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这么多人一起吃饭,南宫追很开心,不停地给他大姑姑蝶花应夹菜。
晚饭过后,众人弟子都争着跟南宫追切磋武艺,拼诗斗文,欢声笑语,延绵不停。
不过湘姨此时却忙的不可开交,她领着一班弟子在张罗着诞辰会扬。
就连南宫开本人,也都随在湘姨左右,与她共同商讨指挥诞辰宴会的摆设,以及宾客人员的座位的依次。
还有就是对宾客开放的观景游玩区;哪些地方可以玩,哪些地方要禁止,都明明白白竖着牌子,写上告示。
破晓,天刚刚亮,一粒露珠不知何时从高高的椿树上垂落下来,滴到一个紧身束发女人耳边。
女人两叶剑眉,眼射精光。
下一刻,她从一根细小树枝上脱脚而下,窜入了一间房里。
“长秋少爷,再过几个小时,南宫开诞辰邀请的人就会到来,我想这些人当中,一定有那狗人的父亲,邳广猎。”
海长秋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
“邳广猎……”
“顶多这次让他安然无恙地把他狗儿子带回去,谁也不敢保证,那狗人会一辈子有人罩着,杀他,还不是易如反掌。我最担心的,是南宫开邀请的人当中,有司徒登。”
那女人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亮了几分,
“这并不奇怪,司徒家,一向与鹤顶门有着很深的渊源……”
海长秋一倒身,又躺在床上,“司徒登是铁面包公,办事不讲情面,一旦他立下这案,再想取那狗人的性命,就是痴人说梦。”
女人回过头,看着海长秋,“其实说到底,你只顾及着你九叔,海禄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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