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遇到皇室之人,这位老将军颇有一副忘我的姿态,抬手便是挥斥方遒,低头间又感叹世事无常。
与李羡仙聊了很久,李钧脖子都有些酸了。
不由自主得扭了扭头,他才看到蒲团上还坐着的两个人,顿时一拍脑袋,自己怎么这般愚钝,竟然一时尽兴忘了屋中两位!
朝着二人告罪了两声,李钧便冲着里屋喊了起来:“霍儿,给几位贵客泡些我珍藏的好茶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里屋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声音,不一会,那乒乒乓乓的撞击声便变成了一个女童生怯的疑问:“爷爷,燕回春可以吗?”
李钧咂吧了一下嘴,似乎觉得燕回春有些拿不出门面来,便接着问道艘:“只有燕回春了吗?我不记得我还有一罐柳叶亭来着?”
那屋中声音迟疑了一会,便回答道:“爷爷,这个被你喝醉酒拿来泡脚啦。”
泡脚?我干的!?
李钧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一副懊悔的模样,用力拍着自己的大腿:“哎呦小霍儿,你怎么不阻止我呢!柳叶亭这么珍贵的茶叶,被我用来泡脚了。”
“哼!”那少女似乎也有些小脾气,丝毫不愿意背一点锅,给他呛了回去:“爷爷,我还打了您几巴掌呢,你说没吃饭吗就这点力气,我可打不醒您。”
说话间,便见里屋走出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手中颤颤巍巍的端着一叠茶具。
朝着林权几人点了点头,然后用娴熟的手法泡好了茶。
许是看着几人着装稀奇,长相俊秀。
李霍这次没有同往常爷爷待客一般直接走开,反而乖巧的坐到了爷爷身边,任李钧怎么跟她使眼色她都丝毫不加以理会。
奈何不得,李钧只能任由她留在这里。
干笑了两声,李钧为林权奉上一杯茶,权当赔罪了:“哎,是老朽愚钝了,不曾向东宫问起,这位小友是?”
李羡仙诌了诌眉毛,刚刚入口的茶差点喷了出来,连忙阻止道:“稍等一下,老将军,小友这词可用不得啊。”
李钧五大三粗的,也不明白为啥,只是挠着脑袋:“莫非有什么忌讳不成?”
“倒不是忌讳,只是我怕师父听了可能会不高兴。”
许是看到林权满不在乎的继续饮茶,李羡仙才向着李钧解释起来:“这边坐着的是我的师父,逍遥宗如今的掌门人。”
“吓!是老朽不识抬举了,还请仙尊大人多多恕罪。”
林权轻轻笑了一声,便把马上跪倒的李钧托了起来:“老先生请起,我们逍遥宗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况且老将军福恩深厚,更不需行此大礼了。”
“哎,如仙尊这般,才当是修士该有的模样啊。”
似乎被勾起对往事的回忆,李钧目光沉沉:“我还记得,在我尚且能够征战的时候,便被一位自称为青葫散人的修士救了性命。”
“只可惜战事纷纭,局势多变,还未等我报答,那修士便不见了踪影,一直便没有机会报答这份恩情了。”
师父还干过这样的事?
啧啧,看来老头子年轻的时候也不安分呢,东跑西颠的。
“不满老将军,青葫散人正是家师,只可惜家师已于去年仙逝了。”
“这该如何是好啊!”
“将军不必继续放在心上耿耿于怀了,救了一个为黎民百姓赴汤蹈火的战士,对我家师父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报答了。”
“哎,这个世道,为何偏偏让坏人长命,好人福浅呢。”
李钧重重叹息了一声,然后如数家珍的细数着五宗近些年对百姓犯下的一桩桩罪行,这详细的程度,一时间让林权都感到李钧的情报功能的强大。
略微思考了片刻,林权问道:“老将军对五宗的动向了如指掌啊。”
“哎,都是些平民老百姓无奈的举措罢了。”
“谁家的姑娘被糟蹋了,谁家的男人被杀了,这些打击不都是让人难以承受的吗。”
“受害的人多了,活着人便自发揭露起他们的行踪,也希望可以为后人规避一些灾祸啊。”
竟然是靠人传人的最原始的传递方式?能披露这么多细节,这五宗该是害了多少人呢……
林权抿了抿茶,点了自己所问的目的:“那不知,最近五宗可否有一起出动的活动?”
“怎么没有呢!也怪小老儿头晕眼花分不出轻重了,这等事情竟然拖到现在才说!”
“那不知所为何事?”
“说起来,这事情和东宫还少不了干系。”
李羡仙正听的咬牙切齿呢,此刻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一愣,指了指自己:“哦?和我有关?”
“哎,自您外出建府,偌大的皇宫中便只余下陛下这一个自己人了。”
“幽宫深寒,又无亲近之人照顾,近些年来,陛下的身体便越发亏虚了。”
“前几日听说了陛下还染了风寒,那五宗之人不仅没有让御医进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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