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大喊“救命”时,突然眼前一亮,对着一旁小狗叫道:
“好狗儿,快去找人来,快去!”
小狗如释懂人言一般,拔腿便跑。
十多分钟后,果真找了一队人来:有拿着担架的、有提着药箱的,反正各类救援的工具,他们都有。
“快!八三五六,输送氧气;二七四九,上电击!”
在一个长者的指挥下,救援战士成功把二人救下,并一同送往了滨海临时方舱。
后来又因凑巧,司徒静玥带着红十会的人去安抚方舱的落难者时,发现了小木,又把他从滨海方舱转送去了漫蒲第一医院,
自此小木便在漫蒲医院病房里住了下来。
据医院给出的诊断,小木只因寒气侵体和疲倦过度而伤及了内腑,其本身并无大碍,只要休养数日即可好转。
这天,叔有演和殊涂来到了漫蒲第一医院。
“先生,刚才我问了医生,他说小木的身体已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恢复如初了,您不必过于担心。”
叔有演从病房外走进来说道。
殊涂把四指轻轻放到小木的腕上,静静把探着他的脉,“臭小子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身体不但没事,体态反而越发的好了!”
叔有演在一旁笑道:“看来先生从昭老那里学到不少好处,连诊脉问医都会了,我虽不懂,但看他的神色,似比以往更加的神炯。”
殊涂摆摆手,“这次算他走运,倘若不是救援队,他岂不死在了潭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去当个什么大英雄!”
叔有演有些愧色,因自责起来:“这还得怪我,让他一个人跑去南湾,途中也没个照应他的。”
殊涂道:“这事与你无关,罢了,现在人没事就好了。”
两人陪侍一会,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进来两个年轻女子。
两人都向殊涂和叔有演问了好。
“两位叔叔,不如你们先回去吧,我和秋芸在这里陪一会,等他醒来,我再转告你便是。”
殊涂毫不犹豫地笑道:“好,那就劳烦司徒小姐了,不巧我明日正好有个宴会要去赴,这便得赶回高明去了。”
“叔叔尽管去就好,我问了医生,这儿没什么,他睡一会准醒来。”
道别之后,司徒静玥走到小木病床前坐下,又命亚秋芸把买来的一些吃的和水果洗好摆在一旁,然后才对着床上的小木自言自语起来: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那女人又不是你的亲戚朋友,又不是你的兄弟姐妹,凭什么舍身去救她?倘若你死了,我是一定不会去你坟前给你上香的!”
说着又轻轻打了一下小木的手。
晚间,小木忽然从梦中惊醒,一坐而起。
“刚才竟梦见有人用箭透穿了我的心脏,躲也躲不开,好在是醒了,才免遭一番疼痛的折磨。”
明明是梦,可梦里的疼痛却真实不假,出于好奇,小木把上衣一半解开,欲探个究竟。
“这……这是什么!”
胸口上,竟然赫然地布着几条清晰的血红裂痕!
这裂痕看去像一把树枝,有主干、有枝干,长长短短罗布不均。
而主干的深处,似绽开的皮肉,但又不见有血从那里流出。
更为奇怪的是,自他醒来以后,胸口却不疼了,反而觉得一身轻松自在,精神抖擞,从未有过的神爽。
当下,他便从床上一跃而起,顿觉身轻如燕,体若飞鸾。
砰!
由于用力过猛,小木的头直接撞上了房顶,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过他不感觉疼,只反手轻轻一撑,整个人顿时倒立了起来。
“这……我不是还在做梦吧!”
小木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他可是半点不会武的呀,怎么一觉醒来就……难道是胸口这朵裂痕的原因?
小木也不管去猜测那么多了,慢慢地他拿稳了平衡,又收回四指,只用一指顶着地面——
竟然坚如立柱,刚而且直!
“我的小祖宗啊小祖宗。”
小木一脸不可置信感叹起自己。
放下双脚,又如常站好,忽然小木对着桌上的一个杯子,猛的打去一掌:
哐当!
只听见一声玻璃破碎声,那杯子竟如飞絮,漫天飘洒……
病房里的噪响惊动了值班的一个小护士,于是她连忙跑到病房前敲了敲。
“三号病房,你里面做什么呢。”
等了一会,见没有回应,小护士便直接推门而进。
可里面一切如常,病人也安然的在睡觉。
又走近病床前,四处瞄了瞄,发现床头柜上原本放的杯子,碎了,掉洒一地。
随即,小护士抬头看了看房顶,发现上面的墙竟然脱了层石灰,还有几条清晰可见的裂痕。
“三号病人,你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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