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轻纱薄裙下的“规模”呼之欲出。
这他妈简直就是西市歌舞献艺的胡姬再版。
整日高呼和平的老色批赵传薪当伪君子久矣,哪里受得了这个?
当即瞪大眼睛,目不瞬眨的走上前去:“可怜的孩子,都怪这黑灯瞎火的,让你走错了房间。来,快让本知府为你引导一条正确的道路。”
说着,就去搀扶丽贝卡·莱维。
触手一片火热。
啧啧……
“瞧把孩子冻的,身体都哆嗦了,该死的妮娜也不知道多烧些火,咱家有那条件懂不懂?快让本知府火热的胸膛为你取暖吧。”
那点可怜的烛火,根本无法为人取暖,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罩纱灯的赵传薪当即慨然褪衣,要用自己火热的身躯,给这冬季肆意的凛冽带来些暖意。
这个冰冷和残酷的时代啊。
听说每个有星星的夜晚,都需要老赵这等人来守护。
听说数九寒冬也能大地消融。
赵传薪从未想过,像丽贝卡·莱维这等腼腆的人也会如此狂野。
丽贝卡·莱维承受着五脏六腑的痛苦,好像抵消了另外的痛苦。
赵传薪内心充满了拯救了冬夜里迷途女子的欣慰:“好胆!果然女中豪杰!果然架子好,基础就是牢靠。”
直到他抽烟的时间到了。
佛了,佛了。
赵传薪靠着床板,叼着烟对丽贝卡·莱维说:“不用谢,本知府就是这般内心充满了慈悲。”
丽贝卡·莱维在床上就好像变了个,好像睡懒觉的猫一样舒展着身体:“我还敢。”
“敢什么敢,我劝你不要太大胆。”赵传薪代谢太快,此时充满了疲惫。
“我就是敢。”
“你不敢。”
“我偏敢。”
正所谓:好看的皮囊总是想要,有趣的灵魂一敢再敢。
“上一边去,女人,只会耽误我读书学习。”赵传薪起身,披着睡袍,戴上了眼镜。
星月提醒他:知府大人,该喝营养药剂了。
“不是还没到时间么?”
星月说:你透支了,须得提前。
“焯!”
赵传薪很不痛快的喝了一瓶营养药剂。
啥时候需要这么急的补充了?
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喝完,他内心蠢蠢欲动。
星月说:最好不要,要节制。
赵传薪长吁短叹:“做人,难。做男人,更难。”
咦……丽贝卡·莱维好像也难。
她踉跄下床,黏黏糊糊的靠了上来,从后面环住赵传薪的脖子,白皙的脸颊贴着他的脸,咬着嘴唇说:“是不是,有谁要来胪滨府?”
赵传薪愣了愣:“那我怎么知道,腿长在别人身上。”
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
捅破窗户纸后,瞬间就变得亲密,膈膜也没了。
丽贝卡·莱维直接就噘嘴了:“我都给伱当牛做马了,你认真回答一下好吗?”
赵传薪闻言,活动活动脖子,伸了伸筋骨,整理头发,然后双手合十嘴里嘀嘀咕咕的祷告了几句,之后才转头,满脸认真的对丽贝卡·莱维说:“腿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了啊。这次回答的够认真吗?”
就差沐浴焚香了。
“你……”丽贝卡·莱维打了他后背一巴掌,然后赶忙又给他吹气、揉一揉。
宝贝的不得了。
这是她好不容易才设下计谋得到的人。
旋即她说:“我直说了吧,我可不愿意有别的女人来跟我抢你。”
赵传薪连忙摆手:“你想多了,不会出现哄抢潮。真正博爱的人,要像佛祖割肉饲鹰那样,主动将自己分出去才行。”
“……”
丽贝卡·莱维在他耳边吹气:“怪不得大家都说你厚颜无耻。”
“呵呵,任世人谤我、欺我、辱我、轻我。”赵传薪弹了弹烟灰:“我只需忍他,让他,由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们,你就会发现,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嗤……”
你看,女人都爱真小人,都不喜欢假正经的男人。
赵传薪得意的想:等老子有了大量的真视水晶后,到处插眼,以后老子就是二十世纪的时间管理大师。
丽贝卡·莱维骤然得到心之所系,黏糊的不得了,硬是在赵传薪身旁挤开一块空间,侧身躺在躺椅上。
赵传薪还急着刷新《旧神法典》呢,也不好推开她,只好环住她的脖子,然后空出两手翻书。
“最好不要乱动。你看,田要数年才能耕为熟田,可牛却容易累死。”
“骗人,你比牛还强壮,怎么会累死呢?”
“没听过外强中干,银枪蜡头么?”
“啊,你看,这分明不是银枪蜡头,很坚强的。”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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