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就在张成祥心中叫苦不迭之时,刑部尚书魏正远站了出来。
只见其拱手行礼道:“陛下,臣以为戴诚礼一事儿还有待商榷!”
“哦?魏爱卿有何见解?"秦若澜笑着问道。
而王兴等人听到魏正远的话早已满面寒霜,双目喷火的盯着他。
若不是顾及在这崇明殿内,恐怕四人能活撕了他!
魏正远毫无畏惧似是没有察觉几人的目光,对着秦若澜开口道:“陛下,戴诚礼一事儿已过多年,
尸体恐怕也早已腐烂不堪,如今光凭这几人的话着实不可信!"
魏正远警了一眼暗自皱眉的秦若澜接着道:“诚然,戴参将的为人老臣不知,可老臣相信能在锦州
边军与乞塔人厮杀多年而不落下风之人,应当是位骁勇善战的武将,可若说他一手提拔上来的把总许大
山联合孟德海将其杀害,这其中缘由若细细琢磨,便耐人寻味了!”
“魏大人这是何意?是想说戴参将暗地里为人不堪吗?”
王行这会儿双目赤红一片,若不是林小汤等人暗中发力将他死死拽住,保不齐他要在这崇明殿上与
魏正远拼命。
不理会王行的咆哮,魏正远继续道:“陛下,先不说这许大山是戴诚礼一手提拔的心腹,便是孟德
海此人,已然是一州之军的统帅,何故为难一名参将?至于收买许大山这位戴诚礼的心腹,行杀害李常
山一事儿,更显得无稽之谈,孟德海为何不找自己心腹出手,何须找一个与自己不对付之人,还落其把
柄?再者,老臣斗胆一问,若是有人收买凉国公身边的心腹周子舒,不知有几成把握?”
妈的,老奸巨猾,许大山能与我周叔相提并论?
骂归骂,可陈行也不得不承认这魏正远这手祸水东引玩得漂亮,轻描淡写就将事情抛给别人了。
这话是给自己便宜老爹挖坑呢!回答是错,不回答也是错!犹豫是错,果决也是错,可没办法,话
都说到这份上了,陈行琢磨自己这便宜老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话了!
陈世忠倒是无所谓道:“魏大人所言本公不知,不如魏大人亲自试一试可好?只是子舒这人脾气差
了些,当年作为我亲卫便是以脾气火爆而闻名军营,常常把不遵我军令之人揍个半死,我打也打了,骂
也骂了,横竖改不过来他那执拗的性子,不过想来如今在凉国公府待久了,应该是收敛了些,魏大人倒
是可以一试!!”
妙啊,卧槽,便宜老爹这话算是绝了,若是他敢收买周叔,说不准周叔一怒之下打死魏正远这个老
王八都犹未可知!
果不其然,魏正远神色一僵,尴尬地笑道:“本官只是打个比方,凉国公还请莫要见怪!”
陈世忠笑道:“本公没有说笑,若有兴趣,魏大人大可以一试!”
秦若澜看着魏正远吃瘪,心中畅快无比,索性装作不知道,一挥袖袍道:“戴诚礼一事朕倒是觉着
王兴等人不会编纂瞎话欺瞒朕,只是魏爱卿所说也言之有理,不如这样吧,此事便交由……"
“陛下,许大山与孟德海合谋杀害戴诚礼一案臣早已拿得口供!”
说着陈行从怀中掏出一张供状捧在手上,弯腰道:“此口供已由孟德海与许大山签字画押,在天鹰
卫的审讯之下,交代了他们二人是如何合谋杀害锦州参将戴诚礼的经过,还请陛下过目!"
秦若澜故作诧异道:“呈上来,让朕看看!”
“诺!”
陈行两步上前,王承瑞刚想伸手去接,没承想陈行脚下一错,宛如泥鳅般绕过王承瑞,直接来到秦
若澜面前。
秦若澜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伸出玉手去接,只是二人交付状供的瞬间,陈行用手指微微在秦若澜的
掌心挠了挠。
猝不及防之下秦若澜惊叫出声,俏脸上更是雾时间绯红一片。
“大胆!"
“放肆!”
数道呵斥声响起,陈行“惶恐至极"地跪趴在地口中颤声道:“臣刚入朝堂不久,许多礼仪尚不太
懂,惊扰了凤驾还望陛下恕罪!"
只是这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回事。
借着龙椅前案桌的遮挡,陈行又胆大包天地把玩起秦若澜的玉足来。
朝下是文武百官,自己便就坐在这龙椅之上任这小贼轻薄,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自心底升起。
秦若澜一颗芳心扑通直跳,紧咬贝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停地用脚踢着陈行作怪的大手。
终于在自己忍无可忍就要露馅的时候,陈行松开手,再次开口:“臣愿去殿外领罚,还望陛下饶过
臣这一次!”
“罢了,念爱卿初犯,朕便不再追求了,爱卿下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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