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爷,你说的是哪里的话,我等岂敢啊。”
“对啊,我等岂敢啊。”
“燕王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等岂敢不遵。”
“太祖他老人家都曾放过牛,更别说我等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等绝无二话。”
“就是,就是,我等为燕王爷您马首是瞻,一切谨遵燕王爷您和张夫子的训斥。”
……
随着赵定话音落下。
原本那些还曾出口反驳的一众国子监大儒,顿时一脸赔笑的看着赵定。
“你们......你们......你们岂.....岂能如此..噗.......”
一句话还未说完,周心噗的一声,张口喷出一道血箭。
整个人骤然向着后面倒去。
“哎呀呀呀,周夫子你这是怎么了?中午猪血喝多了?”
赵定赶紧走上前,扶住向后瘫倒的周兴,一边说着,一边出言安慰道:“夫子啊,那猪血是下等的牛马,您归为我大乾夫子,为我大乾肱骨,岂能喝如此家畜之物呢?尤其还是生血,您这样,不好啊。”
噗~~~~~
还未等赵定说完。
周心猛然又是喷出一道血箭,抬手指了指赵定,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看着周兴昏死过去。
赵定的脸色也渐渐地冷了下来,望向在场的诸多大儒,尤其是周兴那一脉的大儒道:“自古以来,民以食为天,此乃我大乾王朝之根基,也是我大乾九州十三府立锥之本,日后若是再敢有人仗着自己是士族就瞧不起农桑之事。
此便为下场。
如今我再问诸位夫子一句,这天下农耕百姓,皆是下贱之人吗?”
赵定此话一出。
在场的众人心底无不一颤。
就是张仕维看向赵定的眼神之中都带着几分异色。
“不敢,不敢。”
“燕王爷您言重了,我等绝无此意。”
“言重了,言重了。”
随着赵定的话音落下,那几位原本站在周兴一脉的几位大儒顿时一脸赔笑的说道。
赵定这扣帽子的功夫太恐怖。
周兴都能落得如此下场,更别说他们。
一旦他们敢张口反驳,那面临的下场绝对比周兴还惨。
门外几名侍者走了进来。
将周兴搬了出去。
看着周兴那气息全无的模样,在蟾光额众人心底又是一颤。
赵定冷眼地看着这一切,继续开口道:“尔等身为士族,出身富贵,自以为手握经书,学得诸子百家之言,张口也尽是一些仁义道德,闭口也是都是芸芸众生。
可若是连芸芸众生所做之事,你等都觉得下贱,自觉作践尔等高贵之躯,还有什么资格教育育人,还有什么资格谈论民间疾苦?
今日若是谁不愿意从事劳作,本王可以保证,今日所发生之事,本王定会事无巨细地呈报。
于理,天下万民唾骂。
于情,本王身为大乾皇子,亦可直言面圣。
今日本王再问诸位一句,今日之事谁同意?谁反对?”
赵定目光平静。
神色淡然地看着在场的所有夫子,尤其是那些跟随着周心的夫子。
可这淡然的眼神却是让他们心底莫名地又是一颤。
尤其是赵定最后搬出了当朝陛下。
这句话简直是大杀器。
他们不觉得区区一件小事能让他们身败名裂,可架不住赵定真的去了宫里直接面圣。
虽说赵崇远一直以仁义治国,对待他们这些士族皆是礼遇有加。
可若是真的触犯到了赵崇远的逆鳞。
那真的是谁也救不了他们。
尤其是赵定此言还搬出了大乾太祖。
这威慑力着实是有些太大了。
“小姐,燕王爷好生霸道呢,和以前真的有些不一样了呢,一来就治得这些国子监大儒服服帖帖的。”
此间屋子隔壁。
一名侍女打扮得模样清秀的女子,俏生生地看着其对面琴台旁的那位端坐的少女。
“还行吧。”
徐若云声音淡然的开口道。
这侍女闻言不由得撇了撇嘴。
自家小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嘴硬!
“我等自然不敢反对,今日燕王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说是让我等下田劳作了,就是让我的去街上贩卖都可。”
……
国子监主厅内。
听着赵定这话,一众国子监大儒连连点头赔笑。
开玩笑,周兴都已经落得如此下场了。
更别说他们。
张仕纬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是笑了。
文人对付文人终究是差了一点,果然还是要以理服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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