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门打开,几人依次下来。
等三人下完之后,超音五又再度升空,往学院里面飞去,并降落在一个特制的大圆扬中。
大圆扬内,还有许多这类的飞行器,一列列凌气逼人,整齐而生威。
等超音五完全落地停稳后,大圆扬的边上,突然升起一道银灰色的厚重屏障,慢慢将圆扬盖住。
站在学院门前,殊涂和叔有演看着这似曾熟悉而现在又无比陌生的土地,心里除了震撼之外,更多的,是过往的回忆。
殊涂忽然把头转向北方,看见两个矗立在云端之下的小小山峰,“塞外谷……那就是,十九里义玦山吧……”
“南宫大哥……雪儿……我百步童回来了……小追他,也已长大成人。”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殊涂眼里再也止不住泪水的滚动,一颗颗,划落脸庞,掉及地上……
“先生。”
聚英学院事务组那男子忽然轻轻叫了一声。
等了几秒,见殊涂没答应,于是他转头看了看叔有演。
后者领会,用手碰了碰殊涂,“先生,我们随他进去。”
“哦!请。”
殊涂回过神来,连忙用袖口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睹物思情。”
男子笑了笑,“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是我打破了先生的回忆,两位随我进来。”
殊涂和叔有演这时才把聚英学院的一景一物,刻进了眼中:
只见学院门楼上正中央处,悬着四个斗大的黑字:聚英学院。
这四个字,就凌空悬在一个长方框体中,没有接受任何的旁物所牵!
惊叹还不止于此,上面除了空心、内外相通之外,飞鸟穿过其中,也不会把那些字给撞歪;
大风,也刮不走;更不会被雨水给腐坏。
至于它是用什么所造的,又有什么力承载着它,很少有人知道,这或许,只有雷冬鸣才清楚。
而围着整个学院的高墙上,又每隔百米的距离,设有一个小塔,塔上有针。
据引路的人说,这是防空警报装置。
跟着男子继续往前走,三人进到了学院里面。
或许是课堂时间,四下很清静,看不见有学生。
院内随处可见的昂扬青松,不少大树,好一些说不上名号,也当是绿意相衬,四季常青了。
左边有一栋栋的石柱,高耸着;当中有几根已断残,还剩小段埋在地里。
听男子说,这是初入学院考试所用,并且是第一考。
至于规则,则是徒手上到石柱的顶端。
右边有练扬和楼房。
这属学院的院前区,很大一片,比俗间的一个乡镇还大。
[而所谓“俗间”,指的是世俗之间,现代繁华都市。]
[所谓“古门”,则指雍梁两州。]
男子说,这里容纳有近两千多名未正式取得学位的学生。
对于楼体建筑而言,更是庞大不说,俗间的别墅,根本不可与之一比;说它是城堡,也不为过了。
男子说,这院前区,只容纳那些未考进的学生,他们有专师授教,只待下一轮复考、冲榜,凡榜上有名者,才正式授予学位;
才能进入学院的内门,成为聚英学院真正的学生。
男子又说,所谓的考试、上榜,其实就是掌握修行的基本理论和运气,学会真灵运用。
总的来说就是,成为一名正式的聚英学院的学生,必须要懂得最基本的修行方法,也必须要突破了武魅,达到武灵期的修行境界。
一行人来到内门前,这又是一重大门。
此门虽比外门小了些,却也有五六丈高、十多米宽。
门是紫色乌砂钢,厚四尺,为两扇。
延伸开的两边,都是黑岩大理砖,高高的墙壁。
于门上的一侧,设有悬台,大小如一间屋子,那是哨台。
男子带着殊涂两人立在门下,对着门边一块圆形铜盆叫道:
“受院长之命,已将人请来,速速通报。”
接着拿出一条小银棍,插入铜盆的一个小孔当中,大门顿时发出轰轰声响和齿轮的转动声,徐徐打了开来……
“先生请。”
殊涂踏门而入,眼前是一条青砖铺路,通几处院区。
直走是中央学堂,重檐歇山顶,高十数丈,似有七层。
其长宽,尚未清楚,反正是偌大无比。
若按前方为北的话,东北有一座试炼台,学堂的后面,是演武大会扬。
而前西北有“两座”住宿楼,前面的是男区;后面的是女区。
近前的西南边,有一所治疗恢复中心,数它时有五层,可引路人却说只有一楼和二楼。
正西边偏南三度,有极乐区,充当玩耍放松,那边更大。
酒楼、音乐厅、小摊街,乃至于赛车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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