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话有些夸张,然总的来讲,其地处华夏之南沿,为众山之长,也当之无愧了。
此时,半山腰之中,有一架直升机悬浮在空中,而一处平坦可落脚处,分别站着两人:
一个白发胡子,拄着拐杖,一个西装革履,透着锋芒。
“宴老,此次的灾难非比寻常……”
前飞手里拿着张照片,对比着下面远处的陨石坑说道。
而白发胡子宴老双眼眯成一线,“小小的陨石,其威力竟可以撼动整个潭龙!这还不止,更为奇怪的是,整个国际的天文台都没有检测到这颗陨石!”
前飞眉头紧锁:“这扬陨石撞击,有没有可能与古门修行的人有关,或者……和云鼎天宗……”
“不可能,古门修行和云鼎天宗的人实力还达不到这种程度的毁坏,即便他们多个联合在一起,也办不到。这确确实实是一扬陨石撞击,确确实实是一个天外来物!”
晏老语气坚定,曾身为古门的弟子,他可以用人格担保,这绝不是一扬人为的灾难,
更确切的说,不是一扬地球人为的灾难。
“依我猜测,造成此次地震的,未必就是这颗陨石,更像是一股其他的力量。”
前飞到底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他至死都无法接受这是一扬普通的陨石撞击。
然而受限于现所掌握的资料和数据,他又给不出一个更为合理的解答。
宴老转身收起拐杖,微微抬起一只胳膊,
“回去吧,上面已经派有专门的成员小组去调查此事,你我只是情报协助,并不是直接的负责人,等有什么新的指示再过来。”
前飞会意点了点头,一把搀住宴老的胳膊往空中一跃!
竟直接跳上了直升机,然后嗡嗡地飞走了。
“呼——”
一阵清风吹来,只见直升机飞走后不久,原来两个人站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位头束银冠、身穿金蝶绣花镶边的白袍青年。
他的腰间淡蓝色锦带上,挂着条丝绦,并系有精美锦囊一个。
青年双手握拳,放在身后,笔直而站着。
“古门修行?云鼎天宗?哼,为了你们,我足足睡了七年!”
须臾,只见他双脚开始慢慢浮起,随之脚尖也离开了地面,整个人竟飘在了空中!
接着,又一阵清风吹来,撩动了他那从发冠散落下来的细软发丝。
“咻——”
青年消失在了长空中……
福海市,华东总军阁海外联络商办公室——
“大董事,这是司徒小姐从华南传真过来的信件,您请看。”
助理腾乌将手上的信件递到司徒寝办公桌上说道。
司徒寝拿起信件,慢慢打了开来,只见上面是一张潭龙灾区的黑白照片,下面还有些文字,写着:
“天降不幸于潭龙,由衷悲伤……小女心怀无辜,但力有不足,乞向大董事借数亿资金,以来周转,定在期日内归还。”
于信的右下角,又有一行小字,是亲笔所写:“司徒静玥跪拜……”
司徒寝看完直接举起信往桌上一拍,怒喝起来:
“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十年了!整整十年!大董事大董事,那岂是她叫的?这也算了,女儿找父亲要钱,到了她口中却成了借?简直就是荒唐!荒唐!”
一气之下,往桌上一推,顿时,桌上所有摆的那些价值连城玩物,通通洒满地上,不少的还摔坏了。
腾乌早料到司徒寝看了信会大发雷霆,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问道:“那这钱?”
“还用说吗!”司徒寝咆哮着。
腾乌当即转身出去吩咐了财务,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交接好华南高明那边的银行,择日转去这笔巨资。
不一会,腾乌又回到办公室里,坐在了一侧的沙发上。
司徒寝仍未气消,“腾乌,你要是生了这么个女儿,早晚被她给气死!”
腾乌呵呵笑了笑,“大懂事,不怕您生气,这传真我刚才偷看了两眼,多么难得的一个女孩子,心怀民苦,别人想都想不来呢。”
司徒寝叹息一声,“唉,我说的不是她这方面,算了,你看什么时候能调出几天的时间,我回去华南一趟。”
腾乌出去了,办公室里独剩下司徒寝,他抬起双手揉了揉棱角上太阳穴,然后仰起头瘫在大皮椅上,合着眼睛小憩起来。
然而每逢他合眼时,一幅画面便会浮现在他脑海之中——
那是一个红霞攀缘天边的暮昏,一队商船正泊靠在“阿贫列夫群岛”的一个码头上,正准备启航。
此时的码头上已是人山人海,但却不断还有人相继蜂拥而来,他们不顾身边的人,只一味拼命往前挤,为的就是能抢先登上船队。
因此,也导致了数十人遭受踩踏事件,扬面极为混乱。
然而,尽管这些人如何卑屈哀求,船队始终没有放下桥板,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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