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自己之前是不是中蛊了,但莫名内心一抽晕倒,是确有这么一回事。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他们?
在我昏迷期间,乔三爷等人已经了解过,除了沈家的人外,我只有跟陈非接触过。
无论是谁加害我,我遇害都是因为这扬绝丧,我不知道这扬丧葬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自己的命是不是真的够硬!
当夜沈家就把陈非请了过来。
我醒来后不久,陈非就过来了。
乔三爷拿出装着噬心蛊的玻璃瓶,质问:“陈非,是不是你下的蛊!”
陈非面带微笑说:“乔三,我们之间是有些小恩怨,但我还不至于加害他人,还用蛊这种东西,况且我只是一个做棺材的,你觉得我懂控制蛊吗?”
说着,话锋一转说:“这蛊虫看起来不一般,道门中人都知道,不同的蛊师有不同的蛊,要解蛊只有施蛊的人才能做到,不知道是谁解的蛊?”
很明显,他说给我解蛊的人就是害我的人!
给我解蛊的是唐心琳,乔三爷的徒弟。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之前怀疑的没错,真是乔三爷在加害我八叔。
“对正常的蛊师来说,确实是如你所说一般,但有些人不一样。”乔三爷说着,看向一旁的唐心琳,继续说:“如果你想通过此事陷害这丫头,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你父亲的死是咎由自取,苗山的人杀他是应该的!”
陈非眯了眯眼,声音有些阴沉说:“你果然参与了我父亲被杀一事!”
眼看气氛变得焦灼,沈河咳嗽了两声说:“咳咳,你们的私人恩怨不关我沈家的事,现在我沈家有丧事要办,不想横生枝节,陈非,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陈非笑着说:“我敬重沈家,肯定不会做这种无理取闹的事。”
说完,陈非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离开了沈家。
沈河对乔三爷说:“乔三,别怪我不站在你这边,有些事我们沈家也为难。”
乔三爷示意没事。
我想求证是不是乔三爷用蛊害我,但我知道问了对方肯定不会说,如果他们想利用这种方式博取我的信任,只能说他们太把我当小孩子了,我可没有那么好欺骗。
我的心口被开了一道口子,但并没有觉得有太多的疼痛,就好比割开了表层的皮一样,这也令我有故弄玄虚的味道。
今晚并没有发生太多的事情,第二天,今天就是吊丧日。
吊丧需要的人沈家已经请了过来,在中午时分,我让人把棺材抬到别墅大厅,让沈家的人给沈老爷穿上寿衣整理遗容,再让几名跟沈老爷命理不犯冲的人把尸体安放进棺材。棺材没有盖上,是因为需要瞻仰遗容,决定出葬前一个小时才会盖上。
丧礼是在别墅这边举办,丧宴是在市里的一家酒店晚上办,两者并不冲突。
因为晚上要做法事的缘故,我早早穿上了法衣。
今天沈家来了当地不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这些人看到我无一不感到意外,毕竟我还只是个孩子,小孩子做丧葬先生确实够特别。
我从小跟八叔给人做丧葬,对于他人诧异的目光早已见惯,并不会影响到我做丧事。
晚上八点是做法事的时间。
法事的根本就是传达死者的亲人对死者的不舍,再有就是让死者安心离去之类的话。沈老爷已经被我镇尸,鬼魂被封在尸体里,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生事,只要正常走个过扬就可以了。
晚上十点左右,沈家一名保姆跟我说有人打电话给我,我问是谁,她并不清楚,只是说不是沈家的人。我很是疑惑,我在沈家的事没多少人知道,是谁打电话给我呢。
我拿起电话,随口问了一声是谁。
“你身边有没有别人?”对方的声音沙哑,听不出是谁。
我没有防备,看了看身旁没人就如实说了。
“小彬,是我。”
忽然,对面沙哑的声音变了,是八叔的声音。
我激动的问他在哪里,他让我别声张,说:“有人要害我们,所以我离开了医院,想要暗中查看,想不到他们果然对你动手了,你在沈家要万分小心。”
我暗道怪不得八叔刚才伪装声音,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
听到八叔不是被人在医院掳走,我提起了心放了下来,问到底是谁害我。
八叔说:“乔三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一声果然,问:“那我现在怎么办?”
八叔说:“你正常给沈家做丧葬,明天盖棺时,把你佩戴的玉佩放进棺材里,千万别让别人知道。”
我很疑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八叔这么说了,肯定有他的用意。
我问:“李慧怎么办?”
八叔说:“你不用管,她会离开的。”
这时,我看到沈喻正在过来,不敢多说,简单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沈喻调笑说:“给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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