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水师大营,主将冯智戣正在假装处理公文,实则是在躲着武痴房遗爱。前些天技痒的二人果真约斗军营,结果房二横扫四方无人能敌,冯智戣被狠狠打脸,所以几乎不敢出来见人。
后来听说整个水师大营的所有人几乎全都被房二打了个遍,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殴,结果都一样,一百人围攻失败了,甚至一千人围攻也被打的抱头鼠窜……
这下冯智戣心理平衡了,重新回到军营支棱起来,因为副将告诉他,在所有跟房将军交手的人里面,大公子您是支撑时间最久的。这无疑是帮冯智戣找回了面子。
可刚回来主持没几天,冯智戣就又想躲回去,因为房二赖在军营不走了,声称要出海挑战鲨鱼,不能捕捉一只鲨鱼宠物,绝不离开岭南。
冯智戣一个头两个大,慑于房二拳头的淫威,冯智戣还不敢去找萧锐告状,当然了,这也有私人情分在。两人算是不打不相识,同为武痴,颇有一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情义。
只要房二不提出海捉宠物,冯智戣很乐意带这个新拜的兄弟出海见识一番。
可房二就盯着鲨鱼不放,冯智戣是真的怕了,出了长乐公主一个意外还不够,你房二也想来一回?我们岭南的庙小,经不起这么折腾,要不您换个人家如何?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每次房二过来,冯智戣都以公务繁忙给推辞了,并且声称现在海流不当时,不宜出海,房二也不懂,只能听话的等着。每日里不是看着水师操练,就是海边踏浪捕鱼,倒也算快活。
可偏偏这天就出事了。
“大公子、大公子,不好了,房将军、房将军他……你快去看看吧!”有亲信火速来报。
冯智戣惊讶起身,丢了毛笔就往外走,“房将军怎么了?快说!你们没有带他出海吧?他是个旱鸭子,只要你们不带他出海,在岸上出不了事的。哪怕他独自一人抢了海船也无用。”
亲信着急道:“不是啊大公子,房将军没有出海。而是在海边踏浪习武的时候,遇上了一头游到浅水区的鲨鱼,房将军大喜冲上去搏杀……”
什么???
“他疯了吗?那是鲨鱼,不是小猫小狗,海里的鲨鱼,比之陆地猛虎更凶恶的存在,他这是找死呢!快、快随我过去,床弩准备……”冯智戣一边喊一边往海边跑。
身后的亲信一通猛追,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不是的大公子,属下是说,房将军已经、已经将鲨鱼拿下了!”
扑通一声,冯智戣也不知道是被绊倒的,还是听到这个消息自己摔倒的,总之一下子在沙滩上栽了个狗啃泥。
“你说什么?拿下了?这怎么可能?你确定是他拿下了鲨鱼,不是被鲨鱼拿下了?”
“嗯,我们亲眼所见,房将军确实威武!”
“莫非是一头幼崽?”冯智戣质疑道。
“不,是头成年的。”
“这怎么可能?人在海里的武力受限,近身搏杀实力大损,鲨鱼可是海中猛兽……小公主拿下鲨鱼是下毒用计,可房将军又没有这种手段和心计,他怎么可能?鲨鱼的个头比他大那么多……”冯智戣陷入了自我怀疑。
不过听到房二没事,他也不着急往海边赶了,在亲信的搀扶下缓缓往事发地走着。
亲信眼里带着崇拜的眼光赞道:“房将军的武艺,大家都见识过,一人可敌千军,怕是已经天下无敌了。今日入海搏鲨完全是贴身近战,一招一式都凶悍至极,绝无丝毫取巧。完全是凭借自身本身降服了那头鲨鱼,真正的下海搏蛟!兄弟们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冯智戣遗憾道:“这家伙……还真有一套!未能一睹战况,憾事啊!不行,走,既然他这么有本事,商量一下,让他找机会出海再来一次,这么猛的人,只在书中见过,不亲眼见识一番怎么行?”
“对了,他没有把那头鲨鱼打死吧?也不知道今日降服那头是公是母,如果是公的,正好可以跟小公主驯服那头配成一对儿。”
噗……
亲信再也忍不住了,语气古怪的说道:“大公子,问题就是这个。要不然属下也不至于这么着急找您。”
“嗯?怎么了?莫不是他打死了鲨鱼?不妨事,改日再抓一头活的就是了。”冯智戣摆手道。
“不,他没有打死。是我们有兄弟认出了那头鲨鱼,不是别的,正是被小公主驯服的那一头,是同一只!”
什么???冯智戴目瞪口呆。
“大公子,您说说看,同一只鲨鱼被降服了两次,那到底谁是主人?这算不算房将军抢了小公主的宠物?”
噗……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
“走走走,快跟我去看看,房二这个愣货,连小公主的宠物都敢打劫,等小公主痊愈了,还不下毒把我们全都弄死?快走、快走……千万阻止他!”
与此同时,房二正在海边搂着自己的战利品炫耀呢,此时的鲨鱼如同死猪一样,完全搁浅在海边,双眼紧闭装死,嘴巴一张一合,心中估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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