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稳妥,赵传薪给她在下嘴唇内侧涂抹了一点,之后给她打了个样子。
“跟我学,上下嘴唇这样蹭。”
她蹭的古怪,让赵传薪看了感觉很熟悉……
当她蹭完之后,赵传薪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给她举到面前:“看看咋样。”
“啊……”丽贝卡·莱维尖叫一声。
这也太特么难看太吓人了,嘴唇上涂抹着不均匀的红色,好像吃了死孩子。
赵传薪哈哈一笑:“别动,你举着镜子。”
之后伸出食指,在她下嘴唇轻点,让口红晕开,甚至在上下唇线外也轻轻涂了点,仿佛作画那般有明有暗,要作阴影处理。
唇峰上方涂抹阴影,缩短人中距离。
这次,赵传薪换上了两根干净的中指,在下唇线外晕染开的地方涂抹往上划过,这样看着才不会丧,并且有提拉效果。
再换另外两根干净的无名指,在上面唇线外晕染开地方涂抹。
丽贝卡·莱维看着赵传薪操作,神奇的发现,自己干巴巴又苍白的嘴唇,变得丰满,红润,连自己看着都觉得动人。
“哇……”
她倍感神奇,同时又想到,古今中外,哪有男人给自己女人梳妆打扮的?
那种感觉当真奇妙,又骄傲又甜蜜。
赵传薪淡淡一笑:“这不算什么,其实我还有更厉害的一些招数。”
“有多厉害?”
“两个‘哇’那么厉害。”
“……”
赵传薪将口红递给了丽贝卡·莱维:“送给你的。”
女人哪有不喜欢礼物的?
不存在的。
丽贝卡·莱维拿着做工精美的口红爱不释手,左右手来回把玩,还上下上下的不断进进出出。
套-弄口红。
啧啧,手感真不错。
形状真漂亮。
上面雕刻的青筋……真的好漂亮。
赵传薪跳下床,将衣服彻底穿好,警告说:“要懂得节制,你看你的脸色和你的嘴唇,明显是虚了。”
“可稀陶告诉我,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得田。”
“她是个寡妇,她懂个屁。”赵传薪嗤之以鼻:“田越耕,土壤越贫瘠,庄稼越是松松垮垮。而牛呢?就不同了,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充分的锻炼,肌肉虬结,精力充沛。”
“啊?是这样吗?”
“我怎么会骗你呢?”
丽贝卡·莱维若有所思:“那由每天两耕变成每天一耕?”
“田是需要休息的,最好三天一更,相信我,没错的。”
“三天?好吧,你对我真好。”丽贝卡·莱维开心的说。
……
咨议局年初会议在大年十二这天如期举行。
第一届议员,并非全部由民意代表选举出来的。
但是囊括了社会各界。
刘胜林是汉人议员之一。
当他抵达会场,发现身旁坐着的竟然是个陌生草原女子,座位前铭牌上写着——吴香凝。
黄蜂频扑秋千索,有当时,纤手香凝。
这个名字倒是不罕见。
但区区一草原女子,必定没这等见识,定是有人给她起的名字。
刘胜林想的不错,起名字的人正是姚佳。
旁边坐个女流之辈,让刘胜林十分不满。
他气咻咻的去寻找会场工作人员理论。
胪滨府的咨议局场地很大,每个桌子上有铭牌、水杯。会场有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穿着传薪装,胸前挂着“引导员”的胸牌。
传薪装,就是那种改变的西装,立领的,如今在胪滨府公职人员当中大受欢迎。
无论是想找厕所,还是想去打水,各议员只需要去问引导员,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刘胜林找到引导员质问:“为何让我坐在女子身旁?是否瞧不起我?”
熟料,引导员比他脾气还爆:“瞧不起你?瞧不起都不会让你进来。让你坐哪就坐哪,不想坐,就退出咨议局,有的是人等着进来。”
刘胜林气的胸膛起伏不平,指着引导员:“你,你,你真是有辱斯文……”
“斯文?”引导员不屑:“第一天来胪滨府?你看是知府大人讲斯文,还是姚议长讲斯文?前天知府大人来骂我‘滚’,我跟他讲斯文了吗?”
刘胜林瞠目结舌,语塞当场。
真是不成体统。
我泱泱大国,礼仪之邦,岂能叫这几个臭鱼烂虾败坏了门庭?
越想越气,真想拂袖而去,却又放不下议员的权力。
年前,胪滨府咨议局试运行开了一次会议,起草并确定了些法案,已经叫这些议员感受到了权力的滋味。
这次据说动静更大。
这次开完会,下次年会要在年终,他可不想错过这次盛会。
只得忍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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