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呵呵呵的站在一旁。
自家大侄儿这脑回路当真是...
唔,还是不说了....
他们叔侄俩好像彼此彼此......
赵崇远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赵青詹,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是。”
赵青詹老实的应喝了一声。
赵定心底虽然有些不爽,但也终究是拱了拱手。
跟着赵青詹一起向着坤宁宫外面走去。
“记得明日去国子监报到。”
看着赵定要走的背影。
赵崇远忍不住喊道。
“知道了。”
赵定翻了翻白眼,懒散地冲着身后摆了摆手。
赵定走后。
“朕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逆子。”
赵崇远长叹一声,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瞧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马皇后,一脸无奈道:“如莺,你说老九这小王八蛋脑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不就是娶个妻,搞得他老子我害了他一样。”
“也许强扭的瓜真的不甜呢?”
马皇后悠悠一叹道。
“什么强扭的瓜终究不甜。”
赵崇远斜眸的看着马皇后:“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娶了徐天德的女儿于他而言也有好处,朕这也并非为了害他。”
“唉。”
想了想,马皇后终究是并未再说话。
身为皇家子孙或许在外人眼里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但同样也意味着从一开始就站在了政治旋涡的中心。
想要独善其身又何其容易?
你不争,别人争,你不斗,别人斗。
你想逃出这个旋涡又真的是那么简单吗?
想到这里,马皇后也终究并未再说什么了。
接连三天过去了。
大乾朝堂好像并未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实际上却是波谲云诡。
一个个目光都望向了燕王府的方向。
一大早。
国子监的长袍被赵崇远派人送到了燕王府。
虽然赵定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换上国子监统一的长袍,跟着宫中的侍者向着国子监走去。
国子监最早的来历早已不可追溯,但到了如今这个时代,大乾国子监,隶属于集贤院,下辖国子学,设置祭酒、司业,掌管教令;监丞,专领监务。
为大乾最高学府和教育管理机构。
听说赵定真的要来,赵青詹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赶到了国子监内,皇族子弟读书的文华殿。
身旁还聚集着不少大乾王室的王子王孙。
一个个好奇的跟在赵青詹的后面,向着文华殿内望去。
在赵青詹的眼中。
自己这位九叔可比那些国子监内的老学究们有趣太多了。
尤其是这一次自家这九叔还不是为了读书而来,而是为了泡祭酒而来。
一瞬间。
赵青詹就更加激动了。
整个京城,等着追他徐家小姨的才子不知道有多少。
结果怎么着。
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有他爷爷的赐婚。
名满京城的徐家才女有且也只能嫁给他九叔。
为此。
一大早。
国子监外。
除了赵青詹一众的大乾王子王孙之外。
还有这一架红木马车静静地停在国子监的大门口。
车上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个满嘴黄牙的马夫坐在车辆外面,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但唯独一个大大的徐字看起来格外的刺眼。
不是别人的座驾。
正是卫国公府的马车。
此刻马车周围虽然没有别人,但早已聚拢了不少在凛冽寒风之中,为了保持风度还仅仅只穿着一层单薄青衣的所谓青年才俊。
萧瑟的秋风之中,落叶袭袭。。
一众山水扇明明不热,却扇得起劲。
故而也就有了时不时响起的打喷嚏声。
阿欠!
不知道是谁打了一个喷嚏。
一瞬间。
那辆徐家马车不远处的门楼下,顿时响起了一阵阵的喷嚏声。
看得赵青詹咧嘴直笑。
一帮满脑子只知道之乎者也得酸儒生,也配想娶他徐家小姨?
做梦呢。
而此刻,那架红木马车上。
四面紧闭只留下一条缝隙能看见外面的马车上。
一名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静静地坐在銮驾中,纤细如玉的手中抱着一个暖炉。
雪白的肌肤与素色白裙完美的交融在一起,裙幅熠熠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斜于地,仿佛是一个不识人间烟火的精灵,周围的一切都好似黯然失色,再配合着这深秋的一缕清冷,更添了一丝广寒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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