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医术!”萧锐一本正经的反驳说。
当事人李纲夫子却不见怒容,反而抚须按下宋国公,笑着对萧锐说道:“人过七十古来稀,老夫今年八十啦,早已看淡了生死。倒是小公子你不凡,一身气质卓尔不群,长安传着你诗才无双,没想到你还会医术?我很好奇,是哪位大贤教出你这样的弟子?”
萧锐很佩服眼前老者的镇定自若,看人家这气度,难怪能在皇宫当老师。
“诗文小道,不值一提。医术是我在外游历的时候,遇到了神医孙思邈道长,他教了我一段时间。老先生精神矍铄,但毕竟年事已高,不可过于劳累,于身体不利。”
萧瑀连忙道歉:“文纪先生,小儿无状,您千万别听他胡言乱语。”
“我作证,姐夫不是胡言乱语,姐夫医术可厉害了,我那次落水就是姐夫救活的。”小长乐绝对是萧锐的第一铁粉。
自己亲爹不断拆台?萧锐忍不住翻白眼,凑近了萧瑀耳边,小声嘀咕两句:“老爹,您再诋毁我的医术,我就把您肝火旺盛、肾水不济的事抖搂出去……”
“你小子……”萧瑀瞬间泄气,语调都变了,胡子不停抖动,脸色大变。
“老爹,您不是送我入学的吗?我已经拜见先生了,您就放心去忙政务吧,我会跟夫子好好相处的。”萧锐笑着送走萧瑀。
李纲看着与众不同的父子两人,觉得十分有趣,长安城贵族无数,自己见过的父子数不胜数,可唯独眼前的两人,没有其他父子那种毕恭毕敬的拘谨,反倒像是两个嬉笑怒骂的好友,虽然不合礼数,但那股亲近之意,却是旁人没有的。
“听说你曾有言在先,若不能做一首超过侠客行的诗作,就不足以为你的老师?老夫虽然作诗无数,可自忖没有一首及得上你。请你来一趟只是想见见你,你莫要拘谨。就当陪我这个老朽,聊聊天吧。”
“先生过谦了,学生头都磕了,您不能不认我吧?”
“啊?哈哈哈哈,你确实与众不同。”
师徒两人携手走进学堂,教室里面的孩子们全都围着小长乐,津津有味的在听她讲故事,“我姐夫可厉害了,只看一眼就能知道你生了什么病?那次我母后生病昏倒,姐夫拿出金针,一刻钟时间就治好了母后的病,父皇说,姐夫的医术和神仙一样呢……”
“哇……一刻钟就能治好病?太厉害了,上次我感风寒,咳嗽了半个月呢。”
“你半个月算什么?我喝了半个月汤药,最后大夫说,症状不对,给我换一个方子再喝半个月看看……如果不是生病起不来,我真想上去揍那大夫一顿!”
“还有我、我……”
……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孩子们,全都在吐槽自己的生病经历,就连小正太承乾太子,也忍不住参与吐槽。
“来了来了,我姐夫来了,快快快,四哥,你不是牙疼吗?让姐夫给你看看。”小长乐拉着一个小胖子,兴奋的冲向萧锐。
小胖子捂着半边腮帮子,含糊不清的说道:“姐乎,你给我看看牙疼的厉害……”
老李纲皱眉道:“青雀,你生病了该告假休息的。”
“母后说牙疼是小疾,不碍四……”
萧锐哈哈大笑着,一把抱起了这个可爱的小胖子,“这么乖巧听话吗?行,叫我一声姐夫,那姐夫就给你瞧瞧。走,跟我出去看,别影响夫子上课。”
“喂喂,放我下来呀,不准把我扛在肩上……”
全班学生纷纷大笑,这个四皇子李泰,平时一本正经严肃的样子,现在好了,终于有人能治一治他,小小年纪装什么大人呀?
萧锐找人问了路,直接抱着李泰来到太医院,看病得有药材,太医院就是最合适的地方。正好还可以趁机逃课。
“这里是太医院重地,闲杂人等禁止入内?你是哪里来的小子?”
萧锐把李泰放到了地上,“喂,这是你家吧?带我进去。”
李泰整理了一下衣衫,摆着皇子的谱,“放肆,让开,本皇子和姐夫要进去,谁敢拦着?”
守门的护卫连忙道歉,谁也不敢得罪四皇子。
萧锐找来纸笔,快速的写了一张药方,交给李泰去让人抓药,他自己却闲来逛起了这个皇家医馆,三三两两的太医聚在一起讨论问题,有人在品茗看书,如果说皇宫里最好的闲差,绝对属太医院莫属。
“天花的病因是一种瞧不见有毒病菌,现有的药石无用,不可能通过用药治愈的。唯有一种途径,那就是防病。种痘可防。”
看到一名老太医正在研究天花医案,眉头紧锁,似乎在推究病情,萧锐忍不住插言解释。
老太医头也没抬,似乎深陷疑团,“既然药石无用,那如何防病?”
“很简单,让新生儿全都接种牛痘,如此就不会再感染天花,如此只要坚持两代人,天花将会彻底绝迹。”
“牛痘?什么是牛痘?牛痘和天花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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