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探查凤鸣山里的情况,凌衣又道:
凤鸣山的守卫不像七年前固定,不光会四处游走,换防时间也不规律,很难探查到里面的情况,未免打草惊蛇,留人在他们下山的几条必经之处守着,还有凤鸣山附近的乡镇,也派了人蹲守。
安知闲赞赏道:“你做的极好,这么多人定要出山采买吃食,蹲守就好不必冒险探查。”
凌衣应下,又说起漳州的近况:
“晋王派去漳州封地的人,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放在明面上,一部分被咱们和韩家盯着,最隐秘的那部分四散出去,探查着漳州各家势力,大小官员,叫得上名号的商号,包括咱们和无为阁,都在他们探查范围之内。”
安知闲:“我知晓消息,也传了信回去让他们多加提防。”
凌衣:“还有无为阁,这几年三三两两的从漳州出去散到了各州,人数太少又无规律可寻,极难追到踪迹。目前查到的人,都已经在各州开始经商。茶楼酒肆,客栈青楼,粮行布匹,还有办书院的,当地缺什么他们便做什么,全无章法。”
“年前到现在这些日子悄悄出漳州的人,又都开始往泰安集中,都是些不起眼的地方,有的混进了城外那些官员的庄子里做粗使,有的在一些铺面里做伙计,还有两个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混进了宫里。”
安知闲:“无妨,天机门和冥夜阁不也是如此吗?盯着些也就是了,只要不曾妨碍我们便随他们去。”
凌衣见安知闲心中有数,又询问可要给风潇然说一下,让天机门也注意些凤鸣山。
安南风瞧了眼安知闲的脸色,转而笑道:
“风少主近来和主子闹脾气,还是过两日再说吧。”
问完二人闹脾气的缘由,凌衣眨巴着眼睛盯着安知闲瞧:嗯,其实主子,年纪也不大,可以理解……
长寿宫中。
皇后前来给太后请安,陈麽麽一句:太后身体倦怠需小睡片刻。就将皇后晾在厅中,喝了一个来时辰的茶。
皇后心中恼怒,面上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大有一副不见到人就不走的样子。
太后见皇后受了冷遇,还执意要见,也就幽幽转醒,磨磨蹭蹭的收拾妥当,又耽搁了半个时辰。
见了面,皇后恭敬行礼挑不出丝毫错处,太后虽因堂弟的死记恨国公府的人,却也自持身份,没有对其多做为难,将人叫起开门见山问其有何事。
皇后笑意端庄亲和:
“母后,儿臣今日来,是想向母后为承乾讨一个恩典。”
太后不解道:“太子?太子背靠国公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需要哀家这老婆子给什么恩典?”
无视太后的话中的夹枪带棒,皇后笑的更温和贤良了些:
“母后这话听得儿臣好生惶恐,承乾有如今的地位,全靠他父皇和祖母的爱重,就连儿臣的娘家也是承蒙圣恩才有今日的体面,哪能说是承乾靠国公府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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