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南宫追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气呼呼地坐回座中。
这时他一旁的女人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们已成了笼中之鸟,现在只能暂且妥协他们,等诞辰结束后出了外面,再寻机杀了那两人。”
男子无奈,只好暂且作罢。
事既已定,长老宾笑则让人分别带着双方到不同地方住下,大殿中的人也都渐渐散去。
出到外面,南宫追才问蝶花应:“大姑姑,我爷爷的诞辰确切是在哪一日?”
“算上今天,还有五天。”
“不过你爷爷向来不举办诞辰,你那么突然地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我看你怎么收扬。”
什么?南宫开从来不举办诞辰?
南宫追瞪大双眼愣在原地。
忽然他感觉脑海中,有一百只羊驼略过——草泥马!
南宫追急了。
“大姑姑,这你教我说的,你坑我!”
蝶花应咯咯娇笑道:“我可没教你说什么,你可不要冤枉人。”
说着十步并一步,踏踏几下便跃过十多米高的一个屋顶,走远了。
南宫追冲她身后大叫起来,“你个骗子,从今往后,再也不找你!”
“完了完了完了,该怎么办才好。”
南宫追左右打转,一时想不出要如何圆扬。
“没办法,去找长鸣……不,找宾伯伯。”
立马转身,飞奔去追宾笑。
宾笑此时刚好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兴肇院。
“宾伯伯!”
刚要踏门而入,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了自己一声,于是宾笑转身。
“哦!小追啊,这么急急忙忙的,找宾伯伯何事呀?”
南宫追上来就抱怨,“宾伯伯,大姑姑诚心害我,我爷爷从来就没举办过什么诞辰,刚才殿上,她却那样教我说话,事后,她又说自己没教过我,翻脸不认账。这下我可该怎么办!”
“哦?哈哈哈哈。”
宾笑听了只张口大笑。
“宾伯伯,你别只顾着笑,你快救我。”
南宫追真的很急。
“唉呀小追,你这是给你大姑姑耍了呢。哎哟哈哈哈。”
宾笑没忍住,又接着笑了起来。
南宫追斜着眼,一脸鄙夷之色看着宾笑。
“好啦好啦,我也不笑了,其实我现在才想通,你大姑姑这么做,其实就是想借你爷爷诞辰的机会把这件事公开处理,然后借此推出去。”
“唉呀宾伯伯,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我该如何应对我爷爷。”
“如果刚才殿上的事传到了我爷爷那里,说我擅自为他决定,他决不轻饶我!”
宾笑拍了拍两边袖子,然后摊开双臂,“你就如实回去跟你爷爷说就好啦,很简单嘛。”
南宫追语卡喉咙,顿时无语……
这你祖宗是办法么?
好吧,就算这是办法,那哥儿来找你,意义何在?
法克?
“哎哟我的少公子,你怕什么,你有你大姑姑撑着,你爷爷敢把你怎么样?”
宾笑看出南宫追的顾虑,于是开导起来,
“再说了,你刚回来,借他的诞辰为你庆祝一下又有什么不可?这呀,正是你大姑姑英明之处,她也是借这个诞辰的机会,告诉大家,咱们的南宫少公子,强势回归了。”
“你无需顾虑,大胆跟你爷爷说,把殿上的事,一一跟他详说,他只要不犯老年痴呆,就知道你的用意。”
“真的?”南宫追惊讶,没想到自己的大姑姑套路这么深。
“不过宾伯伯,那邳昼长的父亲,真是你的同乡老友么?”
宾笑点点头,“不错,他父亲邳广猎除了是我老友之外,还是我鹤顶门多年来布匹贸易上的合作伙伴,于大于小,此事都不能坐视不理。”
“小追,你在华南长大,可听说过一家叫做‘西绸国际贸易集团’么,这家集团,正是我鹤顶门和邳广猎合作成立的一家集团公司,不过世间知道这件事的却是少之又少。
“该公司已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为我们赚取了成千上万的财富;其旗下,还有许多海外银行和金融公司。”
南宫追听了非常震惊,在他印象之中,古门派就是修行武道的,没想到竟还搞投资?
“这集团我见过,总部就设在华南总督府,广深市。”
“不错。”宾笑道,“除了西绸集团,我鹤顶门和邳广猎还是昆山特质乌石江湖会的成员之一,这个江湖会的规模,比西绸集团还大;甚至涉及到了军工航天领域。”
南宫追恍然大悟,“所以宾伯伯,他们邳家与我鹤顶门是‘襟和带’的关系,是经济共同体对么。”
“哈哈哈。”宾笑笑道:
“你要这么解释他也可以。对了我问你,你大姑姑除了教你说举办你爷爷的诞辰之外,可还有没有给你什么特别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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