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冯大爷此时大吼一声。自家的屋门岂能随便让人敲打,况且正值半夜,纵使是鬼,也应该有点礼貌才对呀。
外面打门的人一时无声,这长刀客不忙于回答,却点上支烟,无语地站在这冯大爷屋子门前抽着。与其说是怕着这冯大爷,倒不如说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从容不迫,对付这冯大爷之流,长刀客还不是绰绰有余?
听见冯大爷怒火冲天地吼着,长刀客这时不便回答,便独自静静地抽着烟,且可以看看这荒村半夜时分的风景,何乐而不为呢?打了一会儿门,见里面的人没有响动了,长刀客复打了一阵子,而且这力道刚猛,浑不把这冯大爷之怒吼放在眼里。
冯大爷听着外面之打门声,这时,因为寒冷的缘故吧,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当然,这并不是表示他怕这长刀客,而是身体之不舒服造成的。冯大爷摸了摸花姑的脸,虽然说有些憔悴,却还是妩媚得似少女,令冯大爷这时真想扑上去亲吻一阵子。
但不成,外面的长刀客正在打着这门,冯大爷的门不是很结实,照这样打下去,要不了多久,这门便报销了。冯大爷最后咳嗽了一次,这时拉开了这屋门,本来想砍这长刀客一刀的,却还是觉得没有必要,他冯大爷自有办法对付这长刀客。
门一拉开,长刀客便冲进来了,在这冯大爷身上踹了一脚,令其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看来自己还真不该摸这女人的手呀。这不,倒在这冰冷的地上,尚且在不住地 叫喊着了,而这时长刀客,便欲当作着这冯大爷的面,与这花姑行那不堪之事。
冯大爷这时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发现上面竟然有不少血水,刚才倒在这地面之上,大概是磕在石头上,把这脸刮破了吧。再回过头来,却见这长刀客,趴在这花姑的身上,浑身上下,不着一片布,样子极其丑陋。这令冯大爷几乎要疯了,这是在自己的屋子里,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喜欢的,如何可以让这长刀客如此胡作非为?
花姑不住地喊着救命,但是,此时能救她的人,到底在何处呢?看来是没有的,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呀,而自己一个弱女子,面对这强盗似的大汉,一时又要怎么办呢?她这时在不住地挣扎,肥白的大腿,还有身体最后的一块摭羞布,统统呈现在这冯大爷面前。而看着这些,冯大爷甚至有些兴奋,能这么看着的话,也是不错的哦,那么何必还要出手救人呢?
可是,看到花姑努力地挣扎,看来她是相当痛苦的,而长刀客,这时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已然是鼓鼓囊囊的了,淫笑之声充斥着这间小小的屋子。冯大爷最后还是忍不了了,这时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在这长刀客身上咬了一口,竟然差不多咬下来一块肉。
长刀客这时负痛,不再淫笑,而这身体之某一部分更是缩了回去,断不敢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了。长刀客这时站了起来,抽出长刀,把这冯大爷砍了一刀,冯大爷一时倒在血泊之中,晕倒了。
不过,冯大爷仍旧还能站起来,这时便又凑上前来,抓住了这长刀客的长刀,而抡起拳头,对之狠狠地揍着。一时令长刀客这时也是头皮肿胀,鼻子流血,而这眼睛也是一片漆黑了。
“滚!”冯大爷对着这长刀客吼了一声,长刀客这时也是边叫喊着边爬出了这冯大爷的屋子。
长刀客一出这屋子,花姑此时也断不敢呆在这了,等长刀客走远了,也是默默地走出去了。一时消失在夜色深处,唯有这冯大爷呆在这自己的屋子,边听着外面的风的怒吼,边捂着自己流着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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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爷略懂一些医术,这点伤不算什么,这时躺在这地面上,虽然身体痛苦,而这脸上却是笑容满面。能把这花姑救了,这对他来说,真的是比什么都好,虽然花姑未必便会感谢自己。
外面的大风仍旧在怒吼,而这雨在不断地疯狂地下着了。
冯大爷独自呆在自己的屋子,而这门开着,望着外面的天地,漆黑一片之中,尚且不知这长刀客什么时候再次冲进自己的屋子。不过,冯大爷什么苦没吃过,对付这长刀客,纵使是两、三个,也并不是什么问题。
且说长刀客砍了这冯大爷一刀,一时没心情与花姑做坏事了,出了这冯大爷的屋子,却别无去处,便仍旧回到花姑的屋子。花姑的屋子还真是好,而反看自己那屋子,没下雨还好,一旦下雨,那根本就无法住人了。正是因为穷,没有女人肯嫁他,而这长夜漫漫,如何熬得过寂寞呀。便不时凑到花姑的屋子边,反正她也是没有男人的人,正好与自己各取所需。
长刀客一进了这花姑豪华的屋子,这当然是因为其丈夫能干,否则的话,断不会住如此上好的房子的。长刀客这时看着这房子,真是好呀,而且这墙壁上尚且贴着油画,画着一些不穿衣服的漂亮女人。不过,在长刀客看来,这些女人与花姑相比,那肯定是不如的。
“住在这真好呀,至少比自己的茅屋强,看这墙壁,不要说风吹了,纵使是起地震了,也断不会有事的。”长刀客看着这墙壁这么想着,“更可喜的是,这些墙壁,从今以后,可不就成了自己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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