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的跳跃过来,向邳昼长打去。
尹长鸣一马当先,也从原地跳起,与高鼻梁男子对打起来。
嘭嘭几道肢体碰撞的闷响,两人已过了数十招。
尹长鸣突然手中凭空生出偃月大刀,向前横扫!
高鼻梁男子双目剧缩,急忙下腰闪避。
尹长鸣趁机一脚踢出。
踢中了男子左肩,男子被打回原地,重重摔倒在大深坑边缘。
“少爷!”
男子的同伴见状连忙跑过去扶起男子,并把男子护在了中间。
而长鸣,则驾驭着大刀,飞回了对面,尹仕珪身边。
“漂亮长鸣哥!太解气了!”
“长鸣哥,你刚才那招,突然凭空横扫出偃月刀真的太帅了!”
“空间锦囊,我也想有一个。”
他们这边则相反,纷纷为尹长鸣喝彩起来。
高鼻梁男子捂着还在微微颤抖的胳膊,心里暗惊:
“不愧为蝶花应的得意关门弟子,同为武殷高级,我在他面前,竟如一个三岁小孩一样被捏!
尹仕珪呀尹仕珪,你生了个好儿子!”
不过尹长鸣回到他父亲身边却被他父亲给骂了:
“不分青红皂白,随意伤人,主正平时是这样教你的吗!”
尹长鸣一副正义凛然:“出来前,主正教我,非友好而擅闯宗门者,该打!”
“你……嘴倔!”
尹仕珪虽然嘴上这么说着长鸣,但心里却是非常为自己这个儿子而感到骄傲的。
他也曾是蝶部的成员,乃至到现在,蝶花应都是他在整个宗门中,最敬佩的人,没有之一。
高高的树上,两只百灵鸟正闪烁着眼睛,将这一画面传回了鹤顶门。
三位长老,三位大卫执;
还有一些授武给弟子的老师们,和和上百名弟子,此时都聚在一个偏殿中,看着从一个石台发出的投影。
里面的演员们,正是森林中这一群人。
不过他们看着看着,都一齐把头对向了长老宾笑。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长疮啦!”
“这两人,老子不认识!”
说着一甩大袖,气呼呼跑出了大殿。
这一边,尹仕珪对着两方调解道:
“既然你们已闯进了鹤顶门的境地,那这事我就不能当做没看见,在下定义之前,我希望你们把事情经过的来龙去脉说与大家听听,也好不让大家处在迷茫之中,不知对错。”
高鼻梁男子冷声道:“水既已成渠,我就不怕把丑事告诉你们。”
“他。”
男子抬起手,指着邳昼长,“对我嫂子不敬,侵犯了我嫂子!”
“今日,我誓要取他狗头!”
什么?这人侵犯了那人的嫂子?
众人听了高鼻梁男子的话后,不由地都把异样的目光看向了邳昼长。
邳昼长慌忙反驳道:“你不要胡说!谁侵犯了你嫂子,我们是两情相悦!”
“尹大卫执,你可不要听他的,他分明就是污人陷口,借此理由要杀我!”
利成邦也走上两步帮衬道:“尹大卫执,确实如昼长所说,那人的嫂子和昼长相识多年,两人虽没有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却是两情相悦的不假,没有侵犯一说。”
高鼻梁男子大骂道:“呸!狗东西,还不承认,我大哥生前对嫂子是百般疼爱,她怎么会跟你两厢情愿,满嘴的胡言!”
这……
尹仕珪头疼,他还是头一次主持这样的事情,一时竟拿不出半点法子。
就在尹仕珪想把这事禀报回鹤顶门时,一名防线弟子的接收器突然接到了总台哨塔的指令,接着这名弟子走到尹仕珪身旁低声说道:
“尹叔,宾长老有话,让您把他们双方都带回中客殿,他亲自发问。”
尹仕珪点点头,对双方说:
“两家我看这样,你们既已闯进鹤顶门,事情又尚未得到解决,我是不容许你们在这里闹出血腥事件来,宾长老那边传有话来,请你们一同进我鹤顶门,坐下谈谈。”
高鼻梁男子当即反对,“这还有什么好谈,按你们鹤顶门的规矩,我们都闯了你的境地,你只把我们和那两人都赶出去,至于在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与你鹤顶门无半毛钱关系。”
“至于我打伤你的弟子,事后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其实大家都懂男子的意思,无非就是让鹤顶门把两人都献出去,自己再给鹤顶门一笔好处或者赔偿。
不过尹长鸣可不干,他才不稀罕什么说法不说法的。
在这里,哥让你进去做做客,你就得乖乖进去做做客。
哥什么时候爽了,想放你走了,你才能拍拍屁股走。
“鹤顶门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于是把偃月大刀向前一指,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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