,沈沐玺是宁家嫡女出嫁后生下来的唯一孩子,父亲是咱们大胤朝有名的常胜大将军,沈衛。
不过几年前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废了一只手臂,之后皇上封了异姓王。沈沐玺的母亲是沈衛嫡妻,早几年因病逝世,沈衛的继室正是如今圣上的嫡次女,定安公主。沈沐玺也是因为继母入门,才不得不搬回外祖家休养生息,他天生体弱,早有御医断定,活不过二十岁的……”
乔菀也是大门大户里出来的,知道这种复杂的关系意味着什么。
继母是安定公主,这就代表了沈沐玺留在京都都会过得不安生,回外祖家,对他来说确实更好一些。
不过看起来也是个可怜的娃儿。
“这么严重吗?得的是什么病?”
“肺痨。”
乔菀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你那小闺女的性子你也知道,这会儿要跟真沈沐玺玩得好了,有什么宝贝可劲都往外掏。”
小闺女的仙泉水可是大秘密,她和沈沐玺好上,肯定按捺不住给人喂水。
也不是她不支持小闺女去帮帮那可怜人,只是怕代价太大,他们承受不起。
方骅轻拍了几下妻子的肩膀,安抚道:“阿鲤心思单纯,但起码的警惕心还是有的,我会去接触接触这沈沐玺,看看他的性子如何。如果阿鲤和他真有缘分,那也是他的造化。”
小闺女身怀异宝,年纪又小,性子单纯善良,不怕她交朋友,只是怕交的朋友品性不良。
*
宁府门口。
“方小姑娘来啦?!”
守门的下人看到方槿鲤立马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方槿鲤也不是第一次来宁府了,刚来的时候是差点被轰出去的,但当时刚好遇到宁老爷子要出门,一问,说是来找他外孙的,宁老爷子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放进去了。
那也才有了方槿鲤和沈沐玺的第二次见面。
之后忙酒楼里的事情,方槿鲤就很少过来了,再加上沈沐玺的身体老不好,宁老爷子也不允许他出门去,养病期间更是谁都不能来见。
于是大半年下来,方槿鲤来找沈沐玺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只是到底是宁老爷子发过话,给了方槿鲤通行令的,所以守门人看到方槿鲤来,都不敢拦着,大多都笑呵呵地把人给迎进去。
方槿鲤逛人宁府的院子,也跟逛自家院子里一样自在。
主要是宁家人丁稀薄。
宁老爷子除了有个嫡长女之外,还有个嫡次女,以及一个小儿子。
只是嫡长女,也就是沈沐玺的母亲去世了,而嫡次女远嫁,小儿子在京都当官儿。
这个宁府里,总体来说也就剩下宁老爷子和宁老太太,以及沈沐玺三个主子了。
宁老太太和宁老爷子都是和善得不行的长辈,对方槿鲤的态度也很和蔼,作为沈沐玺唯一的朋友,方槿鲤几乎可以在宁府里横着走了。
下人们看见她,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方小姑娘。
方槿鲤倒是不在意这些虚礼,她慢悠悠地就自个儿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沈沐玺所在的院子。
因为对沈沐玺这个体弱多病的外孙担心不已,宁老爷子夫妻安排的住所都是全府里最好的院子。
假山池水,还养了一颗大榕树以及不少的鲜花。
方槿鲤穿过小池上的木桥,哼着小曲儿就往那耸立的三层楼阁走去。
阁楼门口还有人看守着,是方槿鲤一直很讨厌的,说话阴阳怪气,还喜欢往自己脸上涂厚厚白面的太监胡利。
“呦,这不是方小姑娘吗?今儿个怎么有空上门来叨扰我们家小主子了?”
胡利往前走了几步,就把方槿鲤挡在了台阶下。
方槿鲤本来是不想理他的,但见他这么烦人,终于是忍不住拧了眉,抬头很不好气地说道:“我有没有空干你什么事?我是来找沈沐玺的,不是找你的,你赶紧麻溜地让开!”
胡利当太监那么多年,在定安公主身边两年,更是得意得不行,多少人舔着脸讨好他。
这会儿被一个丑八怪小丫头这么不放在眼里,气得他眼睛都红了,指着方槿鲤你了半天,骂出了一句:“放肆!”
方槿鲤最讨厌人指着她脑门说话了,这种举动极其不尊重人,所以一把就把胡利的手给挥开了,把他往旁边一推,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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